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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好几轮的游戏当中,其余两人的神经有些紧绷了,而瑟维则是一脸轻松,卓矢也是如此。

不是因为他在牌桌中发挥出了逆天的运气,或是绝佳的心理博弈技巧,而是在知道不可能赢的情况下就直接选择摆烂了。

说的好听点,就是看开了,不追求胜利了,直接随便打打。

所以看似四个人的游戏已经是三人之间的相互猜疑,但是最终还是由那个固定的人获得胜利。

“啊,这个真难玩呀,不过你的牌运真的好不错啊,是运气吗?如果你能告诉我怎么摸到好牌的技巧的话,我肯定能打败你!”

威廉在最后甩下牌,跟瑟维比对了一番后显然已经是被虐服气了,直接不抱怨了,开始想让瑟维教他怎样摸牌,怎么才能打赢他。

打了一声响指,瑟维让几人后退一下。

三人都站起来,站到离这个桌子几步远的距离。

随后就是熟悉的那从桌子边缘垂下来的绿色牌桌布像包饺子一样,相互对折,然后折成了一个类似于弧形鼓包的东西。

上前用手轻轻一拉,那被抽出来的布又忽然变成红桌布了,与刚才消失的桌布颜色并无二异。

紧接着像是睁开束缚一般,哗啦一下,像花朵猛的张开了自己的花瓣,将桌子猛的全部罩住,随后多出来的桌布边缘顺着桌边缓缓垂下,餐具又完好的摆在上面。

“哦,那真是抱歉,其实我玩这个都是凭感觉的,恐怕是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了,实在是抱歉。”

瑟维在进行完宛如魔术表演的回归餐具和桌布后,便把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非常绅士的放在胸口,朝着威廉缓低头。

紧接着抬头把帽子翻了过来,里面黑漆漆的,光线好像在进入帽子凹进去里面的时候全都被吸收掉了,几乎都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没有东西,还是一个无底洞。

“这样吧我来给你们测一下运气,作为本次游戏结束最后的小游戏吧。”

随后伸出另一只手在帽子里面掏了掏,拿出了薄薄的一小叠卡片。

卡片是长方形的,上面纯白一片,没有任何的折痕污渍,或者是缺角。

众人靠近,卓矢也不由得好奇起来,瑟维作为一个魔术师还可以测运气吗?这不是那些神棍的特权吗。

“好了,你们各自抽一张,然后我便会公布。”

卓矢将信将疑的从那孔雀开屏展给众人看,并且方便拿的十几张牌中抽了一张拿到手上,左看右看,发现这就是单纯的一张空白的硬一点的卡纸。

瑟维笑了笑,看到了他们都各自拿了一张,于是把其余的放了回去,自己也随便选了一张拿到手上,开始大声的宣布了本次的幸运数字。

“好了,现在请看向牌上,并且看清你们所持有的数字。”

将信将疑的低下头,从刚才那牌就一直都是空白的,难不成说完这句话后会自动显形出现编号吗?

只不过这个疑惑还有存有疑虑的心思在看到牌面的那一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牌上还真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数字1,规规整整的几乎都快要占据了整个牌面,如果他刚才看的话不可能没有看到,他也不是瞎子,所以说这真的是跟魔法一样。

抬头左右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其他没有太大的波动,好像是这本来就应该出现在上面一样,也应该按照着这样的顺序出现。

“好了,本场的幸运数字为…1!

在瑟维公布完结果后,卓矢愣住了,那牌面上的数字又消失,变成了一个类似于埃及画像的人,双手展开在两侧,头上顶着一个太阳的图案。

其余的人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好奇是谁拿到了那数字1的牌。

“啊,是你啊,卓矢先生,看来这次你是一个幸运的人呢。”

艾玛率先凑了上来,歪过脑袋,看清卓矢手上拿着牌上面显露出来的图案后,颇为惊讶且惊喜的扭头对着他的脸说道。

还顺带抬手向他展示了自己编号为七的卡牌,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的七,其余的就没有什么图案了,作为唯一有图案的牌,他的确挺幸运的。

“哦,原来是你啊,那就把牌翻过来看看后面的讲解吧,看来这是一个中立牌呢。”

卓矢听着瑟维的提醒,立刻把牌给翻了过来,于是看到了后面白纸黑字写的一大堆的文字。

“1为初始也为无限,他可以是你美好生活的开始,又或者是邪恶犯罪的开端,以至于悲惨生活的根源,得到此牌,在接下来你做的事情当中会选定最开始的事件作为1的起点,此牌为运势牌。”

看完后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想起了刚才瑟维提醒他翻牌后面的一个关于中立牌这个词语的附带。

“这个中立牌是什么意思?而且上面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这个牌有什么用吗?”

瑟维轻轻笑了笑,随后摊了摊手,开始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这个牌的作用。

“这是我在某处小屋内得到的,觉得有趣就拿过来当做休闲娱乐的消遣罢了,而中立牌呢,就是我自己给他们附加的定义注释。”

“意思就是说这个牌是一个运势牌,而这些文字是在告诉你,你接下来的一些行为影响了你一段时间后的运势,所以你要小心谨慎,它会选定你最开始发生的一个关于运气的小事。”

“关于运气?”

