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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幼稚”的谢长安强行带着苏木去参加了仙门大比。

须弥戒中自成一片小天地,里面一片空旷,只有一张小床。

神识倒是不受阻拦,苏木放出神识后,相当于在谢长安身上第一视角的观看他比赛。

苏木仗着那人比试中不能分神,把自己从小花盆里面连根拔起,也不化形了,就着九霄草的模样往那小床上一躺。当看电影一样的看他比赛。

一路上都是别的门派的小姑娘红着脸悄悄看过来:“这是哪家门派的小仙君,好帅啊!”

苏木寻思,既然看的是他这个方向,就全当在夸他了。欣欣然接受自己很帅的夸奖。

仙门大比的第一场是在久不见人的后山围了一块结界,结界外立起了四方高台,高台中心悬浮着大大小小百来个水镜,供各位修士观赏结界内。各位宗门代表坐于特等席上,剩下按宗门和身份排下去依次落座。

参赛的选手则是在结界入口处等候。

特等席上一鹤发童颜的老人,张望了几眼等候的队伍,拉过身后的玉树长老来问道:“玉树啊,我看风雨楼这次来的人不是挺多的吗,前些日子在接引处因为住所不够还跟别的门派差点打起来呢,怎么比赛就上了这些人?”

“峰主目力真好。”玉树长老温和一笑,声音温润如玉,好似仙乐:“峰主醉心药道。有所不知,此次风雨楼的参赛者有娄三小姐,风雨楼的楼主宝贝他这个妹妹,跟着的护卫多了一些。峰主之前所见的人大多是娄三小姐的护卫,剩下这些才是参赛的弟子。”

原来那鹤发童颜的老人竟是药峰峰主。

他边啧啧摇头道:“居然光护卫就带了这么多人,风雨楼这几年腾达了,好大的阵仗。”

玉树道:“风雨楼最早最早只是个贩卖情报的小机构,一代代积累下来。直到近年,风雨楼主一对兄弟出世,合称镇州双珠,风雨楼今日的盛景都是这对兄弟挣来的。”

药峰峰主叹息一声:“今日你高楼起,他日他高楼起,不过是风水轮流转,我只担心这么多人进宗,怕是会不会有所隐患?”

玉树安抚道:“峰主多虑了,就算真有再大的隐患,不是还有剑尊吗?”

药峰峰主皱着的眉舒展开来:“那倒是。”

随着结界入口被缓慢打开,参赛弟子争先恐后的涌入结界内,第一场比试开始。

第一场比试的内容是守旗,比试长达三天。参赛者近二百来人,结界中会随机出现一百面旗子,旗子所在地画有圈。在进入结界之后便能去找一面旗,在圈内守着。

等到太阳下山后,这一百面旗会变换位置,在变换位置之前圈内站着的人就算是守住旗了,得一分。得分会记录在最大的那面水镜之上。三天下来,得分最高的五十人便能成功进入第二场比试。

苏木在须弥戒的小床上看谢长安比试。

和预期一样,金丹加上剑修越级buff,简直乱杀。谢长安一开始就很好运气的找到一面旗,已经打退了几波抢旗的人。只是总感觉谢长安好像束手束脚的,像是在顾忌着什么。

苏木寻思着,应该是在压抑体内那股魔气。在这仙门大会这么多眼皮下,但凡泄露出一丝魔气,都会让他一落千丈,永世不能翻身。

等出去了多给他念几遍静心诀吧。

正想着呢,就看谢长安对上了娄潇萧。

娄潇萧之前对谢长安关注有加,一进到结界中,一把伞转的飞快。不去找旗子,反而到处寻找谢长安。男女主效应,真就让她找到了。

娄潇萧和谢长安同样是金丹初期,又同样是男女主,原作这一场谢长安可是打的惨胜。

也是因为被低了足足一个大境界的谢长安打败,一向骄傲又争强好胜的娄潇萧算是彻底把谢长安放在了心上。

不过现在名字还不知道呢。

一阵香风袭过,谢长安定睛一看,红金裙边的少女出现在不远处。

只见少女伞一转,消失在原地,再一转,香风袭来,一把伞在谢长安面前凭空打开。

少女裙摆层层叠叠的荡出一朵花来,她撑着伞,娇俏玲珑的出现在谢长安对面。

苏木急忙翻开原作——

【娄潇萧望眼欲穿,终于在又穿过一片丛林后看见了那片白色的衣角。

她急忙转伞,一转眼来到那日的白衣少年面前,说:“谢长安,我们大比第一轮就遇上,真是巧啊!比试内,可不算是私斗了,让我来会会你!”】

现实:

“喂”娄潇萧问:“你那个叫苏木的师兄呢?我怎么没看见他参加比赛?”

苏木再一次亲眼目睹到剧情崩坏,已经佛了。

崩吧,谁能崩过你啊。

谢长安皱起好看的眉:“关你何事?”

娄潇萧见他终于理自己了,挎着腰,重量压在单脚上面得意道:“呦呦呦呦,不是不理我嘛?”发梢一甩:“不是不告诉我名字嘛?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我就是要找苏木!”

谢长安脸色愈发的黑,手指握紧了剑柄:“你也配?”

娄潇萧先是因为被质疑而皱眉,转念一想,见他急眼又开心起来,巧笑嫣然逗他:“我就是看上他了,你能怎么着?”

一语惊起千层浪。

娄家三小姐可和普通的仙子不一样,自进结界以来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此言一出,水镜外幕的人跟炸了锅一样的讨论起“苏木”是谁。

风雨楼的坐席上,符老身后一男子上前问道:“符老,小姐这是?”

符老挥挥手:“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眼下无极宗各峰有头有眼的都在这了,你们趁这个时机去办,记住,一定要迅速,不可失手惊动无极宗的人。”

结界内——

娄潇萧将一把伞放在肩上转着,一股股香风顺着伞的方向传来,她挑衅道:“怎么?你急什么,难不成你也看上他了?”

这倒是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了。

苏木无辜吃瓜,有种走在路上被人制成表情包的无力感……

谢长安顿住,不中套,反而挑眉道:“真臭。”

“你说什么?”

“我说真臭,”谢长安轻轻笑了起来,扇了扇鼻子,正眼看她,意有所指“仙子闻不到吗?好像就是从你那边传过来的,刺鼻的臭味。”

娄潇萧一懵,女孩子家重体面,她当真举起袖子闻了闻,只闻到了女子身上的袖香,迷茫道:“没有啊,只有……”

说到这,她忽然反应过来,气的跺脚道:“好你个、你个!你居然说我臭!”

再也顾不得逗他,背上的伞被她合上,挥着伞就冲了过来。

谢长安也抽剑。

两个不幼稚的人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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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峰。

越士例行巡视着外门的阵法。

“领队去比试了,朱泗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到哪去了,本来人就少,现在就留我一人……”他喃喃自语道:“这阵法,反正我是看不懂,还巡视什么巡视?”

越士又装模作样的转了几圈,打算就这么回去。

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黑色身影一闪而过。

他立马警惕起来:“谁!谁在哪!出……啊!”

只一瞬间,越士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永远不能再聚焦的眸子中倒映出一个浑身黑袍的人。

他腰上别着一块令牌。

令牌上刻着自由的风纹和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