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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缕轻烟飘过,轻飘飘的落入了施家庄,正是李莲花和楚留香。

刚刚路过一处河边的小木屋,里面有一男一女幽会,方多病灵敏的捕捉到了薛斌二字,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妥,因而坚持要去木屋外盯梢。

楚留香和李莲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施茵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太太,扑在床边哀戚的念叨着,想必就是“施茵”所说的梁妈了。

楚留香一缕指风,让老太太悄无声息的睡去,两人才开始轻手轻脚的观察房间,果然同“施茵”所说的一般无二。

施家的大姑娘果然死了,身上也正穿着“施茵”描述的那件水红色的绣了紫色凤凰的锦缎衣裳。

李莲花和楚留香都不由打了个寒颤,特别是李莲花,他本就怕鬼,虽然向来嘴硬不肯承认,可是当这样离奇的事发生在眼前,他已经汗毛倒竖。

楚留香拿起了一盒梳妆台上的香粉,也果然是“施茵”说的,京城宝香斋的上好香粉。

楚留香决定把这盒香粉带回去,带给左轻侯看,让他自己判断,因为这种事实在是他无法解释清楚的。

李莲花忽然神色一凛:“有人来了。”

两人立刻翻出了窗外,只听见身后有一个尖利的女声说:“小畜生!你居然有胆子到这里来?”

接着便是匆匆的脚步声,另一个女声也加入了进来:“我倒要看看,小畜生到底有几个胆子,明知道茵儿已经许配给了我二弟,还敢引得他得相思病!”

这个声音更加的尖锐,也更加的厉害,李莲花和楚留香贴着墙站着。

“少奶奶,你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制住这小畜生,把他点了天灯。”

李莲花赶紧使个眼色给楚留香,此时不跑,难道还真的留下来被点了天灯?

两人都是轻功绝世之人,就那么拔地而起,踏月而去,留下了施家庄的夫人和少夫人在原地奇怪:“怎么有两个人?”

“可惜我二叔今晚没有送我回来,不然定要他们好看。”

楚留香和李莲花溜出了施家庄,两人面面相觑。

难道世上真有借尸还魂之事吗?

两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讨论着。

“依楚兄看,假如这事不是借尸还魂,又当如何啊?”李莲花尽量往没有鬼的方向去想,况且他这么多年也见得多了,每一次的神神鬼鬼最后都是人罢了。

“李兄可是觉得这件事有疑点?可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能叫明珠姑娘弃二哥于如此伤心的处境于不顾啊。”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我只是觉得,这个施姑娘既然是害相思病死的,之前她嗯,借尸还魂,为什么又要强调她要嫁给薛二公子呢?”

李莲花说出他的疑惑,之前“施茵”醒来可是特意说了自己快要嫁给薛二公子,若是不放她走,薛家庄的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不会放过他云云。

“况且我下午刚用扬州慢给她续过命。”李莲花补充到,这扬州慢可是把身中碧茶之毒的他都吊了十年命啊。

“可惜刚刚没有听到施姑娘的心上人是谁,不然也好有个方向。”楚留香想不到解释,盖因左轻侯实在是伤心难过的快要跟着去了,难道左明珠真能狠下心来视而不见吗?

“李兄!”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李莲花闻声望去,既然是许久不见的陆小凤。

“陆兄怎会再次啊?”李莲花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点高兴的神色,旧友重逢,总是喜悦。

“李兄速归,云归受了重伤!”陆小凤脚不点地一路狂奔。

他们一行人到了掷杯山庄,虽然李莲花楚留香方多病都不在,掷杯山庄的人仍然接待了他们。

只是左轻侯仍然沉浸在悲痛中,是管家出面安顿的他们,又有一名老者出面为伤者诊治,并告知他们三人的去向。

陆小凤的轻功最好,自然是由他前来报信。

李莲花脸色急变,身形一晃已经掠出了几丈,陆小凤和楚留香急忙跟上。

“陆兄可知缘由啊?云归怎会重伤的?”楚留香此刻极度自责,难道是水母阴姬伤了她吗?那他拜托她去神水宫岂不是害了他。

“我也不甚清楚,我和花满楼被没有带过来的时候,只有一地受伤的黑衣人,云归似乎与一位叫一点红的朋友并肩对敌,那中年人的剑术一定很高,云归的剑都失了。”

陆小凤快速解释道。

“红兄原是杀手,他,他一定是叛出组织遭到追杀了。”楚留香何等聪明,一下便将事情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李兄不要太过担心了,我看那山庄里也不知为何聚集了许多大夫,有花满楼和笛兄照看,必不会有事的。”

陆小凤看李莲花的脸色实在吓人,出言宽慰道。

连笛飞声也拉过来了,是了,云归一定是派没有来寻他,只是没有发现他们皆不在山庄,只好又飞回云归身边,尽可能的为她找了帮手来。

李莲花默不作声,只是又加快了几步。

他一气冲进了掷杯山庄,抢到了牧云归塌前,只见牧云归满身血污,脸色苍白,他赶紧伸手一探。

内府空虚,又受了内伤,李莲花缓缓的为她输入扬州慢。

“放心,我给她服下了金鸳盟特制的金蝉蜜雪丸,那可是上好的疗伤药。”

笛飞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刚刚一直抱着刀不错眼的守在旁边。

“此处的神医张简斋老爷子已经来看过,不过云归的外伤还需上药,李兄还是先为她上药,也换身衣裳吧。”花满楼温声道。

其实手臂肩头都已经撒了药粉,只是男女有别,总不能为牧云归换衣换药。

李莲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几位了。”

隔壁的房间里,楚留香正在慰问一点红。

“好红兄,这样的大事也不告诉我们,可是把我们当外人了。”

一点红脸色仍然白的像纸,但还勉强维持着清醒,像他这样的人,越是危险越能维持清醒。

“是我不好,连累了牧女侠。”一点红神色黯淡,显然深深自责。

“红兄何必如此?云归向来都是这个性子,她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还要劳烦红兄告知,今晚伤她的是谁?”

李莲花握着剑大踏步的从外面走来,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