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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抬起头,余光看到了墙面处被打碎的玻璃杯和洒了一地的红酒。

不用想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心中暗暗吐槽,时总这嘴要是再长不回来,只能将乔小姐越推越远。

明明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第一时间亲自前往王妈的住所,想要查明真相还乔予栀一个真相。但是却什么都不说,两个人还能闹成这样。

时景祁不知这一切都是乔予栀和时瑾桦设的局,当初他面上的担心,自己是看在眼里。

还以为趁着这次,两个人的关系能改善一点,怎么越来越远了?

真该让时总这张嘴送去培训一下。

听完陈凛汇报王妈的事情,过了几秒,时景祁才转身,淡淡嗯了一声。

视线落在那破碎的酒杯上,眼前不自觉浮现乔予栀苍白的脸。

眉间微蹙,眼角带上一丝凌厉,沉声开口:“去调查一下安定医院中,有哪些人最近行为可疑,接触过外面的人。特别是……爷爷。”

听到这话,陈凛已经不敢再继续追问,应了下来。

刚准备说话,却看到时景祁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往外走。

大晚上的,不会真的要去和老爷子吵架吧!

陈凛心中一惊,想了想还是跟上来小心翼翼地问:“时总,您要去哪儿?”

果不其然换来时景祁一记眼刀。

陈凛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不劝了,爱怎么吵就怎么吵吧!

走到玄关处的时景祁自己拿好钥匙,手握在门把上,没有马上旋开。

转头凝视着被乔予栀打出去的红酒,声线清冷,淡淡开口:“让人来收拾干净,地毯还是用这一块,拿起洗干净,不许扔。”

陈凛认得这块地毯,格子小熊的毛绒地毯和这个不是灰就是黑的装修格格不入,所以他印象深刻。

是很早以前乔予栀买的。

那时候她对这段感情充满了憧憬,去商场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却被时景祁要求全都收起来。

再后来心一寸一寸冷下去,连这里都很少来了。

看着被弄脏的地毯,时景祁眸色闪过一丝难受,很快又消失不见。

临走前,空中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查到安定医院哪些人没听我交代的话,不用再禀告给我。直接全行业封杀,永不录用。”

黑夜中,一辆卡宴悄然开到时越集团。

顶楼的办公室,时景祁翻动眼皮瞧了眼腕表,指尖轻点表面,细数时间。

没过多久,秘书处来汇报许东柯在门口求见。

时景祁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轻微点一下头。

许东柯满脸焦容。

来到时景祁对面的沙发坐下,松了一下领带后,观察他的脸色。

见男人表情淡薄,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终于忍不住。

“景祁啊,我刚收到秘书那边的消息,你把所有投资项目都撤了。合作方来找你,你也不表示。他们误以为你要退出合作,现在都持续观望,我那项目都动工了就这么被迫停下,你看……”

时景祁安静听他说完,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旁若无人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慢条斯理点燃了打火机。

许东柯剩下的话憋了回去,他注意到对方这态度跟平常很不一样。

今天分明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许总,这里是公司。”时景祁低沉的语气让许东柯感到浓厚的压迫感,“注意措辞。”

许东柯脸色一青,嘴角抽了两下。

放在沙发把手上的掌心微微收紧,过了几秒才调整好表情,还有心态。

朝时景祁露出恭敬的笑意:“好的,时总。”

他的视线落在时景祁身上:“不过这合作……”

时景祁冷漠抬眸看了他一眼,随手拿出一叠资料卷扔过去。

装资料的袋子没封好,有几张纸从封口滑落出来。

许东柯扫了一眼过去,顿时石化在原地。

张口结舌想不出解释的话,结结巴巴:“这……这是什么?上面为什么有我的账号。”

“许总还挺会演戏。”时景祁薄唇轻启。

将手中的烟灰抖落,掉在桌上的纸张上。

“这个海外账户给王妈打了不少钱,关联着的手机号一直给她发消息,让她找时机在我小姑姑面前搬弄是非。许总要不要看看,这个账户上为什么会显示你的名字。”

他站起身,走到许东柯面前,猛地一下抓起他的衣领,双眸中满是隐隐压抑的怒火。

“我让那个佣人把事情都压住,并不代表我不会追究。许总下次要是再喊在时家人面前耍这种小心思,可不就是取消合作这么简单的事情!”

许东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脸色通红,快要无法呼吸。

“爸爸!”

正在这时,许可夏焦急叫了一声,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

推开门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听到许可夏的声音,时景祁呼吸一沉。

抓住许东柯的手松开,轻微蹙眉看过去,语气中带着一点担心:“你怎么来了?”

许可夏走上前抓住时景祁的胳膊,眼泪簌簌往下掉,身子止不住轻颤。

“发生了什么事?你和爸爸是不是有些误会啊?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吵架。昨天不是还说要陪我一起去看樱花的吗?”

她一看就是听到了消息急匆匆跑出来,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外面只套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外套。

这外套明显不符合她的体形,袖子长出来一截,肩膀那里也空荡荡。

时景祁想起来了,这件衣服他曾经落在了许可夏的病房。

许可夏穿得很少,指尖冰凉握住时景祁的人。

男人被冷得一颤,逐渐收回脸上对许东柯的怒意。

“都是我不好,我爸爸无论做什么都是担心我。”许可夏双目通红,咬住唇瓣让自己不哭出来,“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为难我爸爸,我……”

她情绪过于激动,身子一歪,虚弱晕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撞到时景祁的怀里。

眼看着她就要摔倒,时景祁扶住她的肩膀,

“哎呀!医生说她身体虚弱,再晕过去很容易出事!”许东柯见机叫了起来。

时景祁犹豫了几秒,还是将她抱起来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