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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连忙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收客人的钱币呢?”

陈平也出声道。

“是啊先生,我虽家贫,但还是能养活自己。”

傅业清听他们这样说,觉着还是有理,古代文人还是讲究气节的。

傅业清收回两颗金豆,拿出一颗说道。

“那烦请兄台去集市买一点下酒菜肴回来吧。”

陈伯看了陈平一眼,见陈平点头,他也就没有拒绝,接过一颗金豆子说道。

“好,小弟,先生,你们快去屋里坐。”

傅业清看着陈伯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什么?吼道。

“兄台,坐马车去吧。”

“知道了,先生。”

陈平朝妇人拱手一礼。

“嫂子勿怪。”

随后同傅业清又回到正屋。

两人回正屋坐定,陈平拱手一礼。

“让先生见笑了。”

“欸!小老弟,别这样说。俗话说:人人都有难言的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嘛!不足为奇。”

“先生这话通透,这俗语我怎么从未听闻。”

傅业清倒酒的手一顿。

“呃……”

“偶有所感,偶有所感……”

陈平佩服道。

“先生真是大才,看待一件事既能如此通透。刚才听先生将《论语》脱口而出,定是熟读论语,先生是儒家弟子吗?”

傅业清装叉道。

“在下并非儒家,只是爱看一些书而已,百家典籍都有所涉及。”

这下轮到陈平吃惊了。

这得是秦国多大的贵族啊!百家典籍都有涉及,秦国大王都不一定有百家典籍吧。

不过,现在天下一统,秦王现在应该是有百家典籍了。

“先生真是博学多才。”

傅业清并不知道陈平心中想法,他怕陈平再聊学问的事情,赶紧举起酒杯扯开话题。

“来,来,饮酒,今日我们不谈其他事情,畅饮即可。”

陈平本来还想请教一下黄老之学,见傅业清这样说也就没有开口,也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两人发出不约而同的声音。

“嘶~”

傅业清倒是一脸享受,陈平从未喝过酒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就感觉入口后一股热流,顺流而下进入肚中。

傅业清出发时,把酒全部倒入一个古色古香的陶瓷瓶中,现在的简体字是一个没有,花生倒没有经过特别处理。

陈平还想来第二杯,尴尬一笑。

“先生,可否还来一杯。”

“当然可以,但是我劝告你哈!这酒容易上头,别多饮。饮完这一杯后,等你兄长回来一起饮。”

在傅业清看来陈平现在还是属于小屁孩一个,14岁,刚上初中的年纪,可以喝酒,但不能多喝。

就在傅业清倒酒时,院门被“砰砰砰”的砸响,显得异常焦急。

陈平起身去院子开门,他只见车夫一脑门汗珠。

出声询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先生,你兄长在集市被亭卒抓去了。”

马夫话音一落,陈平犹如晴天霹雳,有些不知所措。

傅业清在正屋里听得明明白白,他起身走出屋子,询问道。

“是何罪名?”

“小人不知?小先生兄长在集市买狗肉,没过多久就有一队亭卒来把人抓走了。”

傅业清看了陈平一眼,劝道。

“小老弟别急,我们一起去问一问,这其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陈平闻言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下来,因为他相信眼前之人一定可以救出兄长。

傅业清对这户牗乡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亭长办公地在何处?他偏头问陈平。

“小老弟,你知道这亭长的办公地在何处吗?”

陈平点头。

马车内。

傅业清道。

“小兄弟,这里亭长是谁知道吗?”

傅业清寻思着,这里亭长肯定不会是刘邦,他在泗水亭呢。

“亭长叫林,在这里做亭长已有多年,平日在亭里作威作福。秦国灭魏后,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让乡游缴没有把他撤掉,还继续担任亭长。”

傅业清心中了然。

原来是一个关系户啊!

谈话间,马车已经抵达亭长办公地。

傅业清下车环顾四周,布局比农家小院大上几倍,还有这院子建筑是木材建制,不是泥巴。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亭卒看见有几人在门口徘徊大声吼道。

傅业清上前一礼。

“请问你们是不是在集市抓走一人。”

在没有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傅业清还是决定先礼后兵。

亭卒翻了一白眼,不耐烦道。

“滚,滚,滚,我们每天抓的人,多了去了,是不是都要向你汇报啊!”

特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我。

傅业清脸一沉。

“铿锵”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抵在亭卒脖颈间。

冷声道。

“现在我有没有资格问了呢?给你脸还不要。”

另一个亭卒看见这一幕拔腿就往院中屋里跑。

须臾,从屋里出来十多号人,为首一人是一位30岁左右的大汉,腰间配着一柄青铜剑。

傅业清淡淡瞟了一眼。

“你就是亭长吧,你这位手下不会做人,我帮你教训教训。”

亭长大喝道。

“小子,哪条道上的?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在这片区没见过你,户籍所在地拿出来我瞧瞧。”

傅业清冷笑道。

“哟!亭长,你好大的官威啊!你确定要看我户籍所在地吗?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看了,能不能活下来,那就不是我说了算。”

亭长听罢,这才正眼打量傅业清,一看吓一跳。

亭卒不认识贵族服饰,他身为亭长经常与三教九流,来往客商打交道,肯定是认识贵族服饰。

傅业清这身行头本来就是按照蒙恬李斯服饰准备的,贵族肯定是没错。

亭长赶紧抱拳一礼赔礼道。

“先生勿怪,吾等粗鄙之人,不懂礼数。”

傅业清见这身行头唬住人,也就撤去亭卒脖颈间的佩剑。

又“铿锵”一声收入剑鞘,那姿势别提有多帅了。

被傅业清挟持的亭卒一下瘫软在地,被同伴抬走。

傅业清终于知道古代人为什么喜欢佩剑了,妥妥装叉神器啊!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汝等是不是在集市抓走一人。”

傅业清也不是这个大秦帝国的实权人物,不能真的杀人吧。

傅业清只是仗着有一封诏书,狐假虎威罢了,能把人捞出来就行,他不想多生事端。

亭长点头哈腰。

“不知先生说的何人?我们每日要抓许多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