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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那天因为宋亚楠的话气昏了头,拎着菜刀冲进了王小凤的家里,二话不说开始砍人。

等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王小凤早就凉透了。

春草看着大滩大滩的鲜血手一抖操刀从手里掉在地面上,发出响声。

王小凤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不再起伏,不甘心的瞪着眼睛,看着王小凤的尸体春草一下子冷静下来,这才感觉到后怕。

她杀人了。

地上,灶台上,土墙上全是鲜血,包括她自己脸,衣服,手,到处都是王小凤的血。

春草呼吸变得加重,整个人又怕又紧张。

可看着惨死的王小凤心中止不住的雀跃,这个贱人死了,让她惦记她男人,真是个浪蹄子,死了男人还不安分整日和村里额男人勾三搭四也就算了,还惦记丈夫的兄弟,真是在哪都能张开腿。

现在她死了,李仁没有别的选择了……

想到李仁,春草猛的想起来李仁交代的话不能离开家里。

春草赶忙捡起菜刀往外走,还不忘记看看有没有人。

她一路避着人回了家,赶紧洗掉身上的血迹,把身上的血衣埋到了后院,这才松了一口气。

直到今天才有人发现王小凤死了过来找李仁,春草的心这才又悬起来。

王小凤死了,村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李仁有种不好的预感,顾不上处理王小凤的事情,找了个借口把人都支开。

转身回了里屋,从炕洞子里掏啊掏,想着把里头的账本拿出来烧了,这样的东西被查到了可是要命得到。

可是炕洞子都被李仁掏到底了都没找见,不信邪的李仁铆足了劲踹了几脚,炕洞子塌了整个暴露在眼前,李仁这才确认账本真没了。

李仁这下子慌了,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咋了?这是咋了?咋还坐地上?呀,炕洞子咋还塌了。”

春草一脸的不知所以,伸手就要扶着李仁起来。

李仁躲开了春草的搀扶,一巴掌呼在了春草的脸上:“家里谁来了?”

春草捂着肿的老高的脸,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没人来。”

李仁眼睛一瞪,额头的青筋也冒了出来:“你是不是出去了?是不是?”

一边说一边朝着春草动手。

春草这两年没怎么挨打,冷不丁挨了两下一下子唤起了心底的恐惧,抱着头蜷缩着身体:“我没有,不,我没出去,我一直在家。”

她不能说,不能让别人她杀人了。

春草越是这样李仁越是觉得有猫腻,下手就更狠了。

这就是春草不愿意让出去的男人。

终于春草顶不住毒打弱弱的发出声音,说了四个字:“我出去了。”

李仁这才停下手,抓着春草的头发把人拎了起来。

春草整个人被扯得后仰。

“去哪了?给老子说,再不说实话扒了你的皮,贱人。”

春草疼的龇牙咧嘴:“王……王小凤家里。”

“你杀了王小凤?”

春草发抖的更加厉害。

谁知道李仁并没有说什么,他现在满心都是账本:“你遇见谁了?老子不是告诉你让你别出门,你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说着又给了春草两巴掌。

春草被打的脑袋发蒙,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又麻又胀,耳朵嗡嗡作响。

脸颊高高的肿起来显得 眼睛都小了不少,看着李仁狰狞的脸色,她努力的回忆生怕在挨打,刚摇摇头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春草整个人激动起来:“大河媳妇儿!”

“对,我遇见了大河媳妇儿。”

春草声音含糊不清,可李仁还是听清楚了,松开春草的头发。

春草只觉的头皮一松,还不等缓过劲儿就被李仁一脚踹飞了出去。

似乎这样还是不够解气,李仁几步走过去接连几脚踹到了春草的腹部,疼的春草整个人蜷缩起来哀嚎。

直到看着春草出气多进气少这才停下:“妈的,臭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是给你好脸了,那我的话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是不是忘了挨收拾的滋味,还杀了王小凤,你以为你算老几,老子就算再找十个八个你也得给我笑呵呵的,还杀人,真是要骑老子头上拉屎……”

李仁边骂边出了门,就剩春草自己倒在夯实的地面上。

气撒出去不少,李仁也冷静了下来,这未免太巧了,账本没了,大河媳妇儿也没了,难不成是装疯。

不过现在不管是不是都得赶紧把人找到。

见到大河李仁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大河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没办明白,也不还嘴,等李仁骂够了又赶紧去找人,心里又给宋亚楠记上一笔,等找到人他非亲手杀了她不可。

郝云亭来的时候正赶上村里人找宋亚楠。

原本想着见着小姨找个机会把人带走,没想到小姨居然不见了。

郝云亭不动声色,省的打草惊蛇,暗自找起了人。

与此同时公安也来了王二牛子大队抓人了。

郝云亭去了附近的山里搜索着宋亚楠的下落,就在下山的时候郝云亭脚步一顿,有人跟着他。

王二牛子大队的人几乎是都出来找人了,身后的没准是他们村里的人。

郝云亭停顿了一秒就继续走,一个闪身躲了起来。

周围都是松柏到了冬天也是绿的,也方便藏人。

后面的人见着郝云亭突然不见了,站在郝云亭消失的地方找了半天。

郝云亭在暗处窥伺。

跟踪他的人狼狈至极,身上原本就不厚的棉衣更是被树枝划烂,枯黄干燥的头发上挂着树枝草叶,整个人冻的发着抖。

哪怕是这样,郝云亭还是一眼认出了是谁。

缓缓走出,生怕吓到眼前的人,听见脚步声那人下意识就要躲,郝云亭赶紧出声:“小……小姨。”

声音沉痛 夹杂着哽咽。

宋亚楠动作停住,想藏起来,又觉得不对她是来给郝云亭东西的,宋亚楠抬手扒拉扒拉头发,把脸遮的更严实一些,头埋的很低:“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小姨,这个给你。”

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郝云亭,转身就跑。

她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不能再连累郝云亭连累家人,倒不如了了心事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