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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畅说闲着没意思,晚上要给大家做饭吃,就拉个单子,让保姆出去买菜。

他们哥三个在家这顿翻天覆地的检查,主要是看有没有窃听器。三个人累的满头是汗,结果没有。

到了中午,畅的爸妈回来了,说是市里面有了新的文件,那块地要有变动,老爷子连口水都没喝,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吴三儿问:“阿姨,如果方便的话你把市里开会的事说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畅的妈妈就把市里传达的会议精神大概说了一遍。

中央现在下了新文件,说那块地如果在一年内还不开发,那么就硬性收回,补偿金为20亿。而且这份文件被人雪藏,咱们是晚知道的,现在还有三个月,也就是9个月前政府就拿到这份文件了,畅的妈妈问为什么现在才把文件给我们,答复是领导考察去了,下面的人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吴三儿听了,气的把牙咬的咯咯直响。客厅里好一阵儿沉默。这时保姆买菜回来了,她大包小裹的往厨房搬东西,吴三儿想试试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商业间谍,就拿手机给畅发了条信息。

畅大声儿说:“妈,这是好事儿啊,咱家的事有转机了,真得好好喝一顿,一会儿我去做饭,你让我爸把他藏的40年的老酒找出来,我们哥三儿要好好喝一顿。”说着对他妈挤眉弄眼的,然后用手机给他妈发了条信息。

他妈妈去厨房跟保姆说:“妹妹啊,你收拾完,一会儿我给你拿些钱,我家以前的保姆要出院了,你在我家工作了不到两个月,我给你5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把这个保姆给辞掉了,保姆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拿着钱走了。

畅和吴三儿、解放还有畅的妈妈,来到畅爸爸的卧室,把他请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畅见大家都来了,于是安排了一下后续的事儿:现在这卫生间里的人,已经都知道了今天上午去市里参加会议的内容,家中刚刚走的保姆可能是被人派来的商业间谍。现在的时间还剩三个月了,应该从这几个方面着手去做:第一,如果能找出幕后,那么咱们家为什么融资不成功也就可以明确了,明确后也就有机会找到突破口,并融资成功。第二,咱家现在没有钱也融资不到的话,那么谁会对这块地最感兴趣,国家收回去?谁又能来开发,这也是要查的事。第三,想办法,怎么能找到这件事的解决办法,最后谁也不求,也就是在没有钱的情况下,怎么能将这块地的商业价值发挥最大。这三件事是目前要做的,而且要在两个月内办好,这样的话咱们没准就能把死棋下活了。

畅的爸爸看看他说:“儿子,你现在能比较成熟的考虑这件事,我还是很欣慰的。”

解放说:“第一点和第二点我感兴趣,交给我来处理。”

吴三儿说:“我虽然没干过开发,但是我对第三点感兴趣,我来处理第三点。我收集到各方信息后,看谁能接盘。”

畅说:“我坐镇指挥,顺便找到谁在背后害咱们,为什么文件被扣了九个月。”

畅的妈妈和爸爸说:“今天我们签字时,在政府给我们的文件上签名,我特意将政府保留的文件和我们留的文件上都写了今天的日期,并且拍照留存,这也好留着后期打官司用。文件我带回来了,我刚刚放进保险箱了。”

畅说不保险,于是他亲自把文件复印了几份,又拍的照片,最后将文件藏在了一个非常容易找但是谁都不会想到会放的地方。

晚上,这几个人在饭桌上喝着酒,正喝着,乾宇来了电话,说是借出差考察的理由,能到畅家待三天,这把桌上这哥仨给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解放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等,他告诉畅的爸妈,这些天谁打电话问关于地的事儿,并想主动借钱给你们的就应该是保姆的幕后了,因为保姆也没得到很确切的消息,为什么保姆才刚来一个多月,因为一个多月前,之前的保姆出车祸了,为什么家里找不到窃听器,因为新来的保姆来了之后发现家里的少爷回来了,为什么少爷回来了就不敢往家里偷偷的安装窃听器,因为少爷在部队的专业是侦察兵。所以他们用最笨的方法就是,保姆听到消息了,然后再回传回去。

果然,几天后,有了眉头,先是畅的大伯来电话,他先关心了畅爸爸的身体,然后说晚上要来拜访。

晚上,畅大伯进门后先是关心了弟弟身体,然后说,为什么把家里的保姆辞了,如果她干的还好,可以让她回来,畅的爸爸随便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然后畅大伯说:“你之前跟我拆解三个亿要开发那块地,我当时钱在项目上真的没有,但是现在钱回来了一部分,可以先给你拿一个亿,这样把项目运作起来后,咱们再陆续的投入,等前期都拆完了,咱们也就可以开工了建设了,顺便向银行贷款了。”

畅的爸爸不露声色,淡淡的说:“我已经找到投资人了,目前正准备下一步工作,连工作计划都做好了,以后就让畅全权负责,我就退休了,好好养养这颗受伤的心。”这话里有话,畅的大伯能听不出来吗,畅的大伯跟畅说:“大侄子啊,你还跟外人借钱干啥啊,咱们家自己就有钱,咱们就一起干呗?”

