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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栀这几日睡得不好,即使是入梦的时候,眉间也一直皱起。

男人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走到她的病房前。

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外洒进,照在男人如刀刻般俊朗的脸上。

时景祁周遭带着积云般厚重的愁容,就这么无声站着,视线落在乔予栀右脸处还隐隐有肿起的印子处。

她皮肤娇贵,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时景祁是知道这一点的。

以前每次做的时候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都会被她气呼呼躲开。

所以即使这几日在医院中用了最好的膏药,脸上还是有残留的痕迹。

时景祁正准备走到床前,扫了一眼不远处餐桌上留下半块的年轮蛋糕,绕了个道拿起来看了眼小票上的购买人。

果然是谢墨清。

他冷着脸将蛋糕扔到垃圾桶中,转身准备朝乔予栀的床前。

走路的脚步声很轻,但还是将浅睡的乔予栀吵醒。

迷迷糊糊间看到房间内多了一个高大的模糊影子,看到她醒了也只是站在外面。

乔予栀心中一惊,定神朝影子的方向看过去,联想到这几日谢墨清的生活习惯,小心翼翼问道:“是谢总监吗?”

这话一出,明显看到这道被月光斜照的影子顿了一下,随后传来一声冷笑。

时景祁索性不放轻脚步,走到了乔予栀的视线中。

他明显感受到,对方在看到自己的瞬间,眼神从一开始的懵懂变成了警惕。

下意识起身捂住被子往后推了一点,跟刚才叫谢墨清的语气完全是两种态度。

侧头冷冷朝时景祁看过去,又越过他视线看向门外,她明明记得谢墨清在外面安排了两个保镖。

“你怎么进来的?”

这个冷淡的态度让时景祁从心底冒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破坏欲,他眼底燃起的怒火快要克制。

跨步走到乔予栀的床前,双手撑在床沿,将准备起身离开的人按了回去。

微眯起眼睛,视线毫不掩饰在她身上来回扫动。

“这么想他来?”

时景祁一边说话,一边捏住她的下巴,微凉的指腹滑过她还有些红肿的右脸。

乔予栀想要把他推开,反而被抓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眼底危险之意越来越浓郁,呼出的热气尽数铺扑在了乔予栀脸上。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进来,不过你不打算关心一下,我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这话,乔予栀心中警铃大作。

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掀开被子,如铁钳般的手控制住她纤细的双臂,另一只手勾过腿弯,准备把她抱起来。

“放开我!”

时景祁充耳不闻,轻松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我不允许你再待在这里。”

心中叛逆的情绪阵阵冒起,乔予栀晃动双腿试着挣扎,抱住她的手力道猛地收紧,纠缠之中碰到了后背伤处。

“嘶”一下叫出了声。

乔予栀明显感觉到抱住她的力道有所松开。

时景祁停下脚步,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她抱回床上。

“很疼吗?”

他压低了语气,上前去解开乔予栀的睡衣。

看到她这个动作,乔予栀忍着后背泛起的隐隐痛感,身体往后仰,试图掰开他的手。

却被时景祁反手扣住,挑开她的睡衣扣子,将这件松松垮垮的衣服脱下。

衣服落下,光洁后背全数露到男人视线中,能明显看到那处被拐杖狠狠打出来的伤疤。

经过两天的时间,淤青沉淀看起来更加明显。

时景祁进来的时候没开灯,皎洁月光衬得这道伤口触目惊心。

乔予栀试图拉上衣服,反而被男人顺势抓过手往指缝中扣。

索性抽回手就这么任由他看着。

“好看吗?”她的语气中憋着气,讽刺问道。

时景祁难得没有毒舌回去。

沉默着用指尖在她的伤口处轻轻划过,小心翼翼拂过,仿佛面对绝世珍品,让乔予栀身上被激起阵阵战栗。

“疼吗?”

男人的语气格外温柔,带着一种会蛊惑人的语调。

乔予栀鼻子一酸,这几日委屈的心情随着这句话全都冒了上来,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掉眼泪。

她倔强侧过头,一声不吭没有回应。

病房中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安静,直到她感到抚摸在她背后的手逐渐滚烫,沿着腰间肌肤辗转往上。

“时总不是都要订婚了?”乔予栀用冷冰冰的语调忽然开口,“你的未婚妻知道你大晚上在我这里胡闹吗?需不需要我透露给她一点什么?”

覆在她身上的手突然顿住,不用转头都感到身后的男人在冷笑一声后抽身站起。

乔予栀没有回头,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翻身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我要睡了,慢走。”

她闭上眼睛,仿佛真的毫不在乎。

直到两分钟过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乔予栀才重新睁开眼睛。

走出病房走,时景祁转头。

他带了四个保镖,将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按住。

也不管这件事会不会传到谢墨清耳中,他冷着脸朝自己的保镖挥手,他们立马训练有素松开。

回到医院的停车场,时景祁一上车就换了一件衣服。

问驾驶座上的陈凛:“都处理好了吗?”

陈凛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注意到时景祁的视线,忙回道:“时老爷子确实派人跟在您别墅门口,不过已经被糊弄了过去。现在他们估计以为您还在公司开会。”

说完,见时景祁不吭声,又斟酌问道:“现在回去吗?”

时景祁坐在后排,看向自己的指尖。

细滑冰洁的皮肤触感还在他的脑海中,过了好一会儿,陈凛都等困了,才听到时景祁开口:“去趟程家,在这之前,先绕道买个东西。”

“买什么?”

“年轮蛋糕。”

陈凛心中缓缓浮起两个问号。

乔予栀在时觅雪道歉过后的第二天就出了院,谢墨清给她批了假,让她在家里养伤。

这几日她直接把时景祁的手机拉黑了,没再收到他的消息。倒是在网上看到铺天盖地有狗仔拍到他和那个程敏清的女孩同游A市。时老爷子也隐晦表示,正在挑选订婚的日子。

一切流程快得像是坐上火箭。

乔予栀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已经忘记这种疼痛的感觉。

为了图个清静,她暂时回到以前的老房子里。

这日正在家中休息,门铃响了起来。

看到来人,她稍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