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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的今天,听说是她的生日,过了生日,她就满三岁了。当然,这是听肚子里的狐狸先生说的。

经过她这一年的忽悠,总算是从狐狸先生那里学到了厉害的忍术,叫尾兽玉。

不过,原来就算物种不一样,但还是一样会吃装可怜这招吗?

这样看来,小少爷教她的东西还算有用,至少骗到了好骗的狐狸先生。

说起来,好像也只有狐狸先生特别吃这招,其他人只会离她更远。

前段时间,他们把封印刻在了她的眼睛里,时不时会冒出来的写轮眼被彻底封印了。

不过,被刻封印的时候可真疼啊,她都被疼昏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几天之后了,肚子被饿得一直叫唤。

桌上摆着已经冷透的面,她也不清楚还要多久才会有人来换餐,只能拿冷面填填肚子了。

才吃了几口,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暗部一言不发的换走了她手中的面,然后摆上一些热的饭菜。

她也不多说什么,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吃新的饭菜。

被钉死的窗户和大部分时间都被锁住的门,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全部打开了,而且没有再被封死。

所以说,她以后可以自由的出门了,对吧?

她有些兴奋的出了门,沿着少人的街道,辗转几圈去了图书馆。将上次借的书还到图书回收处,然后重新借了一本进阶忍术教程。

狐狸先生教过她的神秘火遁,她至今不能掌握,她决定慢慢分析原理,总归有天会用出来的。

趁着马上到饭点了,街上人少,她正准备按原路返回时,就被人发现了。

“啧,这个怪物今天怎么被放出来了!”年轻男人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藏在怀里,万分嫌恶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听到这话,本来没有注意到她的其他村民也停下了脚步,远远的围观着她。怨怒、憎恨、杀意,满是恶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怎么又被放出来了?晦气死了!”

“又是她,她又要带来什么不幸!”

“快点,谁去把那个怪物赶走?”

……

……

村民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被吸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该死,妖狐,怪物,灾祸……他们对她的厌恶还是一如既往,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将书藏进衣服里,保护起来,不出所料,下一秒,不知谁先开始的,一颗生鸡蛋砸在她身上,然后就是各种瓶瓶罐罐和杂物砸了过来。

躲不开,今天的衣服要去河边洗了。

她没那么皮糙肉厚能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发泄完,然后放她离开。

她也不管他们厌恶的目光,径直朝人群走去,刚才还恨不得杀了她的村民们,又马上避之不及的慌乱躲开。

这时,有人砸上头了,捡起一块半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向她。

“你们在做什么!聚众闹事吗!”木叶执勤的警备队正好路过这里,呵斥众人散开。

木叶警备队是由宇智波一族组成,正好,宇智波一族就是除她之外,另一个被村民排斥的存在。

不过和她不同,对宇智波一族除了排斥,村民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惧怕。

人群迫于宇智波的武力散去了,她捂着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默默离开了这里。

没有人会为她出头,也没有人会关心她被砸伤了哪里,她能这么快离开包围圈已经算是走运了。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她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忧愁。

为了避开人群,她绕了远路,从宇智波族地外的小路出了村,来到穿过了村子的河流的下游。

她用河水清理了一下自己衣物上的污渍,顺便洗掉了头发上的血迹,额角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此刻还是有些刺痛。

嘶,下手真狠。她看着河面上自己狼狈的倒影,她觉得她就是全村最惨的小朋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村子里的人都很讨厌她。

普通的村民会把厌恶化为行动,村子里的忍者们没有对她动过手,但却比普通村民还要憎恨她。

“蠢货,为什么不反抗!人类就是这么恶心的生物,你还对他们有什么期待!”九尾的声音里充满着恨意。

她坐在河边,翻开了书:“狐狸先生觉得我能打得过谁?”

她又打不过那群人,无谓的挣扎只会激化矛盾,只会给她招来更多的针对。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收起了书,渐渐没了耐心。

她都躲到这里来了,追到这里都要打她就过分了吧?

“那个……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一个黑发白眼的小男孩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有些踌躇:“我没有恶意,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吗?”

她回头打量着他,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练功服,双手摊开,手上只有一卷绷带和几瓶药。

她没有说话,隔着眼睛上的布条盯着他的行动。

小男孩试探性的走到她身边,看她没有反对,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始给她处理额头上的伤口:“酒精消毒的时候会很痛,我会轻一点的。”

伤口沾上酒精的那瞬间,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阵刺痛差点把她生理性的眼泪给挤出来。

“抱歉。”他抿着嘴,快速的给伤口消了毒。

处理好伤口后,他松了一口气,他真怕把她弄哭。

“我叫宁次,有时会在这边修炼体术,你呢?”宁次收起绷带和外伤药,询问着。

她拿出了刚才收起的书:“看书。”

“名字呢?”他在她身边坐下,转头看着她。

“……”她低头翻了一页书,然后想了想:“没有。”

“诶?抱、抱歉……”宁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没想到她能可怜到这种地步。

她又想了想,之前那谁好像给她安排了一个名字来着。

就是她之前自己研究忍术的时候,把自己崩晕了,醒来时遇见的奇怪小男孩。他穿得很奇怪,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得奇怪还叫他“小少爷”的中年男人。

他明明说要收养她的,可是没过几天,她再一觉醒来时,自己就又回了村外的山崖上。

“秋鹿。”她继续翻着书:“你可以叫我秋鹿。”

“好,秋鹿。”

宁次沉默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有什么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的事。

“?”秋鹿偏头看向他。

“你在看书?”隔着布条看书?眼睛能看见吗?

