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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不知道的是,傻柱已经洞房过了。

只是,傻柱现在在怀疑人生,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新媳妇。

而林蝉还一个劲的安慰他,这让傻柱更加自责。

原因也很简单,傻柱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尤其是那方面的事,多少也听说过,轧钢厂的那些家伙聊起来头头是道。

不是这个能坚持一小时,就是那个能坚持两小时,傻柱平时也是吹嘘自己能坚持几小时的猛男,结果,倒是实战,傻柱几次加起来也没超过十分钟。

林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她一激动,有些地方是很难控制住的,傻柱哪里经得起这般,直接完事。

傻柱自然不知道具体原因,只以为自己不行,这会正在默默流泪,独自伤感。

林蝉将傻柱拉回了卧室,默默趴在傻柱怀里。

“柱子哥,没事,我就是图你这个人。。。”

林蝉说的是实话,她真就是图傻柱这个人有东西吃,但傻柱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认为自己的媳妇果然是天下最好的,哪怕自己哪方面不行,都不离不弃。。。

林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傻柱,但又不知道怎么办,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功法对一般的男人来说很不友好,但也没想到能影响到这种程度。

微微叹了口气,林蝉紧紧的抱住丈夫,想着以后就算傻柱惹自己生气,也打轻点,起码不能直接打残。

这些事林渊自然不知道。

早晨,看着一脸萎靡的傻柱,林渊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算是新婚,也悠着点。”

说完,林渊就直接洗漱了,傻柱心里泪流满面,默默的洗漱,旁边四合院邻居的调笑,傻柱也是一笑而过,让众人惊讶不已,其中一个大妈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说道。

“看吧,果然只有结婚了男人才会成长,傻柱看起来稳重多了。。。”

“那是,结了婚才算是有了真正的家庭,傻柱也该收收心了。”

去轧钢厂的路上,林渊一直关注着旁边的傻柱,见他似乎并没有多大问题,有些感慨,傻柱的体质还算不错,最少,目前看来还算正常。

只是,不等林渊想完,旁边的傻柱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后,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哥,我问你点事。”

林渊一脸好奇的看着傻柱,不明白傻柱有什么事想问他。

“我有一个朋友。。。”

傻柱有些犹豫,但最终一咬牙。

“好吧,就是说我,哥,你说男女办那事,2分钟正常吗?”

林渊:。。。

林渊板着一张脸,死命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不行,我可是从小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能笑,绝对不能。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狂笑的冲动。

“你是说第一次?”

傻柱纠结了一会,才说道。

“七八次都是这样。”

林渊:。。。

“无妨,这很正常,最少次数还是很足的。。。”

林渊不好打击傻柱,只能想着法子忽悠。

“真的?”

傻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真的,你别听别人吹嘘什么一次多久多久,那是不可能的,一般来说,几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傻柱眼神发亮的点头,他觉得林渊说得对。

他自己就是吹嘘两小时,结果两分钟,那些吹嘘一小时的家伙,肯定一分钟完事。

这么一想,傻柱成功将自己洗脑了,觉得自己特牛逼,一次两小时,一天七八次。

我傻柱就问问,还有谁?!!!

看着一脸高傲的傻柱,林渊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也算好吧。

林渊今天来轧钢厂,也是离放假没有几天的,好歹也来看看。

看着依旧灰蒙蒙的天空,估计大雪又要下了。

快过年了。

林渊倒没什么伤感,他前世几十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年,说不定在这个世界还热闹一些。

厂里的工人也没了多少干劲,领导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说教,绝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现在的厂长叫杨为民,同时还有两位副厂长,一个姓赵,但年纪已经大了,估计这一两年就得退下来,另外一个姓周,这个则是挂个名,基本不出现在轧钢厂,平时的工作则是管理轧钢厂下的几个小型工厂。

至于原着和同人中都很出名的李怀德,现在还没有到轧钢厂,按照时间线,李怀德应该是接的赵副厂长的位置。

杨为民倒是对林渊很热情,说起来,两人还有那么一点关系,杨为民和林渊的父亲,是一个连队的战友,但平时来往得不多,但也经常见面。

林渊的父亲叫林海军,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林渊的母亲李秀珍则是几年后抓敌特牺牲的,爷爷奶奶都牺牲在了淮海战役,这也是林渊敢说自己几乎没人能动得了的原因。

一门四烈士,加上他自己也是伤残军人退伍,再加上三代贫农的出生,这样的身份在这个时期是最安全的。

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就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杨为民难得来一次医疗室,跟众人闲聊了几句,就笑着对林渊说道。

“小林啊,还习惯吗?”

林渊同样笑脸相迎。

“多谢杨叔关心,一切都好,只是我这身体,哎~”

杨为民笑着拍了拍林渊的肩膀。

“没事,多休息总能养好的,刚好今天我有个有分量的朋友过来,你也来吧,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行,那麻烦杨叔了。”

杨为民满意的离开了,两个不敢靠近的小护士见杨厂长走了,都松了口气。

林渊和几人说笑了几句,就都忙自己的事。

林渊一边看书,一边在思索杨为民为何突然找自己。

要说什么贵人想办法治疗自己的伤势,林渊半个字都不相信。

他的伤势如果不是那颗蓝色小药丸,在这个年代根本治不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杨为民另有所图,但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厂医,杨为民有什么能图的!?

不过,杨为民他不好得罪,毕竟,拿着工资睡觉的活可不好找,虽然是国家照顾,但具体的情况还是得厂里的一把手点头才行。

林渊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先放弃,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是什么为难的事,直接推掉就是,以他的身份,就算整天躺家里,也没人能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