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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本才秋鹿正在太宰的办公室内一个人聊胜于无的下着将棋。

她身边有四个港黑成员监视着她,门外还有十几个人看守。

既然怕机密泄露,就别把她放在办公室嘛,真是的,很无聊呢。

秋鹿抛下手中的将棋,往后一靠,整个人缩在椅子上。

她身上还缠着绷带,苍白的皮肤看着有点命不久矣的意味。

虽说如此,其实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继续缠绷带只是为了掩饰她的特殊体质,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就目前而言,她还没有被送去解剖的打算。

啊,好无聊啊,干脆偷偷跑掉好了,如果还要让她继续这么无所事事的话,秋鹿百无聊赖的想着。

“首领要见你,走吧,小秋鹿。”太宰拄拐站在门口,冲她招了招手,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秋鹿慢吞吞的离开椅子,不紧不慢的走到太宰身边,跟着他往首领办公室走去。

她突然若有所思的说:“嗯……刚才一直有种奇怪的感应,呐,太宰,你是不是,在背后恶意中伤我了。”

“怎么会,你多想了。”

太宰毫不心虚的回答,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才不是背后中伤。

秋鹿看了他一眼,肯定了,他绝对是在背后恶意中伤她了,啧。

“总觉得小秋鹿在心里想一些很失礼的事,应该不会吧,呐?”

太宰将手按在她的头顶上,他也有种她现在在心里中伤他的感觉。

“怎么会呢,我才不是那种人。”秋鹿拍掉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想的明明是事实。

太宰没说信不信,反正他心里一个字也不信。

心口不一的两人,表面上看着一个比一个正经。

两人就在这种奇怪而又和谐的气氛中,往首领办公室走着。

――

戒备可真严啊,电梯、走廊、过道、门口,层层守备,一如既往地有排面呢,秋鹿想着。

在经过身份验证后,门口的守卫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办公室里面,除了办公桌那一小片光亮之外,其余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办公桌后中长黑发的男子,手肘支在桌上,单手托着下巴,看不清表情。

办公桌前左右两侧分别站着身着和服的艳丽女子和一个快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赭发少年。

秋鹿跟在太宰身后,在办公桌前不远处站定。虽然距离很近,不过光线太暗了,她依旧不是很能看清。

她稍稍眯着眼,聚焦着视线。还是看不清呢,看来她的眼睛真的损耗得差不多了。

“太宰君已经把人带上来了吗?”

森鸥外勾着嘴角,笑里藏着几分危险。她这副姿态是在挑衅么?真是大胆。

“喂,你是在对首领不敬吗!”中也皱着眉,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太宰教坏了她。

尾崎红叶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隐约带着不满。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秋鹿想了想,之前老师好像跟她提过,说看不清也不能眯着眼睛看人,感觉让人很火大。

“抱歉呐,因为眼睛看不清呢。啊……看起来很讨厌吗?”秋鹿道着歉,说话的腔调也没表现出多少歉意。

“不,可爱的小小姐做什么都可爱呢。”森鸥外笑着赞扬道,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似曾相识的奇怪腔调,在她说来就格外甜腻,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难怪连太宰都说可爱。

“初次见面,我是森鸥外,port mafia的首领。”森鸥外笑着自我介绍,看起来平易近人。

“初次见面,您可以叫我秋鹿呢,森先生。”

不出意外,这就是未来给她发工资的老板了。咦呀,看起来感觉也是个心脏的呢。

太宰若有所思的看了秋鹿一眼,按她的习惯,没有人介绍的话,对于第一次见面的森鸥外,她应该会喊鸥外先生才对。

“听太宰君说,秋鹿有意向加入port mafia,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森鸥外不会拒绝有能力的人示好,但他还是保留着几分审视,毕竟在横滨这个城市,港黑也不是唯一的选择。

“?因为听说在招人,所以就试着来应聘了呢。”因为太宰说缺人啊,不正是因为他们招人,所以她才来应聘的吗?

“……”饶是森鸥外也一时语塞,这样说也可以,但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周围沉默了片刻,秋鹿看着森鸥外:“已经不需要人了吗?”