畅倒是会说:“大伯,您要是早跟我们说一声儿,我哪能上外面去拆借啊,利息还挺高的,但是你今天来算是给大侄子吃了颗定心丸,我这边第一批资金到位了,我就不再拆借第二笔资金,然后你的钱进来,咱们干事儿也塌心不是,不用前怕狼后怕虎了。”

畅的大伯能听不出畅的话里意思吗,哈哈哈的笑了笑夸道:“大侄子真是长大了,不是那个撒尿和泥玩的孩子了。好啦,老弟啊,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改天我再来看你。”畅的大伯走后,畅和父亲对视了一下并没说话。

吴三儿来到那片地逛了逛,真是大啊,里面根本开不了车,他不是那种空旷的厂房,以前是军工厂,废弃好多年了,质量也是很好,而且周边全是小区,没法爆破拆除,稍微动一下就尘土四飞,交通还不好,工厂周围是几个市场,大型机械设备根本别想进来,按照畅说的,如果下面有矿,即使勘测也是一个非常难的事儿。吴三儿坐在石头上抽着烟,他摸摸葫芦,黄美人出来了,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吴三儿突然跟黄美人说:“你能上天入地的,你能不能看看下面有没有矿啊?”

黄美人说:“我看不到,我下去如果是矿,我看到的也是黑暗的,如果下面有空腔,有光的话,我就能看到,你说我怎么带着光下去?”

吴三儿很失落,于是他又说:“那你能看看下面有没有墓吗?如果有,还是个大墓的话,这样即使开挖了,挖出墓地了,这块地上报国家也是能得到补偿的。”

黄美人说:“如果下面有矿,古人风水堪舆之术非常高明,会把墓建到矿上面吗,那不是等着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挖吗?!”

吴三儿又失落了,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黄运达出现了,他跟吴三儿说,自己心愿已了,要去投胎了,现在是来告别的,吴三儿问:“怡桉已经学会了古梵文吗?”

“没有,她只是把医方的汉语意思全部背下来了,又给我默抄了一遍,我从中没有发现任何错误,我非常欣慰。我觉得只要能把医方传下去,将来就能救治更多的人,至于古梵语,她不知道也许是好事,这样的话即使医书丢了,我也不担心坏人能短时间的将它翻译过来,也许等翻译过来了,咱们已经将医书发扬光大了。”黄运达说完,身影飘散不见。

吴三儿短暂的和黄运达在一起的时光,历历在目的在脑海里浮现着,他喃喃的说:“如果知道他投胎去哪就好了,这样我想他了还能去看看他。”

黄美人说:“有缘再见吧!”

天慢慢的黑了,吴三儿往厂区外面走,这时黄美人跟他说:“这有孤魂野鬼,你快点儿走,别惹上脏东西。”

回到畅的家,他有些失落,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能将勘测设备进入厂区,如果真的能勘测出矿藏,那么一切就将迎刃而解了。他把想法跟畅和畅的爸爸一说,畅的爸爸说:“你考虑的我自然已经考虑到了,如果咱们明目张胆的进去勘测,一定会被人发现的,因为建筑勘测和矿藏勘测是不一样的。这样咱们背后的敌人更会给咱们使阴招,我为什么要筹集资金,就是想明目张胆的开发,然后明目张胆的开挖,挖深点儿,这样也许勘测出矿藏。”

第二天吴三儿又来到那个厂房在厂区内骑着自行车瞎逛着,突然他停下,把黄美人喊了出来,说:“你说这儿有许多孤魂野鬼,那你看看有没有岁数比较大的鬼,咱们打听下这曾经是什么地方,了解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黄美人说:“我知道了,我打听打听。”

第三天,黄美人回来了,跟他说下面还真有矿。

原来黄美人昨天找到了一个康熙年间的鬼,这老伙计是挖矿塌方被埋死的。

这人名叫张德,因为祖父在朝为官曾是鳌拜一党,受了牵连,被贬到这穷乡僻壤之地,张德虽然苦读诗书,可是因为祖上有案底,所以即使考上进士,也迟迟没有被人安排官职,在京城花光积蓄,想要混个一官半职,可是被人陷害,说是花钱买官,判刑15年。无奈,家中变卖家产,将人保了出来,回到家乡,落魄不已。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家道中落,为了养家,四十岁的张德便出去做苦力,当知道家乡附近招收矿工时,便一张卖身契将自己卖给了矿主,只一年十五两银子而已。张德一挖矿就挖了两年。那天他正下矿,突然地震,他便给埋在了里面。

当时的矿主为了最大的利益,根本没有将原来矿洞挖开,而是另开辟了一个矿洞,里面没有上来的工人,也就都成了孤魂野鬼。张德因为因果轮回,到现在也没有去投胎,同时死的那些人就剩他自己了。张德告诉黄美人,他们当年挖的就是铜矿,当时产量还不错,后来因为地震了,将矿埋了。当时的矿是私人矿,偷偷开挖的,官府不知道这有矿,后来因为发大水,又死了一批人,矿主见事情闹的太大,卷铺盖卷跑了。后来就再也没人来挖矿,建国后在这个地方建了兵工厂,而且张德还知道有个地方是离矿最近的地方,从那个地方往下挖,大约挖三丈左右就能挖到铜矿。

吴三儿听到这个消息,可真是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