卓矢只感到玄之又玄,运气这种东西怎么会被推算出来呢?而且又怎么会凭借最开始发生的小事来给你推送相同的运势呢。

他对此还是不信的,摇了摇头表示这太无聊了,随后还说,如果加上故事更有观赏性。

瑟维没有解释也没有回话,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将各自手中的牌收回来后放到了帽子里面,又重新戴到头上宣布了本次消遣游戏的结束。

“这个运势牌是真的假的,不会真的会影响运势吧。”

艾玛贴在卓矢的一旁,疑惑的学问起了抽到此牌的人,试图想从一无所知的卓矢身上寻求答案。

“啊,也许呢,但是这也太说不定了,说实话,如果你请我喝一杯花茶,那我觉得这也算是运气的一种吧。”

听到此话,艾玛抬了抬头,睁着那漂亮的眼睛,脑袋像是转不过弯来一样,伸出食指在头部一侧绕着自己的发丝,做出苦恼的样子。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语气变得有些俏皮,眼神中有一丝猜疑,又或者是戏谑的模样。

“那卓矢先生,你是说我请你喝一次花茶,那你就可以凭借这个运势卡天天去我那里喝茶咯,又或者是说天天和我在一起。”

艾玛此刻笑眯眯的,似乎真的是在为卓矢随口一说的话怀在心中,认真的分析过后得出了这一结论。

听到后,卓矢不由得摆了摆手,有些紧张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而且还比较委婉的说艾玛有些理解过度了。

听到解释后艾玛笑意更浓,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扬着的笑挂的更高了。

“我知道,而且我也相信卓矢先生不会这么隐晦的表达出自己的一些想法,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善于表达的人呢,有什么要求或者是想法直说就行了,打哑迷什么的,我也实在看不懂呢。”

颇为有些苦恼,怎么艾玛都开始说起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和艾玛并肩走着。

忽然脚底擦地,不小心被地面那一小点的凸起绊了一跤,身形向前踉跄了几步才缓过来,摇摇晃晃的回过头,看向了地上凸起的一小块地毯部分。

这地毯没有放好,有些挤在一起了,所以刚才擦地的时候正好鞋子间碰到了那凸起的地毯,被勾了一下才被绊了一跤。

但所幸的是没有摔跤,但是这也让旁边看热闹的艾玛再次轻捂着嘴唇有一些发笑。

“要好好看路呀,怎么我说了一句话就不好好看路了呢?我也倒没有觉得我说太重的话呀。”

卓矢只感到一阵无语,怎么艾玛现在都开始变得有些阴阳了,但是无所谓,刚才确实是他分心了所以才导致被她看了个笑话。

没有在意这次绊的一跤,只觉得是一件小事,走到门口的时候推开门,便看到了陆陆续续从走廊处来到这里用餐处的一大堆人。

有许多见过和没见过的,其中那没有人推着,但是自己却能动的轮椅最吸引着卓矢的注意力。

那灰白基调的轮椅上坐着的是年龄差不多十几岁的少女,黄色的头发,后脑勺靠在轮椅后面的靠背上,皮肤有些惨白。

那扶手的一侧往前延伸出了一个小板子,上面放着类似于灰色石头的一大块的东西,少女手上还拿着一个木柄刻刀。

“那个女孩是怎么了?怎么坐着轮椅?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看着如果站起来身形差不多也和他们大部分人一样高的少女,卓矢不由得问出了声,他反倒是觉得这人应当属于他们那里。

“哦,她的名字叫做伽拉泰亚,是属于对面的,听他们说好像是天生的病让她看起来这样。”

听着艾玛的解释,伽拉泰亚也与他们擦肩而过,眸子是黑色的,像是能察觉到一切光源的黑曜石。

不断汲取着外界的一切色彩,最后沦为手上雕刻刀的创作灵感,全部倾泻于那木桌上的石头雕刻。

对于她的感官,卓矢的第一印象就是要尽量远离一点,光是这番骇人的轮椅就足以让他对这名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少女敬而远之。

“晚宴就要开始了呀,卓矢先生,你要去哪里呢?”

跟在后面的艾玛不解的问,而卓矢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然后说了一句去一下卫生间,随后加快脚步,将艾玛远远的甩在后面。

回到自己的客房,打开门便将发箍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躺在桌子上,孤零零只有一个小物件的桌面,感到无比的满意,这下怎么说应该不会丢的吧。

“好了,一项任务就这么圆满的解决了…对了,还有什么事情来着?”

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卓矢的手不闲着的搭在桌面上,想着想着手指动了起来,鬼使神差的将那躺在桌面上的发箍又攥在手心里。

低头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于是耸了耸肩,决定先解决一下目前的上厕所的需求,然后就完成下一个参加宴会的活动。

走向卫生间的时候,手从桌子上脱离下来,自然垂到身体的一侧,像是感觉不到手中拿着东西一样,又下意识的将东西放到口袋里。

过了一会儿从卫生间出来,那拿着发箍的手仍然在裤兜里握着。

直到开门的时候才松开把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放到门把手上,一拧门就“咔嚓”一声打开。

按理说现在正好是活动最临近的时候,应该有很多人从课堂里出来,但是那客房与外面之间的走廊中没有一个人。

卓矢不禁感叹起来,现在的人,时间管理的意识就是强,这么早就去了,显然,这一次的活动肯定非常的厉害。

……

“你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随时待命!”

在一个小房间内,克雷伯格神色认真的盯着麦克,再次询问了一遍刚才说的话,麦克的答案仍然是已经准备好。

“好注意,道具都带齐,时间不多了,现在应该就要走了。”

“作为开幕式,你要知道人们参加宴会注意力集中的最佳时期就是刚开始,这也是展现你的最好机会。”

麦克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向了放在一起的红黑白的三种颜色的球,其中上面那类似布料缝制的图案都是用画笔画上去的。

画的很生动,但只不过其中好像真的混进去了一个真的,皮革制的杂技球,鲜艳的红色就静静的与那四五个杂技球混在一起。

“走吧”

克雷伯格说完这句话便走到房间外面,麦克也不敢耽搁,连忙走到桌子前。

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便囫囵吞枣的全部把球个个捡起来,一股脑的塞进棕色的小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