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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女主,看得我就来气,一天到晚的只知道装可怜告状,告告告,烦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绿茶!】

【主播养的狗奴才又出来咬人了。】

【你们能不能清醒一点,现在流行的是杀伐果断的大女主!健康自信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追求女主这种白幼瘦畸形审美好不好!】

【白幼瘦怎么你了?你搁这还急上了?你要不要仔细想想为什么杳杳宝宝又矮又瘦十五了看上去还跟十三岁差不多?】

【当然是因为你们家朝歌小天使在别人三岁就把人家扔啦~吃不饱饭拿什么长个子,吃不饱饭拿什么长肉,笑死,把人家虐待得营养不良现在又怪人家长得太可爱,你们粉丝的嘴脸真跟主播一样虚伪。】

【就是,杳杳宝宝吃饱饭能一拳把你打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你们傻逼吧,为什么一定要在主播的直播间帮一个npc女主说话啊。房管真得管管了,这么多黑粉难道不永久禁言吗?!】

……

在府中窝了许久,长杳感觉自己人都快发霉了。

之前不敢独自外出是害怕裴晏寒一次不成再派杀手,但她总不能辍学吧?太学馆那边病假足足请了快一个月,现在也是时候复课了。

谢绝了谢太傅谢夫人的陪同,长杳带着战战兢兢的烟词坐上了谢家的马车。

随行侍卫足足增加了两倍,除了这些明里的人,长杳总感觉暗处还有人在盯梢。不过她没感觉到什么恶意,暂时懒得管。

夏日炎炎,马车中央的铜盆里摆了一座小冰山,丝丝冒着白雾与凉气。

车外蝉鸣聒噪,骄阳似火,车内装饰流苏一摇一晃的摆动着,长杳眯着眼倚着靠枕犯困,一旁的烟词兢兢业业的打着扇习习送去凉风。

“小姐。”

“怎么了?”

“…没什么。”

烟词嗫嚅着,犹豫不决,好像有什么令她惴惴不安的事急切需要找人商量,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把话从喉咙里咽了回去。

长杳正打算细问,马车外忽的传来嘈杂争论声。

她本不是很爱凑热闹的人,但鬼使神差的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

街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壮汉倒在地上抱着腿,脸上五官紧巴巴的皱起,哎呦哎呦的叫唤着。在他旁边,一个头巾包着发的枯槁老妇人连连哭喊,跪在地上悲痛欲绝。

“我的儿,他们把你的腿撞断了这可怎么办啊!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独苗,你爹死得早,你还没娶媳妇,真是造孽哟!”

地上的男子也连忙接话,“娘,儿子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儿子不孝!”

众人纷纷被这动静吸引得聚拢围观,而在人群中心,还有另外两个与市井格格不入之人。

“喂!你们讲不讲理啊,我爹就这么擦肩撞你一下就能把你撞得飞起来摔断条腿?要讹人好歹找辆马车吧!”

着水粉绫裙的姑娘气得瞪圆了眼睛,娇俏似芙蓉花般的姣好面容浮现怒气,头上桃花步摇簪子随着肩膀动作一晃一晃的,格外明媚可爱。

在她旁边站着的,则是一个看着风尘仆仆满身疲惫,脸上胡渣都未来得及剃的中年男人。

虽看着有些狼狈,但男人生着一张标准的俊脸。岁月磨砺下,五官棱角分明,目光刚毅而不失精明,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沉淀感。

“好了,珠儿,赔些钱就是了莫要同人争执。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免得你娘跟姐姐等急了。”

“爹!”

粉裙少女不悦的嗔怒,一跺脚“女儿特意去城门口接你,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晦气事,难道我们就要这样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讹了吗?!”

“烟词,停车。”

“是,小姐。”

长杳被烟词扶着这么柔柔弱弱从马车上一下来,瞬间吸引了在场围观群众大部分目光。

这小姑娘看着病弱,脸儿苍白,下巴尖瘦,脸颊倒是圆润可爱,一双杏眸像是秋水濯洗过般,清澈如镜,瞧着十分娇憨惹人怜爱。

不去理会周遭人什么眼神,长杳直直走向地上还抱着腿在高声哀嚎的男人,左右打量,竟在他侧脸头发遮挡下看见了一个烙印印上去的图案。

长杳心中轻笑,挡在粉裙少女与中年男人面前“你们是说,人家把你的腿撞断了?”

老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马上拔高声线趴在地上捶着地尖锐的痛哭了起来。

“她有马车!他们是一伙的!我可怜的儿啊就是被这马车撞断了腿,一路踉踉跄跄走回来,现在恰好又撞上这伙人,他们却不肯承认啊~”

“你!”

“好了烟词,还有这位姐姐,先别急。”

长杳温软笑着安抚了两人的情绪,再回过头时,望向地上男人与那老妇时眼底流露出了明显的嫌恶反感。

“对,是我撞的,如何?”

人群哗然,连带那地上男子跟老妇都没想到长杳竟然会无缘无故认下没做过的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你得赔钱啊!没个十万八万可不行,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我娘说得对,要是实在不愿意赔钱,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

说着,那原本面露痛苦的男子脸上竟露出几分淫邪,眼睛不住的在长杳与粉裙少女身上流转,恶心的视线如同一条滑溜的毒舌。

不等粉裙少女着急,长杳上去直接狠狠一脚踩在了那男子的膝盖骨上。

只听一声哀嚎,一道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他那裤腿被内里的木板刺穿,大咧咧的就露了出来。

“不是说刚才被我撞的吗?怎么一转眼功夫夹板石膏都已经打好了。不知是请的哪位神医,可否引荐?”

长杳轻笑,踩在那人膝盖上的力度却始终没有放松,碾得那男子涕泪纵横的丑态毕露,不住求饶喊疼。旁边的老妇见势不对,连忙卖惨装弱继续胡搅蛮缠。

“这小姑娘家家怎么这么歹毒啊!瞧着打扮也是正经官家小姐,难道要仗势欺人,胡乱欺凌我们老百姓吗?”

“对啊,我正有此意。”

长杳答得一片坦然。

“大渊朝向来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施以黥刑,你儿子脸上烙的那块刺印,恐怕就是官府留下的吧。让我猜猜——拐卖、强暴、洗赃,这位大孝子到底是做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