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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本是一个军雌,可惜后面伤到了翅膀,而翅膀是雌虫最强大的武器之一,后面无奈退役。

而还没等他养好伤,就被他雄父轻易的打发走了。

毕竟一个受了伤无法在为家族提供帮助的雌子并没什么用,于是他只能打包好属于自己的包裹,嫁给了现在的雄主特亚尼。

而在他来之前也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

毕竟一个不但受伤甚至还需要医疗的虫对雄虫来说,完全就是拖累,而且听说,他还是被雄虫的长辈硬塞给他的。

但没想到的是,等到他来了后,却发现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即使刚开始雄虫连看他都不看一眼,也一直用防备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但却也没有什么打骂。

就这样两虫相安无事的各管各一段时间后,雄虫无意中看到他迟迟无法治愈的伤口时。

却还是无言的对他提供帮助。

后来无意中听到了雄虫的遭遇后,也不知基于同情还是自己本虫的原因,他在心疼雄虫的同时,对那个从没见过的雌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从那之后他会沉默寡言的帮着雄主处理着事,哪怕违背着他一直所接受的信仰教育。

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虫,他已经在慢慢的靠近雄虫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彻底走进雄虫搭建起来的堡垒的。

不知过了多久,特亚尼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只是微红的眼眶还是暴露出了雄虫心里的不平静。

接下来的事他并不想让叶默参与,他不想这耿直的雌虫看到这些。

特亚尼走向了主宅的后院,对着守卫在门口的守卫雌虫温和的点了点头。

本来一直守在地下室外的雌虫,被太阳照得昏昏欲睡,看到来虫赶紧站直起身。

看到来虫是不同于其他主虫易暴易怒而是温和的特亚尼阁下时,瞬间瞌睡虫都跑走了,恭敬的朝特亚尼敬了下礼后。

就熟练的把门给开了,很明显特亚尼是这里的常客。

看着特亚尼彻底消失了的背影,守卫雌虫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对于刚来不久的他其实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只知道每天都会运输着密封的箱子进进出出。

特亚尼通过长长的走廊,才到了位于主宅的地下室。

而地下室里又分为无数的小房间。

里面正关押着年纪不一的雌虫。

一直昏睡着的还好,一些被注射了药剂但还勉强醒着的成年雌虫。

在看到有雄虫进来后,个个都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随着雄虫的走近,有些不受控制的蹲下了身,双手紧紧的捂着脑袋。

而这些雌虫无一例外的,布满了浑身的伤痕,而且都佩戴着抑制环。

这也是本该骁勇善战的虫族雌虫会变成如今一副脆弱的样子。

毕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每天接受着残酷的调教,甚至对于时间的流逝他们都是模糊的。

只知道,一但清醒过来,就会接受这些,偏偏抑制环还有镣铐的存在,令他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乖乖的被迫接受。

直到属于他们的骄傲傲气完全被打碎,只能勾勒着背变成听话的宠物再被当成礼物或者是物品交易出去。

更加可怕的是,这些雌虫里,居然大多数都是属于少年期的雌虫。

看着眼前残酷的画面,特亚尼他已经不记得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大概是可悲吧!

麻木着表情的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勉强醒着被关押在牢笼里的小雌虫身边。

雌虫的身体也是布满伤痕,不过五官却十分好看,最难得的是雌虫身上有一股药草香味,十分好闻。

戴卡警惕的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雄虫,他不明白,他本来好好的采着药补贴家用。

在他醒过来发现已经远离他的家庭的时候,他不懂,是他不听话吗?明明那天他雌父难得做了一桌好吃的给他吃,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含着一丝悲伤。

而同桌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雌虫叔叔,看他的眼神他不喜欢,像是在打量着什么货物一样。

看着雄父舔着脸讨好着那个打扮精致的雌虫叔叔。

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为雄虫的雄父要去讨好那个雌虫叔叔。

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后面接受着各种各样的调养,想到这里雌虫的漂亮的眼睛满是恐惧,到了最后兜兜转转来到了这里,他并不知道这是哪,只知道这里才是黑暗的真正开始。

特亚尼把手上的营养剂递给了他,戴卡在看到营养剂的浑身一抖,他知道,他要去接受他未知的命运了。

戴卡强忍着想要落泪的眼睛,微抖着手接受了雄虫手中的营养剂,闭着眼睛,喝了起来。

特亚尼瞧着落泪的雌虫,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雄虫就喜欢这些,很美,但也很残忍。

并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雌虫把营养剂喝完后,又缩在角落里成了一团。

这动作是幼崽还在蛋里的动作。

似乎缩成这样后,就能在一次回到蛋里,就不用接触着外界这些伤害。

特亚尼无言了一会后,在雌虫身体抖得更加厉害的时候,在隐蔽的角落里把一张照片拿到雌虫的手上。

用只有两虫能听见的声音说,“记住这个虫的样子,也许也只有这个虫能够给予你帮助。”像是怕吓到眼前满眼恐惧的雌虫,特亚尼声音放得很轻很轻。

戴卡听到这里,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把手中小小的照片紧紧的捂着不放,像是怕被虫给抢走了一般。

戴卡借助着雄虫进来的时候带来的一盏灯,看着手中照片上,满是温和气息的雄虫像是在为雌虫做着精神治疗一样。

而在两虫的中间,还有一个瘦弱的幼崽在安睡着。

雄虫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温柔无害,一只手放在浑身布满伤痕的雌虫后脑勺上。

他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却知道,这个看着一脸温柔的雄虫可能真的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特亚尼等到雌虫的情绪平复下去后,又在戴卡不舍的目光里把照片收了回来。

后拿出了一针药剂,推了进去。

看着雌虫彻底昏睡在地,特亚尼直接转身离开,徒留下地上的一小块痕迹。

想着迟迟没有回复信息的光脑信息,他所能够做的也就这些了,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也并不知道。

(没方法,安子言在第一次接受到神秘虫的信息,就旁敲侧击了好久问对方是谁,这个是什么意思,可惜对方就像虫间蒸发一样始终没有回复,半信半疑的他还是侵入了帝国酒店的系统查看了一番。)

(而这次再一次接收到,安子言相信对方也绝对不会说自己是谁的,所以傲娇的他也没有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