秋鹿觉得他真的很多此一问,于是反问他:“你不能?”

“可以是可以,但……”那是因为他有白眼啊!

宁次又在她旁边多坐了一会儿,但她没有半点想和他聊天的苗头,他只好站了起来:“我继续去训练了,再见。”

“嗯。”

秋鹿看完书上对查克拉性质转变的描述,伸出手把查克拉汇集到手心进行了尝试。

首先流动起来,转变一下形态,变得更轻,更像风一点。

她手中的查克拉开始旋转,疯狂旋转,然后在她手中炸开,手臂被查克拉割伤得鲜血淋漓。

“……”看来今天不宜出门,还是回去吧。

秋鹿拖着半残的手臂站了起来,她身后站着去而复返的宁次。

“你……手臂不要紧吧?”宁次把绷带拿了出来,纠结片刻又收了回去:“你这样得去医院,我陪你去?”

“没钱。”把钱用在这个地方,那她这个月底得饿肚子了。

宁次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她过得多可怜,他安抚着:“你等等,我回家拿钱。”

秋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多管闲事?她已经说了自己没钱了,就算是下个月也没有多余的钱还这个医药费。

她把满是鲜血的手臂泡进河水里清洗,露出了皮肉翻卷的伤口,虽然看着很严重,但的确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她想他现在没有理由再和她搭话了吧?她是真的想回去躺着了。

“啊?等等……”宁次看她这种粗暴的处理伤口方式,还是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秋鹿不想应付他了,于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自顾自的离开了。

秋鹿在房间里看了几天的书,书看完的时候,她存的食物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虽然不想在买东西的时候还要受人白眼,但是不买又不行,她除了泡面和烤鱼,目前还没有掌握到其它厨艺。

买了一些杯面补充到空空的柜子里,秋鹿又出门闲逛去了。

她坐在山顶上发着呆,从这里可以将整个村子都尽收眼底。她就这样望着崖边被风吹得左摇右摆的草叶,从白天到晚上。

“……”跟着她一起看了一天跳舞草的九尾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喂,小鬼,你到底在看什么?”

隔几天就来看一次,一看就是一整天,他真的不知道这棵破草有什么好看的。

“看风,金色的,跳得好快。”秋鹿诚实的回答。

“哈?”九尾怀疑她是不是一个人憋疯了,金色的风?

“狐狸先生看不到吗?”秋鹿反问,毕竟在她看来,这些金色的字符真的很显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

秋鹿向他解释着自己眼中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金色的字符。”

每个事物都是一些特定的字符,风、树、土地,也包括她自己,整个世界都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

秋鹿看了好久,才把象征着风的字符记下。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她将遮挡眼睛的布条拿了下来,用肉眼观察着这个世界。

看不见风,但是秋鹿能看见风的字符,她能看见自己的手臂,也能看见组成自己手臂的字符。

“我和风能变成一样吗?”

秋鹿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把组成她的字符改成风的字符,那她是她,还是会变成风呢?

敢想敢干,秋鹿尝试着去触碰那些字符,好像……能碰到?

她先试着挪动组成自己手臂的字符,然后一阵虚无的感觉席卷了她,一刹那间却仿佛过了千百万年,等她回过神来时,只听见九尾焦急的呼喊声。

“喂!你怎么了?!醒醒!喂!”

你?什么是你?哦……原来是在叫我。秋鹿脑子混沌了好一会才清明起来,她抹了一把脸,殷红的鲜血还在不停从她口鼻、眼睛里外涌。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体验,身体的痛苦也不能阻止秋鹿继续挪动字符。

九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看见秋鹿在她自己的手臂上划来划去,然后她就开始大口吐血,身体的血管仿佛全爆炸了,浑身都开始渗血。

而他所处的精神空间,就像接触不良似的,不停在闪烁。九尾想阻止她这种像是在自毁的行为,可惜有封印的阻拦,他只能干瞪眼。

“臭小鬼!你到底在干什么?!要死别拖我!”

“狐狸先生,你看。”秋鹿终于停了下来,她举起手臂:“风。”

“你的手!??怎么会不见!”九尾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她的手臂消失得一干二净,他都不知道她想让他看什么。

“它在。”

秋鹿用力甩甩手臂,刚才被她挪动的字符居然又慢慢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她的手恢复了正常。

九尾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在担心,他把牢门拍得摇摇欲坠,恶狠狠的说:“该死的小鬼!真的想找死的话,趁早把封印撕了!别拖我给你陪葬!”

“狐狸先生在意封印?我现在就可以撕……”

秋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九尾一声大大的:“滚! ! !”

行吧,看来狐狸先生暂时不想出门。秋鹿捂着耳朵,决定尊重九尾的选择。

然后,在秋鹿去河边洗身上的血的时候,她又碰见了爱操心的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