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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

陈登轻笑。

“那就请刘县君解释一二吧!让我等再次见识一下,当时刘县君在此雄辩的盛景!”

闻言,刘真向陈登躬身致意,顿时让一众老学究不住点头。

“此子有君子之风!”

刘真面向吕布,朗声道:“陈老先生所说之事属实,但……”

还未说出后面的话,堂中交头接耳之声,接踵而来!

“温侯!末将请求诛杀刘真!此贼太过可恨!”

“温侯!立刻杀了他,人头传遍全军,震慑宵小!”

“温侯!不可!文龙……”

吕布帐下成廉、侯成等将纷纷起身,愤怒异常,一副不杀刘真誓不罢休的神色。

张辽则是焦虑的看向吕布和刘真,又急着向陈宫、高顺等人递眼色。

高顺和臧霸不苟言笑,目光微冷,而陈宫面露疑惑之色,但很快却若有所思。

坐在上首的吕布眼神凌厉,两道精光直射刘真,又望向张辽,突然轻咳一声,堂中顿时鸦雀无声。

刘真坦然自若,毫不理会众人的议论,一直面带笑意,直面吕布。

陈氏父子见此,嘴角蠕动,浮出一丝讥笑。

“温侯!真话还未说完呢,这么快就要喊打喊杀吗?要真是如此,陈老先生所说的温侯将来横扫天下、荡清寰宇,纯粹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此人当诛!”

“放肆!”

“放肆!”

两声急声厉语突响,震的堂中众人眼神微变,定眼瞧去,却是吕布和陈登。

陈氏父子脸色涨红,陈登怒视刘真,射出两道要吃人的目光。

吕布心中恼怒刘真如此言语,小视自己!

但有一人却是极其高兴,此人正是陈宫,两眼放光,目光闪动。

“娘的!终于有人懂我陈宫的一番苦心了!”

“刘真!今日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将军无情!哼!”

吕布冰冷的话语,震慑全场,目光纷纷投向刘真。

刘真淡淡一笑,拱手道:“温侯!真此番率军前来是受温侯邀请,围攻刘备!而真毫不犹豫,立领三千兵马前来!请问温侯,真之诚意有否?”

吕布闻言一怔,不住的点头。

“真领军前来,立即前往中军大帐拜见温侯,受温侯之命监视袁术大军!此乃事实!

而真未想袁术遣一万大军来攻,真只有三千兵马,请问如何挡之?”

这时,堂中已有些许人点头表示认同。

“是啊!三千对一万袁军,确实不好打啊!”

“嘁!郝萌!要是你,是不是想着跑了?”

“是又咋滴?有能耐你上!曹黑子!哼!”

吕布冷哼一声,看向刘真,一副你继续说老子在听的神色。

刘真缓了一口气,说道:“真舍弃大营,树林中伏击桥蕤四千兵马,又赶回大营火烧张勋六千,致使袁术一万大军全军覆没!”

话音刚落,泰山贼出身出身的尹礼、孙观等人大吼一声。

“刘县君真豪杰!要是俺早就溜了!”

刘真微笑向几人点头致意,又说:“此战后,袁术恼羞成怒,集麾下十余万大军直扑过来!”

刘真停顿几下,拱手向堂中众人行礼。

“真在此请问,一万袁军,真或可破之,可十余万大军袭来,三千兵马如何敌之?”

“呃!”

堂中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呼吸之声清晰可闻。

“十余万?娘的!老子拔腿就跑!三千兵马碰十万,这是找死!”

“就是!是俺俺肯定跑!奶奶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要是温侯,温侯也得跑吧!”

“小声点,你不怕温侯听到?”

“怕什么!这有什么可丢脸的,本来就是必输之局!”

刘真目光瞥向陈氏父子,冷笑一声,道:“真自知无力撼动十余万袁军,只有退避三舍,以待时机!而且真怕袁术会转向攻击温侯大营,特派人通知温侯!”

突然,刘真转身朝向吕布,大声道:“温侯!请问真之所为,可否有不妥之处?”

吕布闻言,脸色稍缓,挤出一丝笑意。

“文龙所为并无不妥,是本将军多想了!文龙勿怪!”

“谢温侯!”

刘真忙打蛇随棍上,说道:“温侯大军正急攻刘备,突遭十余万袁军突袭,这不是人力可挽回的!此战温侯无过!”

“嗯!文龙所言有道理!”

吕布顿时舒缓表情,笑意满满。

“且此战之胜得益于公台先生和高顺将军等人,若无他们设伏,岂会大败十余万袁军,使袁术大败而逃,颜面尽失,而温侯凭此一战,再次威名震天下!”

“哈哈哈!好!文龙之言大合我意!来!本将军敬文龙一杯!”

此时,吕布心情舒畅,开怀大笑。

刘真此时却是冷笑一声,恨声道:“可有人却认为真携私逃逸,居心叵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领三千兵马奋勇杀敌,可某些人只会耍嘴皮子搞离间计,却无一丝用处!”

“你说什么?刘真!这里是徐州州衙大堂,岂是你在此大放厥词的地方!”

陈登怒意上涌,脸色铁青,面向吕布拱手道:“温侯!登请求治刘真妄言诽谤污蔑之罪!”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只许你陈氏父子对别人随意横加指责污蔑,而不许别人据实禀奏了?”

刘真转身看向陈氏父子,冷冷道:“请问,这徐州做主的是你陈氏父子?还是温侯?”

“刘真小儿!休得放肆!”

陈氏父子顿时吓了一跳,在吕布面前说这种话,岂不是对他们父子上眼药,心怀不轨吗?

“够了!”

吕布大喝一声,揉着脑袋头疼不已。

“刚刚公台和陈氏父子不和,怎么你们和文龙也不和?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

陈珪连忙起身,躬着身,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温侯!老夫对温侯忠心耿耿啊!所说之事俱是秉公直奏!不像刘文龙,先侍刘备,所居官职皆为刘玄德所封!其心如何,尚未可知啊!请温侯明鉴!”

“奥?文龙!汉瑜先生所言是否属实?”

吕布再次皱眉,盯着刘真。

刘真闻言,突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