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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到白头,山为证。”

顾见贤的手抚上姜自韵的脸,他潋滟的双眸里透着温柔和坚定,他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我们在这里待一辈子,就你和我。我们不要孩子,就我和你。”

“你怎么知道他快结婚了?”

姜自韵站了起来,一边拍了拍身上的雪,一边擦着嘴唇岔开了话题。

顾见贤垂下眼眸,眼底的忧郁一闪而过。

“你还记得李佳宸吗?”

他抬起头勾唇一笑,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谁?”

“大二那年跟你表白那个。”

“哦…怎么了?”

“我那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也要追你,我得知己知彼。”

“你一直在找人留意陆…他?”

姜自韵不想提这个名字,她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土里,假装基地之外的世界不存在。

“我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内裤尺码都知道。”

顾见贤的语气透着让姜自韵非常无语的得意。

“查完你没有爱上他吗?”

面对又贱又闲的顾见贤,姜自韵嘴上从来没输过。

“嗤~”

顾见贤果然被激到,面上立刻浮现浓烈的嘲讽。

他站起来,一把掐住姜自韵的后脖颈就往基地门口走。

“我倒想问问你,你看上他哪儿了?我到底哪儿不如他?”

“他比你帅。”

姜自韵边说边扯掉了顾见贤搭在她脖子的手。

“嗤~你是什么时候瞎的?他确实长得不赖,但是比起我差远了。”

“他成熟。”

“嗤~那叫老,他都30多岁了。”

“说得你好像活不到30岁一样。”

“嗤~我30岁肯定比他帅。”

“他27的时候也比你现在好看。”

“嗤~他27的时候你还在基地,你看得到个屁!”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来到了卧室门口。

基地的实验室位于地下负11层,穿过5米宽20米长的圆形走廊便是组员的卧室,顾见贤来的时候专门挑了姜自韵所在卧室的对面房间。

“还有呢?”

顾见贤在卧室门口站定,打算继续反驳姜自韵。

“他活儿好。”

姜自韵打了个哈欠,伸出拇指的指纹按开了卧室门。

“嗤…什么?!”

顾见贤没想到姜自韵会这么说,他瞪大的双眼里立刻染上愠色,嫉妒和怒意让他的脸涨的通红,姜自韵面无表情地耸耸肩膀,转身就进了门。

经此一击,顾见贤未来一周没再搭理过姜自韵。

- -

基地会议室。

“你搁这儿画符呢?”沈若禹皱眉看着姜自韵会议记录上的笔迹,“你应该去当医生,或者编曲人。”

姜自韵抽出一张新的A4纸,继续认真记着笔记,并没有理会沈若禹的吐槽。

沈若禹见状拿起其中一张,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曲起除了食指和中指之外的手指,开始像个道士一样对着笔记画起了符咒。

“干嘛呢?沈若禹。”

会议室的桌子被敲了两下,所有人纷纷看向了被点名的人。

姜自韵趁机从沈若禹手里抽回了纸。

“啊!”

一声低呼传来,沈若禹原本拿着纸张的手掌,瞬时冒起了一道血珠。

姜自韵看着沾了血的笔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哎呀…你俩,哎呀!”

褚亚文边叹气边朝着沈若禹走了过来。

“对不起。”

姜自韵看看沈若禹的伤口又看看他因为疼痛扭曲的脸,想笑又不敢。

其余组员见状皆是一愣,很快也开始憋笑。

“你说说,你拿她的纸干嘛呢?”

褚亚文边说边拿起沈若禹的手看了看。

很快,副组长梁哲旭拿着药箱返回,亲自帮沈若禹包扎好了伤口。

“还说今晚和明天器材维修,让你们几个年轻的出去滑雪呢,你看看你这运气,哎呀!”

“别说他了,组长,我运气也不好,我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地去滑雪,这下我怎么好意思去呢?”

姜自韵无奈的摇摇头。

“你尽管去,是我犯贱在先,我活该的,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吧,没关系。”

姜自韵闻言翻了个白眼,以所有人对沈若禹的了解,这些全部都是反话。

“若禹,”张擎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过来,拿着手里的会议记录在沈若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太坏了!”

“那我们去了。”姚玲跟在后面,对着沈若禹和姜自韵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招呼了姬存希和顾见贤。

“我也不去了。”姬存希对着姚玲道,转而又问坐在旁边的顾见贤,“你呢?”

“打麻将?”

顾见贤以问作答。

“我oK。”

姜自韵打着哈欠举了举手,她很困,不想打麻将,但是三缺一,组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会打麻将。

“那走吧。”

姬存希笑着站了起来。

“怎么没人问我?我是伤者。”

“你不受伤今儿还凑不成这个局呢!”

姜自韵站起来帮沈若禹收拾了桌子上的文件,一把扯起他的胳膊,托着他受伤的手朝门口走去。

“喂,”沈若禹笑嘻嘻地对走在他另外一边的顾见贤低声说,“要不要试试苦肉计啊?”

顾见贤看了一眼姜自韵托着的沈若禹的手,忍不住对着后者勾唇一笑。

是个好主意。

“韵姐,倒杯茶。”

姜自韵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倒了四杯,又分发给其余三个人。

“韵姐,牌太远了…”

姜自韵抓完自己的牌看都不看,直接站起来帮沈若禹抓。

“韵姐,单手剥不了开心果。”

姜自韵抓起一把开心果,三两下就剥开几个递到了沈若禹手上,“管够哈!”

“哎…”

片刻之后,沈若禹盯着受伤的手掌,“今晚这澡可怎么洗啊?”

姜自韵闻言立刻笑了出来。

“我帮你洗呗。”

“还是贤仔帮我洗吧,我怕他打我。”

“我俩一起给你洗。”顾见贤龇着牙花笑起来,“她给你洗上面,我给你洗下面。”

“洗澡的时候我可以接受有鬼,”沈若禹也贱兮兮地笑起来,“但是不能接受有一男一女在旁边。”

“男女不重要。”姜自韵摸起一张牌,看了看直接扔掉,又认真地看着沈若禹道,

“我要给你洗下面。”

“我怎么…”沈若禹闻言皱起了眉头,“有种身体干净了,灵魂被践踏的感觉。”

“和了!”姬存希把牌一推,笑嘻嘻地对着姜自韵道,“你这手气,第四次给我点炮了。你还是洗上面吧。”

“哎…”姜自韵撇撇嘴,“你有毒,沈若禹。”

两个小时后,三个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沈若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