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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一眼就看出这几个顽主是新手。

“你….你给我站那别动,别过来。”

钟建林边说边往后退。

刘光齐则张开双手以示自己没有容易,继续朝前走:

“不知道兄弟你想要什么说法。”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哥几个应该是对姑娘们有想法吧?”

钟建林:“是又怎么样?”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光齐也不生气:“拍婆子自然跟我没关系,但兄弟看到这么老套的做法,忍不住就想说两句。”

钟建林也来劲了:“哟呵,莫非兄弟有啥高见?”

“过奖、过奖,高见谈不上,我也就随便说两句,有没有道理您自个儿分辨。”

“首先拍婆子你得讲究个新意,您之前那套是个人都能明白,所以除了惹人烦没啥卵用。”

“再说了,那几个姑娘家里都不简单吧?好勇斗狠那套见得多了去了,就你们那两下还真不够看的!哥们之前应该有试过吧?是不是屁用没有?”

刘光齐这几句很合顽主们胃口,正好说到他们的心坎上。

“那依兄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简单几句话后,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就荡然无存,为首的钟建林赔着笑脸讨好地问道。

刘光齐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举起手指头在嘴边比划两下。

钟建林秒懂,抬手给了边上的宁军一个脑瓜崩:“愣着干嘛?还不给刘哥来上一根?一点儿眼力见没有!”

宁军忙不迭掏出盒香烟,给刘光齐递过去一根、点上。

刘光齐这才接着开口:“这拍婆子呢就好比钓鱼,首先你要确定你想钓的到底是哪种鱼,然后再决定用什么饵。”

“明白,刘哥的意思是得想搞清楚姑娘们的性格,弄清楚她们的喜好,这才好对症下药。”

刘光齐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接着说:“光了解这个肯定不够,我看那几个姑娘条件都很不错,所以她们的眼光自然也很高,你们要做的自然也就更多。”

“你们可以如此如此…..”

“这般这般………”

等刘光齐说完,钟建林的脑袋都是懵的,他感觉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假装认识喊人表妹,然后借机搭讪?

学几个帅气的姿势,然后约人去冰场滑冰?

承认流氓是自己本名,混蛋是小名?

陪女生排队买票,要好过直接送人票?

这些套路他简直闻所未闻,但仔细一想还真能起到奇效。

而且刘光齐还附送他一些心得:

最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拍婆子三要素:胆大、心细、脸皮厚;

如果你不确定她喜不喜欢你,那就是不喜欢你;

从认识开始,到忘记结束;

相遇时脸红,结束时眼红,最后成为彼此的过客。

等等等等,这些后世习以为常的话却让钟建林惊为天人,不明觉厉,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上!

他终于理解为何刘光齐只不过是名普通工人,却能让周大小姐一直记得,甚至主动开口邀请。

原来他肚子里还真有点东西!

“这位大哥,真是听君一席话,犹如….犹如……….”

钟建林犹如了半天还是没犹如出来,索性不想了。

“要不您再多说点儿?”

刘光齐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再拍拍钟建林肩膀:“贪多嚼不烂,刚才说的那些已经够你用的了!”

“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载着秦京茹施然离去。

……………

“钟哥,您怎么把军大衣脱给那小子了?您就是这么拔份儿的?”

跟钟建林一块儿玩的袁朝忍不住埋怨道。

结果钟建林不乐意了。

“什么那小子,那叫刘哥。”

“我跟你们说兄弟们,别看刘哥不是咱大院出来的,可人家是真有本事!”

“今儿个从刘哥身上学了不少东西,你们啊,就等着瞧好吧!”

“看哥们怎么把周姐拿下!”

钟建林一脸得瑟,接着又来了句:“我得赶紧回去,冻死我了都….”

…………

回去路上,秦京茹一脸崇拜地看着刘光齐:几句话就把人军大衣薅下来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

但她又有些担心:

“光齐哥这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回头不会来找咱麻烦吧?”

刘光齐不屑地笑笑:“过啥分啊过分?他还得谢谢咱呢!”

…………

到底是小年,一路走来到处是鞭炮声,刘光齐也买了两挂,图个热闹。

“爸,妈,我回来了。”

“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哎,还多了件衣服?这军大衣哪整的?”

二大妈看到刘光齐身上披着件军大衣惊奇地问道。

在这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不少人家里连件不带补丁的衣服都拿不出来,都是大的穿玩小的穿,要是破了就补补。

一件九成新,而且是能当被子使的军大衣简直可以当传家宝使唤。

刘光齐摆摆手:“这个啊,朋友送的,快别说这些了,今儿个小年得抓紧点。”

“对了妈,我那屋子帮我打扫了吗?要没有我可得赶紧干活去。”

“早就打扫好了,你们再等会儿,我这就烧饭去。”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一直没烧。”

看到满满两大袋粮食二大妈还是忍不住吐槽:“你也是,买东西也不说声,万一买重(chong)了怎么办?”

“嗨,这有什么,都是些硬通货,放得住。”

就在这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

“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

“哥二十三后面是什么来着?”

刘光福哼着歌谣,煞有其事地问刘光齐。

“糖瓜粘!”

“你个瓜皮!又馋了是不?”

刘光齐一听就知道自己弟弟打什么主意,无非是自己想吃,借着歌谣唱出来。

十来岁本该是充满叛逆的年纪,但刘家不可能存在什么叛逆期,有的只是小聪明,就好比现在的刘光福。

“妈,既然光福想吃那咱就做点呗?就当为了来年好兆头。”

民间传说,灶王爷本是天庭神仙,因犯了过错被玉皇大帝贬谪到了人间,当上了“东厨司命”。平时他一般端坐在百姓的厨房里,看人们怎么生活,吃的什么,把这些都详细记录下来,到了小年这天他返回天庭,向玉皇大帝禀报各家各户的善恶情况。

所以大家在小年这天都要祭灶,并把又粘又甜的糖瓜献给灶王,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这就是糖瓜粘的由来。

当然了,小一辈的自然不懂这么多,他们只知道这么喊就可以有糖瓜吃。

做出来的糖瓜又甜又粘,只比当时的天花板大白兔少些许奶香。

听到光齐开口,二大妈二话没说就开始做起糖瓜。

糖瓜是一种用黄米和麦芽熬制成的粘性很大的糖,把它抽为长条型的糖棍称为“关东糖”,拉制成扁圆型就叫做“糖瓜”。冬天把它放在屋外,因为天气严寒,糖瓜凝固得坚实而里边又有些微小的气泡,吃起来脆甜香酥,别有风味。

这些材料二大妈早有准备,现在要做的是最后两步——熬制和拉糖。

做好后,刘家人把门关好开始祭拜,二大妈振重其事:

“拜灶王,求吉祥,平平安安又一年;

“今年又到二十三,敬送灶君上青天。

有车有马有草料,恭送灶王平安到;

供的糖瓜粘又甜,烦请灶王进好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