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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会吗?”竹苑茫然的转头看着奕萱。

她心虚的假笑让竹苑心心惊,这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很可能被骂!

“您当我没说!”

奕萱露出整齐的牙齿对萧念埋怨的假笑。

得来了萧念宠溺的目光,还从身上的小布袋里掏出一个奕萱从未见过的蜜饯,全身莹黄。

“要吃吗?”

“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奕萱凑到萧念身边坐下,伸出双手等着萧念给她。

“昨日才从母亲那得知,我有一位与母亲一模一样的姨母,她便是在北渊销声匿迹的胡姬夫人!”

“这个和果子有什么关系?”奕萱拿起手中裹着糖霜的蜜饯。

“母亲说,你娘亲最爱吃这个蜜饯,此次路途遥远带了很多,我拿了几颗给妹妹尝尝!这是北渊国生产的黄杏,晾晒而成。”

“哇~太酸了!”奕萱被酸得眼泪充盈,口水都出来了。

“要吐出来吗?”

“不,要吃了!”奕萱慢慢咀嚼,黄杏肉厚实,有嚼劲越吃反倒越甜。

“果然娘亲比我能吃酸的!”她吞咽下去,就看向萧念的布包。

“还要吗?”

“姐姐,那里面可是有甜的可以让人飘起来的果子?”

“这个,我喜欢吃!”萧念又取出一个裹着纸浆的糖果。

“我吃过!什么口味?”

两个女孩因为一个果子快速的熟络起来,同样是初到都城,都想把都城好吃好玩的地方玩个遍。

“郡主,到了!”李勋掀开帘子说。

“终于倒了!”逸尘如百灵鸟一样飞了出去,坐马车她是最有经验的。

因为这一路,马车换了太多,没有驿站时马车便是家。

今日宫门前戒备森严,好似在做大排查。

“听说了吗?有人闯入皇宫了!”一个士兵和身边站岗的人说。

“我说怎么突然把我们调到外面来了!”

“是什么人敢大白天闯入皇宫?”

“我们只管巡查,可不敢瞎说!”

听着两人的对话,逸尘想父亲追的那个人竟闯进宫里。

此时安王追上了前面的女人,他拉住她的肩膀说:

“你在找昭阳王殿吗?”他紧握的另一只手极力控制自己没直接抱住眼前的人。

“嗨,好久不见!”白轻染回头看他,眼睛里满含歉意。

“跟我走!”安王拉着她向某处飞去。

短短路程,白轻染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都城没耽误时间,进宫从宫女口中得知,安王今日带着自己的女儿给皇太后见。

她女儿倒是有姐妹了!不知太子妃是什么模样?

“先换上衣服,你明目张胆就不怕禁卫军的箭?”安王从衣柜里拿出衣服。

白轻染快速换上外裳,系扣时十分尴尬,她转身问:

“可有大两码的?”她易容成一个脸上布满雀斑的小眼睛的女人,安王仔细瞧了一眼胸前。

呃!

分别今年倒是风韵了不止一点!

“等着!”这里都是曾经白轻染的衣服,他只能找太子殿中宫女的服侍。

长长的围墙下,太子快步走在前面,一名相貌平平的宫女挺胸抬头跟着身后。

突然前面的人停下来,可身后的白轻染没来得及停下,额头重重撞在男人后颈上。

“哎哟!”

“无碍吧!”男人立刻回头关心。

“噬魂草?又是一个好东西!太子你能不能快点走!”白轻染不悦的催促。

“你就没有什么与我要说?”

前方的胡同里逸尘和萧念匆忙跑进来,白轻染看着那个女孩,立刻看向安王。

好一个赵玄澈,竟然在她还没有离开前就养了小妾,孩子比奕萱还大!

她强忍怒意,目光在逸尘的脸上流转,看在他照顾她儿子的份上,她不计较。

“父亲,逸尘看了一眼白轻染,害怕此时闹得太的,便在安王耳边说,男人看了一眼白轻染,便让逸尘带白轻染去昭阳王殿中,他则带着萧念离开。

两人分别时时白轻染冷漠决绝,安王愣住了,他不清楚他何时惹到她了。

“那姑娘可是世子的妹妹?”白轻染问。

“是,你无须打听宫闱之事,此次本世子不与你计较,宫里规矩多,你随我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白轻染心生愧疚,离开时那么小,如今长这么高了!

看体魄武力也不差。

不问就不问,当她稀罕问太子府的事。

走进昭阳王殿,白轻染经由逸尘介绍便开始给昭阳王诊脉。

脉搏与眼底的颜色,还有症状都与误食噬魂草症状吻合,她询问了赵玄烨近日的饮食,也在房间里寻了一遍。

连熏香中的炉灰与习字的文房四宝也查了一遍。

“琪,嗯,贵妃,您可知昭阳王会带什么随身之物?”白轻染看着当初的琪嫔不知她如今是何地位,往高了说应该没毛病。

“烨儿,此时还需要问她!”因为昭阳王封爵位后自立殿门,琪贵妃也不再事无巨细参与。

宫里侍候的丫鬟走了出来,“王爷一直戴着青玉龙凤佩玉坠!”那丫鬟恭敬的回答。

“取来!”白轻染看着陌生的丫鬟,她记得当年跟在小包子身边的可不是她。

那丫鬟手脚麻利的取来昭阳王佩戴的玉佩,白轻染用手指挑起绳系那头,仔细思考起来。

她看着丫鬟问:

“可是每日都戴在身上?”

“是。”

这玉佩白轻染有点印象,如果没猜错这是赵玄烨生辰时她送的礼物。

按理来说喜欢她送的礼物没错,但这其中一定有事!

“琪贵妃麻烦您召隋末隋太医来!”

听见白轻染的声音,琪嫔心中一惊有那么一刻,她好似听见太子妃的声音。

但看了她一眼又自己精神恍惚,吩咐完她愣愣的看着白轻染,这一个宫外的大夫为什么知道隋太医全名叫岁末?

连她都不知!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说出你的破绽?”白轻染突然冒出一句话。

让刚走进房间的安王一愣,应该不是和他说话。

此时逸尘也好奇的看着那个神神秘秘的大夫。

房间里十几人都注视着她,白轻染讪笑道:

“你说昭阳王每日佩戴这玉佩?可要换一个说辞?”

此时白轻染那双小眼睛满含锐利的锋芒看向昭阳王的近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