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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贞观风华 > 第19章 宝骏牌,敞篷大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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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宝骏牌,敞篷大马车

母树大红袍只剩六株。

就长在九龙巢的岩壁上。

因为武夷山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再加上天然溪水和苔泥做肥料,让大红袍有了独一无二的茶韵。

从明清时代开始,大红袍就是贡茶,十分珍贵。

每到采摘的季节,当地县令都会派出重兵把守。

上辈子,一两茶叶更是拍到了天价。

后来,为了保护稀有植物,被禁止采摘了。

这玩意儿单株的保险价格,一年就是一个小目标。

现在,贞观年间有多少株大红袍,房俊不知道。

他只知道,母树大红袍,即将被他据为己有。

不对,这怎么是据为己有呢?

这明明叫做,为后世保护更多、更珍贵的历史文物!

打发走了程怀亮,房俊让人找来一名护院。

名叫卢定邦,卢氏的远亲。

这是卢氏嫁给房玄龄的时候,带过来的陪嫁。

说是陪嫁,其实就是怕卢氏在房家受委屈,专门给她安排的打手。

此人别看面色黧黑,五大三粗,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可深得房玄龄夫妇信任。

“定邦叔,你多找一些铁匠,把我的图纸分发给他们。零件全部打造好之后,你知会我一声。”房俊顿了顿,“记住了,多找些铁匠。再和他们签一个保密协议和订购协议。咱房家买他们五年长工。”

“少爷,不用出去找,卢国公家的铁匠铺,全长安城都出名。对了,铁匠铺也有咱们家的股份。”卢定邦像是看棒槌一样看着房俊,“那里的铁匠,以前是玄甲军管理军械的,他们绝不会泄密的。”

房俊一脸懵圈,大为不解,“盐铁,自古以来不都归国家所有吗?”

“那不也得分人吗?”卢定邦笑了笑,“陛下登基之后,就取消了玄甲军的番号。那些退下来的老兵,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干。恰好前两年,卢国公的封地,突然开出来铁矿,陛下就下旨,让卢国公搞个铁匠铺,安置这些退下来的英雄。卢国公哪会经商啊,就死皮赖脸地来求老爷,老爷和陛下商议之后,就入股了。”

“这铁匠铺实则是三个人股份,说白了就是陛下自己的军械制造厂兼私人武装,我这么说少爷懂了吧?”说到这,卢定邦压低了声音,“那里除了打造农具,还要给陛下打造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这么说吧,那地方的铁匠,手艺比工部的那群工匠都高出好几倍……”

卧槽!

老李玩得真花!

房俊懂了,全都明白了。

我说史书上记载李承乾造反的时候,老李都没当回事儿。

感情人家不仅拥有禁军、飞骑;背地里他还是拥有战无不胜的玄甲军。

既然是皇帝的产业,那就无所谓保密不保密的了。

“这是马车的图纸,就让他们放开手脚去造吧。”房俊整理了一下图纸,“那个可折叠的软顶,用牛皮做,别怕花钱,少爷我主打的就是一个享受。”

“马车?”卢定邦满是震惊,“四个轮子的敞篷大马车?”

“这叫宝骏!”房俊一本正经地画了一个标志,“这个驴头标用纯金打造,就贴在车厢的正前方。”

“这驴头标,真丑!”卢定邦看得直咧嘴,“但凡换个标,拿到市场上贩卖,都能供不应求。”

“不,我支持国产!”

国产是什么卢定邦不懂,房俊也懒得解释。

之所以弄马车,是因为程处默那天安排人送他回家,险些把他晃出来羊癫风。

试想一下,坐着四个轮子,带减震的敞篷版宝骏大马车,在长安城游街,是多么拉风的一件事情?

“对了,还有一件事。”

房俊突然眼睛一亮,又画了一个草图。

这下卢定邦看不懂了,像锅可又不是锅。

“这个用纯铜的做,马车时间长点儿无所谓,这个必须最短的时间内搞出来。”

卢定邦一脸为难,“少爷,咱大唐严重缺铜,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你这么奢侈,还不得打你板子?”

“邦叔,做完了,你让人给卢国公府送去两个。”

卢定邦瞪大眼,“两个?”

“废话,送一个,卢国公怎么给陛下?”

“少爷英明,我这就去办。”

卢定邦走后,房俊又迷茫了,封建社会的万恶生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想来想去,房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贞观八年,京兆境内下了一场大暴雨。

这让京兆及其周边地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粮食危机。

据说,那次五姓七望逼着老李下罪己诏,魏征要撞柱子。

英明睿智的天可汗陛下,都给他们气哭了。

所以,现在要是囤粮的话,保证赚得飞起。

不对,我怎么能想着赚钱呢?

我要享受高标准的生活,肯定要让大唐太平。

老李越有作为,我的小日子就越蒸蒸日上。

对,我房俊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老丈人别被那群狗杂碎给气哭了。

临近傍晚,长安三虎齐聚忘忧阁。

老鸨子见到他们,像是见到了活阎王。

立刻招呼三人去了蒹葭仙子的小阁楼。

“三位小公爷,稍候。”

“蒹葭姑娘正在梳妆打扮,很快就到。”

老鸨子堆满笑脸,这可是打了汉王李元昌,依旧安然无恙的狠人,必须招待好。

“好!”窦怀悊解开腰间锦袋,“抓,抓到多少算多少,只有一次机会。”

老鸨子急忙摆手,“不不,不了。”

“让你抓你就抓,哪来那么多废话?瞧不起我窦大?”窦怀悊一皱眉,“该是你的,你就拿!”

“谢小公爷赏!”老鸨子伸手,抓了一把金叶子,喜笑颜开地走出阁楼。

“房二,这杯我敬你。”程怀亮抿端起酒杯。

“事儿办完了?”房俊问。

“那必须的,俺程家从来没有隔夜仇。”程怀亮得意洋洋,“你说对了,她真的欺负我媳妇,还倒卖公主府的财物。娘希匹的,我媳妇的就是我的,这和打劫我程家有啥区别?一怒之下,我把她吊在小清河的歪脖树上,狠狠一顿锤。要不是我媳妇求情,我特么剐了她!”

“你们猜后来怎么着?”程怀亮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我不光牵我媳妇的手了,我还亲了嘴儿!他娘的,真爽!”

“什么情况?”窦怀悊听得一脸懵逼,“你打了清河公主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