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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被放开后,没有立刻走到三号面前,而是从黑瞎子腰间拿会自己的小刀,在手心上划出一个伤口才走到他的面前,这是药人之间彼此辨别身份的方法。

三号闻了一下药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号,随后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张口咬上他的肩膀,生生把一块肉咬下来,再吞进肚子里,全程都没有察觉到对方有反抗的意图,在心里无奈叹息,这么多年过去,这人还是一点都没变。

张亦听到脚步声,直接说了句:“不许动。”准备打到药尸的几人,硬生生收了手,想骂又不能骂,只能憋着一口气在心里,黑瞎子直接给张起灵一个和善的微笑,他下了这么都墓,遇到再恶心的人,也没有像现在一样,被气得不成样了,还不能打人的憋屈。

三号看着几人的神情,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于是把人转了个面,让张亦可以看着他们的表情,随后伸手把玩张亦的短发说:“一个个这么生气干什么,不就吃了他一块肉,有什么好生气的,在训练的时候可没少吃,而他也吃过我的,来一号,给他们表演一个。”说完就把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嘴巴前。

就连一向玩世不恭的黑瞎子都觉得这三号药人有些过分,他突然后悔刚才松手的决定了,张起灵直接一拳打在了这药人脸上,但没想到对方没有躲避,而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张亦却听话的咬下他的血肉,并且吞了进去,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喊了一句:“张亦!”

三号看着特么激动的张起灵,意味不明的说:“怎么,身为张家族长的你不应该更清楚这些,难不成你那位好父亲一点也没有告诉你? ”

张亦看着脸色苍白的张起灵,最后还是用手拍了拍三号的手臂说:“他不知道,你尸化很严重。”说完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让对方再吃一点,这是通过刚才吞进去的血肉分辨出来的结果,肉的坚硬度已经很接近粽子的程度,而且身体的毒素明显没有之前活跃了。

黑瞎子看张亦和这三号药人熟稔的态度有点懵,这明显就是对待熟人的态度,但现在这种情景他也不好问,所以直接抱着吃瓜的状态看着,就是这药人的说话方式比自己的还有欠揍,而且语速似乎变得十分正常了,有可能是因为吃了张亦的血肉缘故,看来还是防着他一点。

三号直接拍了一下张亦的手说:“行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你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这张起灵脸蛋还不错,不够你漂亮,但也还行,也不枉你一直挂在心上,就是这性子不如他父亲沉稳。”

张起灵听着两人的交流,皱着眉头看向张亦,见人若无其事的,还朝自己笑了笑,再多的疑问也压在心里,而且药人说的自己最清楚和他的不知道,又指的是什么意思,一切只能等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再用各种法子慢慢逼问。

张亦见张起灵没那么激动了,才问三号:“你还没找到二号?”

三号这才正色说:“这也现身找你的原因,其他地方都找过了,最后就剩下这里了,早在几年前,我就进到了这里,没想到被困住了,而且药尸太多,味道太杂,不好区分,这一块你熟,镯子都还给你了,就帮我找找二号。”

张亦听到这,也明白了三号尸化的原因,难怪一出来的时候,连说句话都不通畅,说不定再晚几年,他就要被同化了,但也知道这人的坚持,于是点头说:“等我送他们出去,再陪你回来找。”

张起灵直接走上前,用手按着他的肩膀说:“要找一起找。”其余几人跟着点头,除了吴叁省之外。

张亦摇头拒绝,见张起灵明显不开心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选择缄默不言,倒是三号笑着说:“几位要是想陪着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们不急着出去现在就可以去找人。”

张起灵把刀放到背上,看着二号说:“带路。”几天几人纷纷把东西背好,再往前走一步,表示他们也一起。

只有吴叁省找了一块地方坐下说:“几位慢慢找,我就在这里等你们。”随后扬了扬手里的压缩饼干,表示自己身上有足够的干粮。

张亦见几人都做好了决定,还想开口劝一下,就被三号拉着走进甬道里面,刚走进去只是普通的甬道,几人跟着三号走了大约五分钟便看见了密密麻麻的药尸站在最外侧的回旋梯身下,以肉眼观察无法数数,层与层之间高度只有两米,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粗略一数竟有十五层,而每一层的梯声上都站在有数不清的药尸。

就连张起灵见到如此之多的药尸,脸色也直接变了,直接问三号:“和阿亦同一批的药人一共有多少个,加上你,活下来的又有几个?”之所以不问张亦,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说,而且以二号对他们的态度,无论是为了戏耍他们,还是为了别的,肯定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三号听着这问题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才说:“看来上代张起灵和一号把你保护的很好,其实这些东西从你成年后就要接触了,药人只不过是个统称,就像张家主家和旁支一样,这药人也分两脉,一脉的药引是无毒的药材,另外一脉则是毒物和带毒的药材,所以你是问单属于张亦药材一脉的人数,还是两脉加起来的人数。”

张起灵看了一眼张亦,随后看着三号说:“两脉,以及药人详细训练内容。”

张亦见三号是真的想说,就打算伸手捂住他的嘴,却听到张起灵悲凉的说:“阿亦,我是你的丈夫,我们之间不应该是互相坦诚的吗?”这才放弃了伸手的动作,他的事情无论大小,自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相反自己的事情,张起灵从来只能在别人的嘴里得知,确实过于残酷,可他知道了,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责怪自己,所以才没有告诉对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