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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给猴子一棵树,给老虎一座山

屋里很温暖,黄榕的脸色绯红,她向后仰了一下身体,问:“过年都做了什么?”

邢修:“你呢?”

黄榕:“看了一场电影,结果没看完。”

邢修:“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属于自己能自由支配的时间很少了。”

黄榕:“那倒不是,主要是内容不行。也不知是编剧导演不行还是别的原因,有一种不好笑但是非要挠着让你笑的感觉,演员很努力,可是他们越是努力越是卖命越让观众感到尴尬,起码我感到尴尬。”

邢修:“现在实质性的东西没法说,很多观众也思考不到深核那个层次。你要是将现实用刀子刨开血淋淋的展示给他们,他们又会说太残酷了,大过年的这干嘛呀!会选择性不看了,要不就会说是假的,哪有可能这样!难道过年就可以不面对现实了?非要麻醉自己活在一种假象里,好像他们在不是过年的时候就敢于直面现实一样!”

“展示给你看的都看不懂,还能要求你悟明白‘背’面?”

“浮夸的内容让稍微有思想的人感到不适,因此你感到尴尬我很理解,只看了半场中途退场我更能理解。这之间存在一个矛盾,是‘高要求’与‘低存在’,‘低表现’与‘高需求’之间的矛盾。”

“艺术形式就那么几种,大家都娱乐而且很多人乐在‘娱乐到死’之中,你还能怎样?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简单的环境容易造就空空如也的脑瓜。愚蠢有真假,愚昧却只有一种,人的精神总是有追求的,见识过鹰击长空必然会对家雀不屑一顾。总会有那么一些人踽踽独行感到没有共鸣者,会产生孤独感,而且越有思想的人越是会挑剔会孤独。”

黄榕:“所以有思想的人会持续产生迷惘,产生迷惘的人大多都是有思想的。人来到世间是偶然的,死却是必然的,过程不妨胆大一些。”

邢修:“我特别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

黄榕:“……”

邢修:“虽然真正的艺术不仅是要娱乐观众甚至是要扇你耳光让你清醒,但娱乐的同时能引起观众的思考从而唤醒灵魂,这已经算得上是好作品。”

这时黄榕的手机开始蜂鸣,黄榕没有避开邢修。挂了电话后黄榕说:“这次县里一共给二十来个人重新安排了职位,符合我的意愿的不到三分之一,在一些敏感的人事安排上几乎都是他的意思。”

邢修:“是的,我看到了,这些新入职的人里起码有二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麾下。你刚来,但是如果要放任他这么下去,你今后会步履维艰,精神憋闷,影响容颜。”

黄榕忽然的问:“精神错乱就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相同的事情,而后期待着不同的结果,你觉得是不是和恋爱相同?”

邢修一听,笑了:“你说的还真是。恋爱中的人有时候就是精神病,所以理智最明显的迹象就是改变自己想法的能力。”

黄榕:“那你就将李文玉那件事揪到底。”

黄榕才来了几个月就有点受不了夏季才了。

邢修心想女人狠起来果然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黄榕不仅讨厌夏季才也恨楚源。

邢修嘴上说是,而后叹气道:“有些事不出是没有迹象的,一点端倪没有,我真是没想到李建志怎么就疯了。”

这时黄榕的手机又开始震动,邢修站起来说:“谢谢你赏光让我请你吃饭。今后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邢修朝着门口走,黄榕跟在身后说:“得罪几个人,做错几件事,其实没那么可怕,一辈子活得委曲求全,战战兢兢才最可怕……”

邢修今晚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自己有能力有智慧,领导之间越是有矛盾,像自己这样的下级越会受到领导们的青睐。

邢修心里数着步子,一边走一边说:“其实人的一辈子就是一个抵御各种欲望和诱惑的过程,可是这又很违背天性……”

到了玄关那里他猛地转过身,黄榕一个收不住脚,差点撞进邢修的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短,几近于无,邢修看着黄榕的眼睛,觉得她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他心里狂跳着将一只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明显地感觉到黄榕身体抖了一下。

邢修深深地看了黄榕几眼后,突然一使劲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黄榕一点也没挣扎,听任邢修对着自己使劲地吻了过来……

黄榕的手机一直在蜂鸣,这会房间的电话也响了起来。黄榕的裤腰太紧窄了,邢修刚才急着手挤揣不进去,这会又匆忙从前边抽不出来。十几秒钟后黄榕软瘫的身体才像重新长了骨头一样的从邢修的臂弯中站直了。这种刺激所带来的愉悦让他们都非常激动。这时外面有人走动,邢修急忙伸手给黄榕扒拉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一直在想你头发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黄榕说:“只盘过一次,还被领导说我搞什么奇异发型,一点都不符合形象,我赶紧改回来了。”

邢修:“那你能不能盘一次给我看?”

黄榕:“要求有点多吧?”

邢修:“别管我要不要求,你只说你想不想?”

黄榕:“我想的事情太多了。”

邢修很认真地说:“我有的是时间。”

黄榕忽然笑了:“我真想将电话线给拔了。”

邢修:“举手之劳。”

黄榕拉住邢修说:“算了,再不接电话,一会不知道要来什么人来多少人了。我还想早点上床睡觉呢。”

邢修说:“你现在知道了。我在司法局的工作其实没有你实在,既没有指标,也不能量化,要是到了县府办,不忙的昏天黑夜才怪。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不过去,而是自己的确没有什么经验。”

黄榕:“我知道。给猴子一棵树,给老虎一座山,你现在就能帮我,不一定非要到我身边。”

房间里的座机铃声停了几秒钟又开始不屈不挠的响了起来,黄榕主动踮起脚尖吻了邢修一下,说:“走吧。再不走就不让你走了。”

刚才黄榕下面就已经湿淋淋的,邢修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搂着黄榕的腰狠狠地抱了她的身体,闪身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走廊里这会没有一个人,邢修没有坐电梯,选择从楼梯走了下去,一边往下走,忍不住在心里说,偷情是如此容易!没想到比起自己做过的好事,做坏事要容易十倍以上!做好事除了要有良心道德,还要有真本领,而做坏事除了胆量别的什么也不需要。

黄榕的胸岂止是太厚实,一只手掌完全抓不住,沉甸甸的,两个能有十斤重?自己和黄榕这样,在一定意义上岂不是将所有的梅山人压了一筹?

在种种奇怪又交错的想法交叠之中,邢修回到了住处。他想人一定是怕死的,但是人活着也是一定需要意义来支撑的。

人生需要高峰体验,否则一直平平淡淡的多没意思。

晚上休息前邢修将岑参的《蜀葵花》发了过去,“昨日一花开,今日一花开。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始知人老不如花,可惜落花君莫扫。人生不得长少年,莫惜床头沽酒钱。请君有钱向酒家,君不见,蜀葵花。”

凌晨一点多黄榕回了短信:“睡不着。都怪你!”

pS:番茄是免费网站,飞翔是“为爱发电”,有空会多写,写完修改就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