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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画眼前突然多了一块雪白……

“你拿到了!”

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萧景琰笑着将玉牌递给她,“这么喜欢,收着吧。”

“不,我不要。”

白姝画小手勾勾,男人不上道,她就去扯他的腰带,但是没用多大力道。

男人喉头滚动,依旧不为所动。

白姝画起身,关好门,站在房门前,却不靠近他。

正当萧景琰起身想将她抱过来时,白姝画含羞带怯的声音响起——“夫君可要画儿给你舞一曲?”

“好。”

房间虽然不小,但也大不过舞台,萧景琰想看看,她能如何舞?

白姝画想要讨男人欢心,自然要牺牲一下美色,她光着脚丫站在地毯上,足尖点地,回勾……

各种高难度动作在她柔韧的身姿下显得那么轻松,勾魂摄魄。

好似在舞,又好似在邀请。

他懂了,她在诱惑自己。

白姝画一开始还能分心看他,后来越跳越融入其中,连灵魂都开始起舞。

萧景琰看得入了迷,直到小女人跌到他怀中,小嘴微张着喘气。

“不行了,这副身子不给力,我跳不动了。”

白姝画这话说得叫人心惊,可萧景琰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揣度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他将香汗淋漓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她在池中坐定,男人替她搓背。

“殿下还会伺候人呢?”她舒服得软了身子,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中。

他定定地看着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倘若找不到那玉牌,你还愿意……”

她转身,吻上他的唇,就这么近距离出声,若有似无地触碰他的唇——“愿意的,我不是为了那玉牌,我只是,只是……”

她不能说,系统警告声响起,她吓得闭上嘴巴。

男人忽然展颜一笑,堪称芳华绝代!

她看得痴了,他才道:“我信你,你是我的,老天爷都说了,你是我的。”

那块玉牌本就是皇爷爷给他的。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池旁边的大石头上,在她身上每一处染上朵朵红梅……

白姝画想说点什么,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出声,就像在邀请,娇嗔,柔媚。

一室旖旎。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叫醉生梦死,哪怕她从未尝过酒的滋味。

男人今夜好像不知疲倦,她也没有拒绝,事后服下一粒丹药,差点叫男人给她夺走。

“这是我家传的生子秘方,你要吃?”

白姝画惊呆了,还好那药丸子入口即化,没了踪影。

“你……”

萧景琰有点意外,还以为她要……他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地阻拦。

“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抱我回去吧。”

她提起胳膊,又很快垂了下去,表示自己脱力了。

男人将她裹得像粽子,抱回屋,还贴心地替她穿衣,擦头发。

白姝画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摸摸肚子,好奇会不会已经住下一个小生命,不对,是两个。

她吃了双生丸。

“呃!”萧景琰突然捂着心口,一股气流突然往胸中窜进去。

他看了一眼藏玉牌的地方,已经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了?”白姝画大惊,连忙让人叫府医。

男人突然倒下,任谁也查不出病因,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连夜被人带到宫中问话……

萧景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就是画面不太真切,他有时是旁观者,有时又是梦境的主人翁。

梦里“他”养了一只肥兔子,除了背上一大一小两处黑毛,其余部分都是白色的,很好摸。

但他的兔子不听话,喜欢和他的大尾巴玩躲猫猫游戏,急眼了还会咬人。

他是九尾狐,她是奶牛兔。他没见过奶牛,是她告诉自己的。

她不知道的是,九尾狐的尾巴不能玩。

他知道她怕水,不喜欢她有弱点,也想给她寻点新鲜乐子,将她丢到水中,眼看她溺水,呼救,再溺水……

他可真狠心呐!她说再也不想见到他,永生永世都不想。

他生气了,说要一口吞掉她。

她变得顺从许多,也不爱同他的尾巴玩耍,不笑也不放肆了。

忽而有一日,他对她说:“你走吧。”

她竟头也不回地蹦哒着跑了,就差撒丫子一溜烟冲到天地间,果然是养不熟的红眼兔……

萧景琰醒来时,发现自己眼角有湿意。问了府中下人才知道,她被带进宫中了。

白姝画哭得好不可怜,祁皇问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决定听皇后和宁贵妃的建议,先将人关起来,看看萧景琰什么情况再行定夺不迟。

无人再问话,白姝画就不哭了,急忙问8848:“他如何了你知道吗?是不是我害的他?”

【主人无需担忧,他应该没事,只是昏睡罢了】

【无端端怎会睡过去?我喉咙都喊哑了也不醒,他明明是那样警觉的一个人】

【主人不要太惊慌,先保全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白姝画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不过是被软禁而已,连手脚都没绑。

至于为什么么绑,当然是她下意识捂肚子的小动作叫祁皇给看见了。

白姝画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特别自私的女人,可她还是很闹心,牵挂一个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为什么偏偏让她来勾搭这样一个男人?

她分不清自己是愧疚多一点,还是不舍多一点。

可她听到宫女议论他本就是个体弱多病的,仿佛随时都会死的模样,她就想咬人。

萧景琰赶来时,祁皇却说那个女人要不得,白家都说她行为怪异,像被妖物俯身了。

至于偏院里的文姨娘,没人找她问话。

萧景琰跪了两个时辰,他“腿脚不便”,是跪坐在地上的,再后来,白赋文也来了,就多了一个人陪跪。

白姝画终于被放出来了,她苍白着小脸对他说:“你再不来,我就……”

她就要饿死了。

后半句没说完,她晕过去了。

萧景琰心疼得差点暴走。

白赋文是白家唯一一个向皇上求情的,其余人,都想陷害白姝画。

至于白家人为什么要如此,毕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下策,归根结底,还得问那位差点被踢成太监的萧钰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