行吧,如果不需要的话,那她就去异能特务科试试好了,不过听说那的工资不是很高,工作量还很大的样子。

太宰低下身,压着秋鹿的肩,笑着:“是吧,小秋鹿果然很可爱。”

秋鹿觉得在未来boss面前还是应该给太宰留点面子,忍耐着没给他来一下。

他这是什么毛病嘛,总是靠过来在她身上放些奇怪的东西。

可爱归可爱,但森鸥外觉得太宰只是想看戏而已。他收敛好情绪,放下手,手指在桌面上交叉着。

“既然如此,欢迎加入port mafia,秋鹿。”

森鸥外笑着,眼神却犀利了起来:“工作的话,暂时归于太宰君属下。请证明给我看吧,你的价值。”

森鸥外很期待秋鹿的表现。

“好哦,我会努力的。”秋鹿微微颔首,毕竟是第一次正经上班呢,她会好好工作的。

太宰也点头应下,把手臂搭在秋鹿肩上,低下身体半拥着她,然后向她介绍道:

“这位优雅知性的美丽女士是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红叶,要叫红叶姐哦。”

秋鹿往后一个肘击,让太宰松开了她。

摸摸摸摸,有什么好摸的,她口袋里除了他刚放进去的窃听器什么也没有。

“红叶姐。”秋鹿跟着太宰的叫法向尾崎红叶打了个招呼

尾崎红叶笑了一下,点点头,没有很热情也没有很冷漠。

“然后是,这个暴躁的黑漆漆小矮人是蛞蝓妖怪,叫他帽子君就可以了。”太宰揉了揉被打的腰侧,夹带私货的介绍着中也。

眼看秋鹿就要跟着喊,中也连忙打断:“中原中也,叫中也就行。混蛋太宰,不要乱教她啊!”

“嗯,你好呀,中也。”

秋鹿也不至于那么缺心眼,还是选了中也的叫法,并没有跟着太宰乱喊。

太宰没有得逞,失望又夸张的叹了口气。

在确定了加入事宜之后,秋鹿跟着自己新鲜出炉的上司太宰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中也本来也只是被森鸥外传召上来见见新人,眼下已经安排好,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于是跟在他们两个之后一起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森鸥外和尾崎红叶。

“鸥外大人,这样安排真的可以吗?”尾崎红叶有点担心,她并不知道秋鹿的来历,只是听说中也捡了个孩子回来。

但这个孩子让她感到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排斥,仿佛自己正在直面一头凶兽,很危险。

“毕竟是经过太宰认可的人,多少还是值得期待的。”

“妾身只是觉得,令人毛骨悚然,那个孩子。”那种被剖析的感觉,让她很是不安。

森鸥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啊,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吧?”正因如此,所以才要放在太宰身边由他监管啊。

――

空荡昏暗的过道里,回荡着三个人的脚步声。

太宰和中也默不作声的走着,并没有要和对方聊天的想法。

秋鹿的手抓着太宰肩上披着的黑色外套的衣袖,时不时探究的看一眼中也。

“你在鬼鬼祟祟的看什么?”中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稍稍有点好奇呢,披着的外套。”在港黑上班都要披外套吗?感觉有点不方便。

“嗯?什么嘛,给你。”中也拿下外套,递了过去。

这样看来,秋鹿果然还是小孩子,好奇心总用在些奇怪的地方。中也了然。

“诶?”秋鹿惊讶中带着点疑惑,可以拿下来的吗?

她还以为是固定在肩上的呢,不然不是很容易掉吗?

“烦死了!……你不是想要吗?”中也收回了外套,难道他理解错了?

中也耳尖有点泛红,感觉好丢脸啊,自以为是什么的。

“也许只是不想要蛞蝓的外套,因为很恶心啊。”太宰唯恐天下不乱的插话,成功挑起了中也的怒火。

“哈?你是找死吗,混蛋。”中也揪住太宰的领口。

太宰猝不及防的被中也拽了过去,他肩上的外套摇摇欲坠,但却依旧没有掉。

“是这样啊,是外套只要披上就怎么都不会掉的设定吗?真是奇怪呢。”

她就说太宰的外套为什么在肩上挂得那么稳,为了行动方便衍生出来的世界设定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疑的设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中也松开了太宰,难以置信的看向秋鹿,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是啊,不然耍帅的时候外套掉了多尴尬。”太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一般,问道:“小秋鹿也有设定?”

