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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原因。

秦闫军睨她,姒姒学习紧张,她还在让姒姒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社交上,有没有脑子?与其让姒姒交朋友,不如喊姒姒多背几个词。

老姜说了,姒姒天资聪慧,一点即通,将来宴辞有本事出国的话,她可以陪读。

让她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开阔眼界,提升能力认知,帮衬宴辞的事业不是没可能。

但话被她说出去了,他也不好收回:“玩玩可以,别落下学习。”

应姒姒:“我心里有数。”

“如此便好。”

“........”

.........

约莫半个小时后,秦宴辞归家。

应姒姒私下和他商量,今天晚上住小作坊。

她想看看,洪家人吃了即使清洗过,狗也不敢吃的肉会有何后果。

秦宴辞极不情愿,由他掌控身体几天了,她一直忙于买卖,他只能看她,不能碰。

今天总算有了机会,她又要离家。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有意避开他。

“阿辞,好嘛!小作坊比较安静,我在那边,可以更安心的琢磨生意上的事情。以后挣大钱了,得利的也是你啊,还有我们的小孩。”应姒姒抱住他的胳膊撒娇。

秦宴辞唇角轻微上扬:“行吧,明天一定要回家住了。”

“嗯呀。”应姒姒满口答应,心里却在计算月事来的时间。

大概十天左右。

再加上来的时间,他们差不多需要分房半个月。

........

夜晚的乌云挡住月光,路上一片漆黑。

应姒姒在自行车前固定手电筒照明,听秦宴辞为她继续讲红楼梦的故事,他的许多观点和之前的阿辞并不同,但欣赏和讨厌的人,是相同的。

比如朴实义气,深懂人情世故的刘姥姥。

又比如自视清高,看不起穷苦百姓的妙玉。

应姒姒听到这儿,对他不通人情世故的刻板的印象,有了改观。

他应该是什么都懂的,但不屑于做。

她一路听他讲故事至小作坊附近,远远便见小作坊处亮着的灯光,再靠近些,隐约可听嘈杂声和哭声。

秦宴辞:“是咱们家的灯亮的么?”

“不太像。”应姒姒猜测是住隔壁的洪家,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洪家三口吃了狗都不吃的肉,出事了?

死了吗?

死了好!

针对此事,她不必内疚。

谁让洪家人想害她?

且肉不是她买的,毒也不是她下的,她只能说,他们咎由自取!

她自我安慰一番,情绪趋于平稳。

淡定往前。

到大门口,目光坦荡的望向洪家。

围着洪家门口的邻居,朝她打招呼:“小应啊,这么晚去哪儿了?”

应姒姒:“回婆婆那吃饭,您干嘛呢?”

“凑热闹。”邻居走过来:“这事儿,还涉及到你呢。刚刚啊,派出所的人都来了,洪大娘说,他们一家三口吃了你加上老鼠药的烤肉,口鼻流血,洪三吃的肉最多,也最严重,被送到医院了。”

秦宴辞:“他们如何得知是老鼠药?”

“派出所的同志也这么问,他们先是没话说,后来坦白说,他们是为了毒你的狗,把肉扔你院子里,没扔到点子上,肉被你捡起来,弄成烤肉,骗他们吃。我们就说啊,他们抢了你的炉子自己烤的,和你没关。派出所的了解完情况后走了。”

应姒姒差点压不下嘴角,该!“没有说继续调查吗?”

“洪三妈不说实话,人家咋调查?我猜她的肉是偷的。”

应姒姒假装震惊:“偷的?”

“可不嘛,东头的程家,不就是经常趁着去别人家做帮工的时候偷割东家猪肉吗?最后被人家发现,人家闷不吭声,悄么的在肉上放了除草剂,拿回来吃到吐白沫儿。洪三他妈,手脚也不干净,偷人家东西,被人算计,不是没可能。”

应姒姒偷偷笑,她不过略施小计,邻居们便自动把洪家三口中毒的事,归咎为他们平日小偷小摸上。她故作唏嘘:“天啊,看来人真的不能干坏事,踢倒铁板,小命不保啊。”

“是啊,也不知道洪三的情况怎样了?可别死了,那样洪家就绝后了。”

“死老太婆,咒谁呢?”洪家大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同应姒姒说话的阿姨骂。

阿姨自觉理亏,表情讪讪的:“对不住。”她快步走了。

应姒姒也准备进院子。

却被洪家大姐拦住:“我爸说是你害得我们,你回来得正好,给我们一个交代。”

应姒姒慢条斯理道:“交代什么?说我干的,拿出证据。”

“事实胜于雄辩。”

应姒姒:“拿不出证据,你雌变都没用。”

秦宴辞忍俊不禁,下一秒,神色一敛,冷声道:“你嘴巴放清亮点,别张口就把屎盆子往我媳妇头上扣。”

“谁扣她屎盆子了?我爸不说别人,为何单说她?你个窝囊废,长得人模狗样的,没一点男人样,满足不了女人,让女人出去借种.......啊!”洪家大姐喋喋不休中,被秦宴辞一巴掌打倒在地。

脸瞬间便肿了。

洪家大姐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宴辞。

周围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愣住。

待反应过来,也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会被迁怒挨巴掌。

秦宴辞两步跨至对方跟前:“这话你从谁那得知的?”

“我,我妈说的。”洪家大姐恐惧到了极点。

秦宴辞揪对方衣领,把人提起来:“跟我去找你妈,我倒要问问她,从谁那听说的。”

“肯,肯定是你媳妇说的,要不,要不这事儿,我们外人怎么知道?”洪家大姐哆哆嗦嗦道。

应姒姒看得正痛快,突然被点到名,恼火至极,她怎么可能说这话,她口不择言:“放屁!我还说你家孩子是借的种呢,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你男人头顶的绿帽子,多的估计能摞起来。”

“你!你造谣!你如果没做过,敢发誓吗?发誓没有勾引过我弟。”

应姒姒:“我怎么不敢?我要是勾引你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相反的,你妈造谣我,你弟明天不死也残,你老洪家从此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