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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绣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跟金少爷近在咫尺坐在一起,再次闻到金少爷身上的味道,她脑子里就不断浮现梦里被剥皮的诡异场景,她的肌肤开始发烫,身体开始无力,最后直接倒在了金少爷怀里。

最后被金少爷痛吻之时,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金乐一番操作之后,及时悬崖勒马,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可是当他抬起头,小绣娘还是在他怀里,带着那样的神情看着他。

咂咂嘴道:“你别这样,我,我会忍不住的。”

小绣娘的手此时无力的抬起来,轻轻拉金乐的衣襟。

金乐继续道:“我不能对你这样,我在城里有女人。”

金乐说着,控制着自己。

“我,我不介意。”

这句话彻底点燃干柴,不管了。

金乐一把抱起小绣娘,直奔自己卧室。很快就剥光了小绵羊扑了上去,直捣黄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小绣娘红着脸,不止红着脸,她全身都红。金乐发现一个神奇的现象,小绣娘的皮肤特别容易发红,滚烫,像抱着一炉炭火,这在没有供暖的寒冷季节里,让人不舍放手。又像晕开的红色颜料,仿佛会流动一般,随着小绣娘的激动,渐渐从脚步开始收缩,恢复成白皙,最后红色收缩到脸上,随着小绣娘高亢的歌声响起,全部消散。

金乐最后听见小绣娘喊的是:“剥下来了!”

金乐一边喘着气一边好奇问道:“什么剥下来了?”

小绣娘一下子钻进金乐的怀中:“你把奴奴的皮剥下来了。”

什么玩意?

金乐猜测大概是某种癖好,感觉挺刺激。

喘息片刻,突然发现床单染红,金乐不由惊讶。

“你,你怎么?你不是被那些畜生绑了吗?”

小绣娘被红雾猎人绑入红雾中,认为制造诡异,而且待了三天。金乐从没想过,她竟然没有被侵犯。

小绣娘道:“他们说,要处子的皮才最鲜艳!”

“真是畜生!”

想起小绣娘的遭遇,金乐至今对那些人的行为还是感到发指。

“不过说起来,你的皮肤真的好。”

小绣娘长了一副完美无瑕的皮囊,金乐不得不承认,比姜秋月那个班花更好,至少姜秋月身上多少是有点瑕疵的,而小绣娘即便跟他坦诚相见,两人负距离接触之下,他也无法看出她皮肤上哪怕有那么一个粉刺。一身皮肤,白里透红,又薄又透。

跟姜秋月相比,小绣娘的身体很柔,没有骨头一般。姜秋月则是韧,她的腰柳条一般,很有力量。

两人躲在被子里相拥,很快金乐就有了感觉,而且小绣娘察觉到了。

“少爷。”

她轻轻拉金乐。

金乐已经不是以前的愣头青,知道怜香惜玉,之前是没想到小绣娘竟然没被侵犯,现在可不敢在她初次之后继续猛打猛冲,只能强忍渴望。他清楚的记得,姜秋月那次,整整三天没搭理他。

“你会疼的。”

金乐叹息一声。

小绣娘道:“奴奴不怕。”

“奴奴?是你的小名吗?”

“不是。我只有沈绫罗这一个名字。”

沈绫罗,金乐立刻狠狠记住这个名字。心里反复默念,绫罗绸缎,小绣娘,刺绣这些词汇,将其串联起来,建立起绫罗跟刺绣的关系,最终记住沈绫罗这个名字。都把人睡了,却不知道名字,实在让人惭愧。

另外,奴奴这个名字,金乐没有多问。这个名字背后透露着一种特别的味道。这个世界可不是奴隶制,奴仆这个词汇带有一种贬义的侮辱含义。这里的权贵不养奴隶,肯定不是道德原因,大概是因为养奴隶其实并不是一种高效的社会关系。有钱人家普遍存在着请佣人的习惯,这些佣人被骂的时候会叫他们奴才,奴婢等等。

金乐有点忍不住了,想了一个这种的办法,悄悄凑到沈绫罗耳边:“其实我还知道一个办法,这样这样……”

沈绫罗不由惊讶:“还可以用——”

金乐点点头,沈绫罗没有任何犹豫,翻身钻进了被子里,就见被子一拱一拱,金乐嘴里发出轻轻的‘嘶’声。

突然看见沈绫罗粉嫩的脚丫子伸出来,脚指头勾着床单,脚丫子一晃一晃,在借力。

她的小脚也是白里透红,金乐忍不住扣了一下,顿时从脚心开始,一道红晕散开。顺着小腿蔓延进了被子,同时沈绫罗的脚趾勾的更厉害了,显然她在忍着痒,忍耐从另一个地方变成力量释放出来。

金乐不由倒吸一口气,这股力量传递给了他。

沈绫罗立刻停了下来,钻出来,紧张的问道:“少爷,奴奴是不是咬到你了?”

