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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行修 > 第88章 非常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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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女学生经过门岗的时候,嘴里在说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坐在外面的段如龙盯着这俩女孩子扭动着的屁股好大一会,回头对着门岗里面的邢修说道:“我这几天尿特别黄,你说这是为什么?”

邢修:“你是水喝的太少了?”

段如龙嘿嘿笑着说:“你这家伙,揣着明白当糊涂。”

邢修:“我明白什么了?”

段如龙:“我都注意到了,你瞅着人家那两个女的臀部看,把人家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邢修:“看是看了,没着重看‘臀部’,还有我想的是别的……”

段如龙哈哈一笑:“被老爷我诈出来了,我哪看见你看人家了。你想什么呢?”

邢修:“我想着‘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段如龙怔了一下,又笑:“你说的这是个鸟啊。”

这时左齐从外面过来,正好过去那两女的将一本书掉在地上,左齐帮她们捡了起来,那俩女孩说谢谢,左齐摇了一下头,走到段如龙跟前让他起来,坐到椅子上扭了一下脖子。段如龙一拍左齐的肩膀,问:“咦,眼睛通红,昨晚偷牛了?”

“妈逼,昨晚喝多了,”左齐揉了一下头说:“宿舍几个傻逼非得搞什么毕业前回归单身庆祝会,红的白的啤的搅到一块,一个个这会都还像死猪似的睡那没醒。”

段如龙笑:“知道你酒精考验,就没别的什么节目?”

左齐:“什么节目?……你去球,回归单身要是带几个妞,那成什么了?”

段如龙瞪大眼:“我说,这女的就不兴回归单身?”

邢修不想听他们俩乱扯,出了门岗往校内走了几步。自考毕业证拿到手后,前一段他参加了司法考试,现在就是在等考试成绩。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这一路走来,自己付出了多少,只有自己清楚。

邢修是看着运动场那边的,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听鞋跟与地面的“哒哒”声,知道是个女子经过,他没有回头看,等那个女子走过,他瞅了一眼,原来是冯欢。

从冯欢的侧面看过去,很是有些清爽的感觉。这一段没见那个马奎来过学校,她和他应该是已经闹掰了吧?

想曹操曹操到,邢修刚眨了一个眼的功夫,马奎骑着车停在了冯欢身边。冯欢说了一声“您好”继续往前走着,马奎低声说:“冯欢,你得听我解释,我真的就是觉得那帖子就是一个新闻线索,才打的那个电话,而后见了面都认识,就想帮孙休红一个忙,真是没有别的意思……”

冯欢面无表情的看着马奎,问:“那之后你们还见过面吗?”

马奎摇头:“没有,你要相信我。”

冯欢微笑了一下:“谢谢您这么信任我。祝您幸福,今后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马奎一听急了,伸手要拉冯欢,冯欢拧身避开,说道:“请让我心里留着您最君子的那一面。”

马奎表情复杂的看着冯欢,冯欢则径直的走了。

邢修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就远离了两人,等马奎骑车出了校园,他心情愉悦的顺着长廊走到了假山那里,懵然看到冯欢站在假山的一侧对着假山里的流水瞧。

邢修觉得冯欢心里还是有着一些波动的,他没往前面走,倒着又拐了回去。

左朴又开始作画了,他跟从前一样在二楼的画架前一呆就是很久,邢修想如果自己有很多的钱,不为钱担忧的话,自己恐怕也会像左朴那样专心的去做一件自己一直想要去做好的事情。

这次左朴画的是山水,邢修觉得他的取材应该就是别墅外肉眼能见的风景。由于画的很细致,很多天都不见有多少的进度。

左朴的那些秘密对邢修而言已经不是秘密,也因为这样,邢修在面对他的时候全身放松,没有一丝的戒备,因为也没有了必要,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看一个撒谎的孩子,其实孩子的伎俩成年人心知肚明,也就不怕孩子能耍出什么花招了。

邢修认为,左齐之所以那晚挽留自己一定要住下,恐怕就是想测试自己和鹿春梅是不是都能在他下药之后沉沉入睡,不影响他到地下室做该做的事情。

自己和鹿春梅就是左朴的试验品,就是小白鼠,只是左朴不会想到鹿春梅自身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女骗子,经验丰富,而且自己那晚因为鹿春梅的缘故很是警惕。

打扫完要离开的时候,左朴伸了个懒腰问邢修:“你怎么不开那辆奔驰?这小货车哪来的?看上去这么破。”

邢修说:“我在岭大这边,每次来还得先到九号门去取车,然后再送回去,有些麻烦。这个是买的二手车,不顶几个钱,主要是方便。”

“哟,这个我倒是没考虑到,”左朴站起来继续伸着懒腰,突然笑说:“我是想说什么呢,忽然觉得嘴寡,你明天能不能给我送点干果什么的?”

邢修说:“那我这会就去吧,反正时间还早。”

“那好,你去吧。”左朴说着给自己倒了一点酒,看着邢修开着单排座出了大门,而后对着远处眺望了一会,又端详着自己的画作,接着打开了音响,放起了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天方夜谭》。一曲即将终了的时候,左朴又按了循环播放,嘴里打了个哈欠,走到了画布前面,突然听到头顶“嘭”地闷闷一声,他从玻璃窗看出去,房顶上有个人耷拉着,半截身子垂在房檐上,手臂还一晃一晃的。

这人的头脸血肉模糊,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显然是活不成了。

邢修买了干果进到别墅院子里,将车停好了往一楼客厅进的时候,看到地下有一滩血迹,抬头往屋顶看看,二楼房檐那里似乎有着黑红色的血迹,他再看看天空,有些不明就里,进到屋里后听到二楼的音乐声,心说左大画家这几天心情不错。

到了二楼,邢修顿时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只见左朴躺在地上,头部血肉模糊,双眼圆睁,地上都是血,他身体周围的家具全都移了位。

左朴死了!

左朴是被人打死的,他死前和凶手搏斗过。

邢修慌忙放下干果,将二楼巡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人。

自己离开了有不到两个小时,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邢修拿起电话就要报警,但是又放下了电话——会不会是鹿春梅干的?

一瞬间邢修想到了好几个可能。他猛地朝楼下跑去,将钢琴移位,进到地下室里。

——原来放在楼梯这里的那一箱银元不见了,但是那边墙角的那些钱还在,甚至还多了一些。

那就是说除了左朴和自己之外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这里,银元是左朴拿走的不能是别人,否则杀左朴的人能将这么多钱留在这?

邢修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飞快的到上面拿来了袋子,将这些钱装进袋子里,一袋一袋的放进了货车的车厢里,直到所有的钱全部装完,将钢琴复原,而后开着车从后山绕着,朝着山下驶去。

一路上邢修想明白了:理智的做法只有在做很小的决定时才有效,至于改变人生的事情,必须冒险!

他像往常一样将货车停在靠近出租房的路边,检查没有异常,车厢完全锁好,而后打车到了九号门,开着跑车到了别墅。

这里的一切还是和刚刚自己离开时一样。

再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遗漏,邢修这才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出了几回的汗,全身早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