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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的国库被她老娘嚯嚯的也没多少钱,蓝玥瑶别提有多牙疼了!

听说紫殇城的管理者姓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知道的那个燕了,如果真是燕回……不行,想想就肝疼!

“哼!他在紫殇城你说个屁,他不离开那里你有办法把他弄出来?”蓝玥瑶心气不顺,自然把火撒在了李诗彤身上。

四国谁都知道紫殇城的武器一流,但是谁也没本事真在那里搞事,她们之前也不是没悄咪咪派过人,结果都是有去无回。再说了她们还想在那买武器呢,不好得罪太死,所以紫殇城就这么留了下来。

“陛下莫气,我有办法让我弟弟心甘情愿出来。”李诗彤看到她发火,心中一紧。

“那你还不赶紧快去!”也不知道李诗彤是怎么长大的,一句话能拆成八句!这下蓝玥瑶是真牙疼了!

晦气!要不是裴婷一直病着,她压根不想再看到李诗彤!

裴婷最近几个月也是真有苦说不出,宫变那日她本来在家待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从那以后三天两头生病。

她已经许久没有上值了,再这么下去女帝怕是会心生不满。裴婷正想着,小柔端了药进来,满眼心疼地道:“妻主,喝药了。”

“辛苦你了。”这段日子裴婷病着,虽然确实难过。但是一直有小柔的精心伺候,她也没受什么大罪。至于她那个继夫裴严氏,早都病得起不来身了,根本不指望。

“妻主快别说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小柔温柔地为她擦去了嘴角的药汁,暗芒深深藏在了眼底。

“咳……珩儿怎么样了?”裴婷喝完了药,靠坐在床边拉着小柔地手问道。

“这……珩儿他不愿意出嫁,要不妻主还是……”小柔故作为难道。

“让管家把他关起来!到了日子不嫁也得嫁,那可是当朝陛下!咳咳咳……”裴婷知道小柔是为她好,但是那个逆子忒不懂事!

嫁给当今陛下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她养他那么大,他竟然还敢挑三拣四!这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她的丞相可就做到头了!

“是,妻主……”小柔叹息一声,看起来像是在心疼裴珩,实际上他可是巴不得裴珩倒霉!他可是知道当今女帝的名声的!

早在蓝玥瑶还是太女的时候,她就以折磨人为乐,除了太女主君,其他的侧君小侍又有几个活下来的?小柔当初曾经见过从太女府后门抬出来的血人,他害了他全家,他也该以命抵命才是!他们父子俩一个都逃不掉。

小柔把心中的恨意很好的藏在了骨子里,从不教任何人看出端倪。裴婷愈发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如今整个丞相府已在小柔的掌控之下。

……

艳阳高照的日子里,丛林中隐约有血腥之气传出,深入丛林就能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满地。

几十个刺客围着一个戴面具的女子,女子手中拿着一把重剑,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剑上的血肉。刺客们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一个个手持利器不敢再上前。

“呵……你们就这点本事?”

“还请阁下行个方便,我们真的只是来找人的。”刺客中为首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短打,她抱拳解释道。

她们真的只是来找人而已,这个人突然就杀出来来,一身怪力武功诡秘,这会儿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

“哦。”女子显然对她们的说辞没兴趣,淡漠地应了一声。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荀渔。

她手里的重剑是最近刚搞出来的玩意儿,正好借着这帮人试试手。

“女侠!我们真的只是来找人的!”刺客头子咽了咽口水,这人咋还油盐不进呢!

“嗯,展开说说。”荀渔把剑「戳」在了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伙人。若不是听风楼一早收到消息,她怕是都信了她们的鬼话。

“我……我们家婶婶丢了,听说她在这附近,所以……”为首的人看到荀渔那架势,忍不住额头直冒冷汗。

“哦,你婶婶姓蓝啊?可真巧呢~”

为首的人见荀渔识破了她们的目的,顿时变了脸色,转身就想跑。那荀渔能给她们机会吗?

‘咻——’重剑被荀渔随手丢出,巨大的力道直接砸中了两个想跑的人,荀渔拿出七星棍追了上去,果然还是棍最好使,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地招式。

有一部分人看荀渔没有追她们,撒丫子想跑,还没跑多远她们就已身首异处,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

“鬼!有鬼!”领头的女子惊恐地看着荀渔,脚下一片黄白之物濡湿了地面。

“哟~尿了?”荀渔挑了挑眉,真是不禁吓。她玩也玩够了,三下五除二把人全都解决了。

阳光下树木之间有一丝丝银光闪过,荀渔拿着七星棍对着地面某处戳了戳,银光消失不见。

不得不说师父给的秘籍还是蛮好用的,搭配钢丝那是事半功倍。如今的荀渔就算不用异能,也已经是这方世界的佼佼者了。

“主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华一从树上跳了下来,她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走到荀渔面前。

主子太凶残了!力气太大了!哪有人喜欢用棍子爆头的啊?!你瞅瞅那地上的黄白之物……阿弥陀佛。

“把这些尸首拉去施肥。”

“是,那……”

“既然她要找姓蓝的,给她就是了。”荀渔说着用棍指了指地上身首异处的刺客,华一会意地点点头。

那个人在听风楼早就被折磨地不成人形了,如今不过是一口气吊着,如此倒是便宜了她!

……

听风楼最里面的地牢,一个红色大虫子躺在地上,离近看还能看出大概是一个人。若不是那个人的胸口还有起伏,都以为她死了呢。

那人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皮,显然易见她是经历了剥皮的酷刑,剥还不是一整张剥,而是一块一块慢慢剥。

被剥皮的地方已经红肿溃烂,一条一条白胖的小虫子钻来钻去。

这个「大虫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水国女帝——蓝婉婉。

“吱呀——”

蓝婉婉察觉到有人靠近,破碎地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她想逃,可是她的十指指尖都被扎入了钢针,一动就是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