金乐正爽着呢,突然中断,连忙摇头,直接把沈绫罗的头按回了被子里。

许久之后,一直努力活动的沈绫罗突然呆住了,简直是大吃一惊。片刻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还抽动着鼻子,仿佛喝水被呛到了一样。

金乐无比餍足的将她搂在怀里。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起某个担忧来:“你不会怀上孩子吧?”

沈绫罗搂紧金乐:“不怕,奴奴愿意给少爷生孩子。”

金乐不同意:“那可不行。有一种药你知道吗,听说吃了可以避孕。”

沈绫罗摇摇头,她一个大姑娘,平日里只待在绣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知道这些。

金乐交代道:“你回头打听一下,以后要吃药。”

沈绫罗一听还有以后,心里一喜,用力点头。

当走出金家大门的时候,沈绫罗才感觉到某个地方很疼,仿佛被撕裂了一样。金少爷还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责怪他。还感到无比的幸福。

离开第二节,穿过第六大道走回第一街偏西位置的绣楼是一段不短的距离。

走到绣楼隔壁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这里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有五层楼,沿街的房子都开着窗,窗口站着莺莺燕燕的女孩,挥舞着手帕朝街上的行人调笑。大门口也有一些年纪偏大的女人招揽客人。

沈绫罗不由心跳起来,可还是大胆走了进去。

一个年长的阿姨模样的女人立刻看见了她,热情的走上来拉着她的手。

“呦。绫罗来了,想通了?绣楼那种地方怎么能长待呢,来姐姐这里才能挣大钱。”

这里是特殊的场所,沈绫罗却不陌生。因为她有不少小姐妹,忍不了绣楼的辛苦,走出绣楼进了这里。绣楼的姐姐多次诱惑沈绫罗,说只要她来,马上捧她做头牌,用不了几年,就能攒下养老的钱。

但沈绫罗连城里无法给她保证的少爷都不从,怎么可能进这里,当然,她从没想过金少爷也给不了她什么,金少爷在她这里是不同的。

低声道:“红姐姐。我想打听个事,你这里又没有那种吃了就不会怀孕的药?”

说完沈绫罗皮肤红透,让红姐姐是我见犹怜,恨不能咬他一口。

听到这话,却突然眉头一簇,什么也没问,叹息一声:“傻丫头。”

沈绫罗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傻,她肯定要吃药,不然少爷不尽兴。

走出来的时候,沈绫罗拿了一包草药,名叫红石花,也叫红雾石花,是一种很不起眼的野花,花瓣细长,红姐姐说,睡觉之前嚼一片下去,就不会怀孕。这种花产自红雾中,放到城里都很抢手。

拎着红石花走着,心里默默记着用法,打算着下次去见少爷的时候,得带两片,不,三片花瓣。

转身突然看见墙根下有一个破碗。破碗放在红楼的墙根下,难道今天他们在红楼里上私教课?

沈绫罗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投下了一枚银币,静等片刻。一个带着兜帽的人从对面走了出来,沈绫罗跟着这个人走过了几户人家后,在一栋房子前停下。她一眼认出这是许百万家的租屋之一。

跟着那人一路上了五楼,见他敲开一个房间,让开一边,沈绫罗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有一个戴面具的老师讲课,一群年纪不大的孩子认真听课。沈绫罗轻轻待在后面,一直等到上完课,老师收拾卡纹画卷。

“咦。同学,你怎么还没走?”

老师卷起画卷看见了沈绫罗,这是一个男老师,带不带面具沈绫罗都不认识。

“老师。我成功了。”

沈绫罗告诉老师。

老师愣了一下:“你确定?”

沈绫罗点头。

老师放下画卷,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卡牌:“你试试激活它。通过你的本命卡,试着跟这张卡牌建立联系!”

老师刚说完,就发现自己手里的卡牌瞬间闪亮,亮度和速度意味着这个学生的天赋非常出色。

沈绫罗则惊奇的发现,自己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针,一根长针,她的手捏着长针在空气中接连扎下去,落点组成了一个规律的线路。

老师见沈绫罗停手,直接将卡牌递给他:“送给你了。当是见面礼。好好揣摩,等你完全掌握了,可以再来找我。当然,如果我不在,找其他老师也是一样的。你的情况,我会告诉其他人的。”

老师说完,留下什么都不清楚的沈绫罗走了。沈绫罗也没有在意,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成功激活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张卡牌。更没有意识到,这张卡牌的价值,已经赚回了她前几年花掉的学费还有得赚。

她懵懵懂懂收起卡牌,没忘记带着那包红石花,对她来说,这包红花的分量,此时还在卡牌之上。离开租屋,返回绣楼,她还得工作。

……

沈绫罗走后,金乐躺在床上回味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想起沈绫罗来找她还书,是因为她已经成功具现了本命卡!

“我怎么忘记了这件事。她只是具现了本命卡,应该没有得到卡牌的渠道,根本不可能踏上卡师的道路。嗯,我得帮她买几张卡牌。”

金乐想着,打算下次见到黄元,让他问清楚黑市的时间地点,他还得再去一趟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