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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上台守擂的是——”

敖广停止说话,卖了个关子,然后把发言权交给敖统。

“虎鲸一族的鲸冈!”

鲸冈就是第一梯队的那位虎鲸族人。

敖广继续接下敖统的话说:

“鲸冈的挑战者有十三人!各位,请下注!”

敖汉大吃一惊,今年的实力都这么强的么?

十三人挑战!

鲸冈如果想取得传承名额,那就意味着,至少有十三人不肯放他过去。

“爷爷,爷爷!下注了,下注了!”敖雪催促了一下。

“别催!别催我!一催我就乱,下注还有五十息的时间呢,不急,让我好好理一下思路。”

即使他目前来说排名第一,但四五个人打下去后,还能再打么?

再说,那挑战者一下子有十三人,至少十三人是有信心能赢过他,而隐藏且后面的死士还没出手。

那么多人要挑战他,即使鲸冈输了,别人肯定会有这么多的挑战者。

但鲸冈敢从头到尾都高调,说明他也有所隐藏!投鲸冈!

他那罐地心灵乳只换取了一百方地岩黑乳,全指望小黑给他赢上来。

“哦!浩浩,你说小黑会不会第一个被抽中!”

此时,小黑和参赛的所有人都被分别关在一个个水晶房中,捶胸顿足。

“我不知道,不过你快看小黑,脸都气青了,应该抽不到!”

敖方一听说抽不到,赶紧去下注,一下子就下注了一半!而且都是押鲸冈!

回来后,又听林浩说:

“不过也说不准,小黑命好,我觉得能抽到他!”

敖方气的哦!脸色比小黑还青。

“哎呀!你这小兔崽子怎么不早点说!”

“早说?要我早说,抽不到才好,抽不到才好!”

“好了,时间到!接下来,由老祖来公布此次挑战者。”

“嗯,嗯!挑战者是金翅大鹏一族的金元!”

“接下来,有请双方上场,请大家为其加油助威!”

虎鲸对金翅大鹏,一个海中王者,一个天空霸主。二者上场后,境界这才被揭开。

他们修为相差无几,皆是洞虚境六层,正是棋逢对手,狭路相逢。

只是这修为一展露,所有人都惊叹不已,随后全场立马沸腾起来。

第一场,双方的实力都已经达到洞虚境六层,这实力,放在以往,可都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传承名额,如今确实第一轮就有两人,而且报名挑战者还有十二位!

“哇!太强了,太有面了!”

“精彩!这届大会必然异常的精彩!”

下注的人无不感叹。

此时的鲸冈与金元,皆是内心苦涩,哀叹连连。

从这一轮抽签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果,死亡已然必不可少。

尤其是鲸冈,前两轮有多光彩,此时便有多落寞。

然而,对战还没开始,心态必须调整好,即使面对死亡,也要风风光光的。

虽然他们此刻都沦为资本下的牺牲品,但至尊神兽的血脉告诉他们,宁可站着生,绝不跪着死。

向死而生的心态激活了他们的斗志,即使与传承无缘,也要打好自己生命中最后一战。

上场后,二人一改颓废心态,幻化真身,开始吮吸那最后一口灵气。

被龙珠压制,各自体型只有一丈大小,却丝毫不影响二者发挥。

地上,鲸冈游于丰富的灵气之中,和水中并无二样,张口满满灵气,真元从鼻孔喷射而出。浑厚的水柱直冲天际,像是铁针一样,欲要将金元穿透。

天上,金元声鸣爪利,金翅一挥,每只羽毛都是金光闪闪,似有杀意从中流露,接着万道金剑自上而下,气势比巨航更盛一筹。

俩者皆不是泛泛之辈,一个皮糙肉厚,金剑只在其防御上砰砰作响。

一个极速敏捷,双眼如电,早已看透其攻势,侧身直接躲避。

但虎鲸的攻击范围极广,金翅大鹏还是左翅被击中一丝,摇摇晃晃,似乎非常痛楚。

生死对决,不容任何疏忽,二人一击不成,便迅速开展下一次攻击。

前者鲸尾拍水,大口一张,一个巨大的虎鲸灵身直冲云霄,向金元撞去。后者口中含剑,一道金光从口而出,穿透灵身,打在巨航身上,瞬间将其洞穿。

虎鲸吃痛,哀嚎一声,冷冷的盯着金翅大鹏,牛眼中满是恨意。

金翅大鹏也没占到一丝便宜,洞穿的灵身力道一丝不减,直把它撞得满眼金光,眩晕良久,双爪朝上,仰天悲鸣。

看着羽翼杂乱的自己,金元自知不能久战,便开始招招狠厉,不留余地。

虎鲸望着自身的伤势,自知攻击不如对方,只能依靠雄厚的真元与之纠缠。

二者无他言语,继续缠斗,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先十回合,难分难解;

再十回合,初见端倪;

又十回合,峰回路转;

复十回合,柳暗花明。

到底谁生谁死,孰弱孰强?

为了比赛的节目效果,比赛的官方在每场比赛,都安排了三对理论帝,进行实时解说。

每对理论帝皆是一男一女,男理论帝的声音,清脆爽朗,振奋人心。

女理论帝的声音,莺啼燕语,悦耳动听。

那男理论帝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打斗精彩的时候,更是三个字并一个字说,速度非常快。

“金元迅捷如风,快如雷电,一个爪击四分血,一嘴掠撕一片肉。诶——小新,你记不记得两百年前,也有一场虎鲸对金翅大鹏?”

“嗯,记得,不过上次的虎鲸,非常的显眼包,不仅防御很强,而且花活不多,光一个鼻孔就能喷出三十多种技能。

好像他如今就在观战席上,待会比完能问一下他的看法。”

“何必比完再问,我们现在就把他请来一起评说。正是,昨日前车可为鉴,今朝已为他人师。”

“嗯,好的。压力给到了下面的鲸冈,他如今该做怎样的抉择,一味地防御不是办法,走位,走位,拉扯,拉扯,你的优势再于真元丰厚啊。该出手时便出手,莫等受伤血白流!”

理论帝解说员小新说完后,还冲着观战席的那位招了招手。

……

下面战的惊天动地,中间理论帝解说的慷慨激昂,上面的人却看得心惊胆战。

不是说下面二人修为有多高,而是上面的人求胜心态太重。

观看的人要么是长辈,要么是自家小辈,长辈们都重金押注,看到自己赌的一方受一点伤就唏嘘不已,评头论足。

“这架是这样打的么?”

“那招本该洞穿其心脏,哎!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啊!”

“对嘛,顶住就行了,跟他拼个毛线啊!”

甚至不少人气不过,不是踹自家小辈一脚,就是往后脑勺猛拍一下。

“你看看,你看看,让你平时不好好练,这样的攻击你能躲得过去么!”

“一让练功就偷懒,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你看看那个招出的,跟你一样,学艺不精!丢人现眼!”

不少小辈也后悔跟来。

“耳朵,耳朵,我又没比,你说我干嘛!”

“轻点,我资质就这么的差,脑袋又笨行了吧!”

“我说我不来,是你非要我来,看了又能怎样?我不贪那传承,谁能杀死我!”

有些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直接把长辈们气的哦,脸色比敖方还青。

“明天就把你送到魔军面前,还谁能杀死你!南海什么样,你不清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