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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你没回。”

沈清榆看到顾时聿的嘴在动但是却没有声音,愣了一秒才意识到她戴了耳塞。

下一秒,她面色如常的将耳塞拿了下来,神色淡漠的问他:“有事?”

顾时聿看着她冷淡的面容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长腿一跨上前将一个盒子放在她的柜子上。

白色的丝绒盒子,沈清榆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那天,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沈清榆挑眉,起身拿起盒子打开,还真是深海蓝宝石!

她将盒子阖上把玩着,转身看着他:“我的命在你眼中还值四亿呢?”

沈清榆的语气不乏讽刺,俏丽的眉眼间也带上了讥笑。

“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顾时聿又回了她一句。

“嗬。”

沈清榆将丝绒盒子扔到了地上,走上前“啪”的一声响起,顾时聿被她打得歪了头,冷白的脸上也快速泛起了红痕。

这一巴掌,沈清榆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的,动作中也带着无限的恶意。

顾时聿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疼一般,用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回过身来眼神不善的看着沈清榆。

“怎么?你想打回来?”

沈清榆的声音真的有点欠,脸上的表情邪气,似乎丝毫没有将顾时聿放在眼中。

顾时聿撞是无奈的捏了捏眉心问:“沈清榆,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沈清榆明知故问。

“为什么突然想离婚?为什么性格大变?为什么想干事业了?为什么不喜欢我这张脸了?”

顾时聿凌冽的面容、冷峻的眉峰、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一连问了四个问题。

沈清榆一顿,她还以为她的这些改变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在意的,毕竟顾时聿的时间永远都只会放在他认为重要的人身上。

此刻,沈清榆认真的看了一眼他,那种坠地的痛感再次席卷全身,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了一般,想到因为他父母和哥哥的遭遇,那种怒顶的恨意冲上了零界限。

她恨不得将他给刮了!

不然难解她心头之恨。

她不恨他吗?

她恨!

恨的不得了。

上一世帧帧幕幕都像是镶嵌入她的脑子中一般,她一刻也不敢忘记。

自从她重生回来后对他的恨意没有缩减过,但是也正是她上一世的教训让人知道,永远无论什么时候,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在你还没有能力和他抗衡的时候,对他表现出恨意只会让自己陷入到无尽的深渊当中。

所以,沈清榆将恨意藏得很好。

她会让顾时聿慢慢还!

顾时聿大拇指指腹摩擦过刚刚被沈清榆打的嘴角,敛目间他抬头从沈清榆的眼底瞧出了恨意,他擦拭的动作一顿。

沈清榆恨他?

这个认知让时聿心中一震,再次抬头望却又是极其平常,仿佛他看到的是错觉一般。

“你也说了我喜欢的只是你这张脸,那脸看腻了当然就想离婚了;性格大变?你错了,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至于想干事业?当然是这个顾太太当得太无聊了,换点事情来做。”

“怎么样?顾总,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顾时聿看着沈清榆,女人本来是一身灰色的瑜伽套服,但在他进来时就披上了一个宽松的披风,顾时聿知道沈清榆是在防他。

刚刚运动完的女人,一层薄薄的香汗附在额头上,脸上的皮肤光滑而细腻。

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纤细,似乎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折断,一想到他刚进门看到的一幕,顾时聿喉结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一把。

小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的还有马甲线,高挺的酥胸、挺翘的臀部,顾时聿很少有机会这么直观的看沈清榆。

不过,顾时聿一向是面不改色的,尽管心中想了很多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派从容淡定。

“我们结婚一年,这张脸你就看腻了?”那你怎么会喜欢那个人那么多年都不腻呢?

顾时聿的这一句气压很低,语速很慢,墨眸紧紧的噙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沈清榆没有自恋到以为顾时聿在吃味,毕竟他的白月光最近可是蹦跶的欢。

“顾总是觉得自己的尊严受挫了吗?这世上人那么多,你觉得你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你吗?”

“所以,看腻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呢!”

顾时聿也不是吃亏的主,同样反唇相讥。

“那也得是看对什么样的人了,对有些人可以爱一辈子,对你这样的,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呵,对有些人可以爱一辈子吗?可是,沈清榆,只要你一天是我太太,那你就得每一天都得面对我,而你爱的那个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顾时聿浑身气势张弛有度、又弥漫着一股子懒散随性的意味。

偏偏说出来的话能让人心悸不已。

可是,顾时聿,我总找到办法让你跟我离婚的!

“是吗?就是不知道顾总你的白月光会怎么想了。”

“我的白月光早就得到了,就是不知道顾太太的朱砂痣得到过没有。”

几乎顾时聿的话音刚落,沈清榆猛地转头看他,她心惊难道顾时聿知道?!

“怎么?戳到顾太太的痛处了?”

“顾总真是会说笑,要是我有朱砂痣,你觉得我还会嫁给你吗?”

“你最好没有了。”

沈清榆的神经有点紧绷,也就没有注意到顾时聿说的是没有’了‘。

“顾太太,我们婚是不会离的,最近老爷子想抱孙子,我们也得抓紧了!”

沈清榆的神经刚放松,猝不及防听到顾时聿的这句话,心底直接被掀起了水花。

“你说什么?”

她正视顾时聿漆黑的眸子认真问道。

“夫妻义务也该行使了,你觉得呢?”

顾时聿像是感受不到她的心慌一般,一个又一个扔出惊雷。

“顾时聿,我们谈过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犯规了。”

“沈清榆,是你提的,但我没答应。”

“所以,你送来这个破宝石是为了说这件事。”

沈清榆将宝石盒子举了起来,扔了出去。

“就算没有这个宝石,我们之间的夫妻义务同样是在的,沈清榆,你是躲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