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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第一天上午,在每个人各有所思的心情中迅速过去了。

正当队列即将散去,仇元明悄然接近白良,声音低沉地嘱咐道:

“从下午开始,我就不会陪同你们进行军训了,你们必须完全听从教官的话。”

“你需关注男生们的动态,一旦有什么紧急事情,立即通知我。”

白良点头示意,投去一个‘你尽管放心’的眼神。

仇元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转身走向梁夏月,低声细语了几句。

白良的嘴角轻轻上扬,对仇元明的意图心知肚明。

尽管表面上说是通过竞选方式来选出班长,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

但在仇元明的内心深处,他和梁夏月显然已被视为最有可能的两位人选。

而在接下来的军训日子里,仇元明也打算为他们两人提供一个充分展现自身才干的舞台。

关于谁能笑到最后,那就要看两人各自的本事了。

白良已经反复考虑过这个问题,清楚地意识到在选举中,自己的形势并不乐观。

因为班上的女生人数多于男生。

真的进行投票表决,即便他能确保所有男生的票都投给自己,也不可能赢。

为此,他必须运用一些策略和技巧,设法分化女生的投票意向。

他至少需要赢得九名女生的支持票。

不过就目前形势而言,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但白良并没有因此而过度担忧,毕竟还有充足的时间,他相信总会找到扭转乾坤的方法。

寝室里的四个人在食堂匆匆吃完午饭后,便各自回到寝室午休。

经过一上午的严酷训练,每个人都疲惫至极,不一会儿,寝室内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

“哔哔哔……”

刺耳的闹钟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寝室中的众人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准备出门。

但惠飞白依旧犹如死猪一样躺着,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样子。

“飞白,你怎么回事?快起来啊!要来不及了!”

柏华藏嘴里叼着烟,声音中透露出急切。

惠飞白则以微弱的声音回答:

“我真的起不来了,麻烦你们帮我请个假,就说我家里来了亲戚。”

“哎哟,你家里来亲戚了?谁啊?难道是你那传说中的大姨夫?”

白良带着笑意调侃道,同时走到惠飞白的床边轻敲了敲床架。

中午刚刚对仇元明许下承诺要负责监督好班上的男生,可这下午就有人想要请假,这绝对不行。

这个先例一被撕开,后果不堪设想。

“飞白,你要是起床,我有个计策,保证你能以正当的理由请假。”

惠飞白听到这话,挺身而起:

“此言当真?”

“绝无虚言!”

“是何计策?速速道来!”

“你先起身穿衣,我在路上再向你细说。”

“好吧,白兄,我再次给予你信任。若你再次戏弄于我,我必定申请调换寝室,与你分道扬镳!”

午后的阳光愈发炽烈,几人方才踏出宿舍楼,便已感到汗水如泉涌。

举目四望,周围的空气热浪翻腾,令人感到难以承受。

惠飞白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口中喃喃自语,满是抱怨。

“老白,你赶紧想个办法帮我请假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快要命不久矣了。”

白良也是烦躁不安:

“你看到学校外面电线杆上那些小广告了吗?随便挑一个。”

“等你变成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我保证教官不会为难你,直接批准你的假。”

惠飞白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

“什么意思啊?‘与众不同’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柏华藏看他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

“这还不明白?白良是让你把香蕉皮割了。”

惠飞白听明白之后,竟然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起来,并好奇地问道:

“那割香蕉皮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啊?”

白良差点笑出声来,带着些许戏谑回答: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又没亲身体验过这种事情。”

“但我听说那些医院的服务都相当一流,里面全是高挑苗条、穿着黑色丝袜的护士美女。”

惠飞白一听这话,双眼顿时放光: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柏华藏伸手敲了敲惠飞白的头:

“你小子脑子是不是不好,老白的嘴里有真话吗?”

“如果真的都是那些长腿美女,你手术恐怕还没结束,就会因为过于激动导致伤口裂开,到时候有你受的。”

惠飞白一听这话,立刻怒火中烧,大声喊道:

“白良!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以后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宿舍的翔我来吃!”

白良听后哈哈大笑:

“看来你对翔很有兴趣呀。”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啊,这次我非要让你‘心满意足’不可。”

几人刚走到操场,便看见梁夏月急匆匆地朝他们奔来,而集合处也聚集着一大堆人,喧闹声此起彼伏。

白良立刻迎上前去,拦住了梁夏月询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急着去哪儿?”

“我得去找辅导员。”

梁夏月简短回应,步履不停。

白良眉头紧锁,再次挡住了梁夏月的去路:

“先别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一有问题就想着找老师。”

听到这番话,梁夏月有些恼火:

“白良,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爱告状的人吗!”

“是咱们班的同学跟教官吵起来了!”

经过梁夏月的一番讲述,白良大致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教官注意到了一个叫容新雨的女生,她的长辫子没有塞进军帽里。于是,教官半开玩笑地说了两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容新雨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她身旁的巩弘新就已经感到不满,并低声抱怨了几句。

这些抱怨的话恰巧传到了教官的耳朵里,他感到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质问巩弘新。

巩弘新,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个子,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忍气吞声的人。

因此,他和教官之间的争吵迅速升级。

事态进一步恶化,教官年轻气盛,坚持要剪掉巩弘新和容新雨的头发,理由是军训期间不允许长发。

眼看事情越演越烈,梁夏月决定赶紧出来找仇元明帮忙解决。

“白良,你快给我让开,再耽误下去会闯大祸的!”

梁夏月急切地说道,准备继续她的奔跑。

白良反应迅速,一把扯住梁夏月的内衣上的带子,将她拽回自己身边。

惠飞白三人目睹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忖:

这白良的脸皮真是堪比铜墙铁壁。

军训第一天,他居然就敢对女生如此放肆。

梁夏月被白良这么一扯,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她怒视着白良,斥道:

“白良!你抽什么风呢!”

“你给我镇定一点!”

白良瞪着眼,厉声喝道,随后松开了手。

“说起来,这件事责任并不全在教官或学生。”

“你难道想让他们新生刚入学就背负处分吗?这件事得私下解决。”

言罢,白良不再搭理梁夏月,转身挤进围观的人群,直奔冲突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