感觉好像已经牵扯到另一个层面更高深的东西了,秋鹿的秘密比太宰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喂,太宰!不要怂恿她胡闹啊!”中也赶紧阻止。

就是因为交给了太宰,她才会被带坏,中也想到这,更加不放心了。

他担心秋鹿,更担心她被太宰带坏后,他要过上被双倍折磨的日子。

秋鹿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不好开口的表情,这要怎么开口呢,关于她的事。

太宰有些惊讶的侧目,这个问题有这么不好回答吗?果然,是不能说的事?

中也了然的看了秋鹿一眼,她是终于明白了给自己加奇怪的设定是件羞耻的事了么。

三人走完了长长的过道,进入电梯,电梯下降着,秋鹿站在他们中间。

“那个……大概是器官的加载与装卸……吧。”秋鹿不太确定的描述着。

奇奇怪怪的世界设定那么多,也就这一个正常一点点,呃……也比较具有忍界特色。

“嗯?”好像很简单明了,但又令人费解,太宰发出了疑惑的单音节。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怪的设定!

中也觉得和她较真的自己,就是个笨蛋。刚才他还期待了一下,啊,好丢脸,还好没跟着太宰一起接话。

“啊,大概就是……”秋鹿觉得演示一下,也许他们更能理解一点。

纤细苍白的两根手指,没有停顿的捅进了她自己的眼窝,一行血珠从她右眼眶划过脸颊。

她将右手伸向他们两人中间,摊开,一颗湛蓝色瞳孔的眼球带着点血迹,放在手心上。

“呐,看。”

太宰看了下她手心的眼球,又看了下她有些凹陷下去的右眼眶。

怎么说呢,他是真的没想到:)

“你疯了?!”中也震惊到手足无措,要赶紧就医才行,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觉得她应该去看看医生。

把人交给太宰真的没问题吗?不会变成第二个自杀狂吗?

中也简直无法想象以后港黑的日常,要不他去找首领把人要过来?

除了有点痛,秋鹿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看到中也一副要把她送去急救的模样,她只好收回了手。

秋鹿将眼睛放回眼眶,向眼睛释放了一点医疗查克拉。

“差不多就是这样呢,按理说眼部神经这么多,这种行为是不可行的。”

不过世界规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存在。

她拿开手,眼睛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有她脸上的血痕,证明着事情的真实。

“哦,完全没有影响呢。”太宰惊叹着。

他用手指擦拭着她脸上的血,凑近过去,脸都快贴在了她脸上。

秋鹿湛蓝色的眼睛和他鸢色的眼睛对视着,刚才取下眼睛的举动丝毫不影响她眼睛的使用。

中也瞪大了眼,嘴唇都不自觉的张开了,喃喃自语着:“骗人的吧……”

所以说,世上真的有披在肩上的衣服不会掉的设定?他一直活在一个这么奇怪的世界吗?中也纠结的想着,毕竟连眼睛的加载与装卸这种更奇怪的设定都有。

太宰好像隐约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那对眼睛,是因为眼睛有特殊作用吧。

难怪秋鹿明明看不清,戴的却是平光镜,特殊的辅助道具?

“说起来世界上不是有很多奇怪的设定吗?”秋鹿觉得他们还是太大惊小怪了。

世界不就是由大大小小的设定组成的吗?正常的和不正常的,平时也不会意识到。

“比如说,明明是四人团体,但一定会隐藏着第五个出乎意料的人。明明是五人小队,却流传着幻之第六人的说法,之类的。”

“而且,明明都有异能力了,能卸个眼睛很奇怪吗?”

微妙的被说服了,中也和太宰对于她所说的无法反驳,想想的确很奇怪啊。

所以说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奇怪的设定吗?直到与他们两人分开,中也还陷在纠结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