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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的伤心欲绝,丑态毕露的郭勤守,再感受一下周围那厌恶的目光,她一个刚刚嫁人的小媳妇能怎么办呢。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住了郭勤守,娄晓娥在万般无奈之下,也是看在对方是许大茂唯一的知心朋友,最后实在没办法。

一狠心一咬牙,在服务员嫌弃的目光下,要了一张纸,写了个条子。

轧钢厂房管处的人,大多是原来的老人,是娄家早年的员工,所以,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他郭勤守再会来点事,这房子,基本上就成了。

何况郭勤守现在还是杨厂长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行政级别也将将过的去,这算是解决了一件心事。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隐患,未来大时代到来,要是有人翻旧账,那他也是有危险的,不过,已经打定主意改换门庭的郭勤守,完全不在意这点隐患。

李主任那个人,你不给他点把柄抓着,他不会用你,更不会信你,这就挺好。

喝到高兴处,许大茂和郭勤守,还勾肩搭背的唱了起来,那狼哭鬼嚎的声音,差点逼得服务员动手赶人。

贴在墙上的几个大字,算是救了郭勤守和许大茂一命——禁止无故打骂顾客。

看看这格局,无故,就是说有原因就没问题,而这俩货,完全算得上有原因那波里的。

娄晓娥羞愧的对着服务员说抱歉,然后红着脸跑到街上雇了一辆板车,把醉的不着四六的两人扔上车,送回各自的住处,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郭大撇子住在轧钢厂的集体宿舍,又叫单身宿舍,车子到了地方,自然有工友搭把手,把人送回房间。

而娄晓娥,带着五迷三道的许大茂回了四合院,至于院子里的众多禽兽,暂时还威能不显,毕竟,一切的开端还没有到来,贾东旭还活蹦乱跳的。

而这次傻柱之所以会暴打郭勤守,也是因为贾东旭请他喝了酒,酒桌上秦淮如小眼神一递,贾东旭在那么一挑唆,这事就成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郭勤守那是浑身疼痛,头更是要炸开了一样,用一句流行歌词来形容,那就是我送你离开——好吧,人没了要。

“唔~这特么是假酒吧,以后爷们再也不喝这破玩意,没个特供或者飞天,爷们今天开始滴酒不沾。。”

郭勤守勉强从床上坐起身,满是眼屎的大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房间。

十平米左右,四面水泥墙,连个大白都没有,对外有个窗户,两平米见方,最少能有阳光晒进来。

一扇破旧的木门,木门的最上方还有个小玻璃窗,目测应该能过一只猫,加菲那种大橘为重的。

屋子里只有三样家具,一张大木头床,老款式,又厚又重的那种,也不是什么名贵木头,烧火都不心疼——我差,还有蚂蚁。。

第二样是一张小的办公桌,桌子上堆放着一些书籍,钳工的技术书,不过对现在的郭勤守来说,完全没用,因为看不懂。

桌子上还有一些零七八碎的小物件,钢笔,墨水,本子,饭盒等等。。

办公桌的抽屉和下边的柜子门都是敞开的,里边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些瓜子花生糖球之类的。。

还有一些票据,钱嘛几乎没有。

郭勤守最后看向门口的第三样家具,那是一个架子,中间是放洗脸盆的圆形地方,上方还能搭一条毛巾,下方是放痰盂的地方,很…实用吧——

然后屋子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毕竟屋子小,装下这些已经算是大肚能容了。

至于衣服,那都塞在了一个,长宽一米五乘一米左右的皮箱子里,这种皮箱子还有锁,是早年最流行的东西,一般人家还没有呢。

“什么味这是!”郭勤守皱着鼻子,仔细的闻了闻。

床上的被褥正散发出一种酸爽的味道,怎么形容一下呢?臭脚丫子,咸鱼,发了的面,再加上辣椒——鲱鱼罐头的感觉。

要不是确定熏不死人,郭勤守都感觉,是不是有一股绿烟在被子上升腾,妥妥的生化武器。

“真是,不愧是单身汉,真特么是——汗。。”没办法,这实在是太恶心了,郭勤守跑下地。

勉强的穿上脱离自己,也能独自站立的袜子,还有已经变得黑黝黝的布鞋,话说,这老北京布鞋在工厂里穿,脚真的不会被压折吗?

“郭大撇子,活该你特么单身,这个味儿啊——”郭勤守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前身,然后拿起暖水瓶,也不关门,就那么大步流星的走向楼下。

单身宿舍是一栋三层的建筑小口,挤满了轧钢厂的工人,大多数是小伙子,女工的宿舍在遥远的另一边。

主要是怕一个个火力旺盛的小伙子,借着昏暗的夜晚,再搞出点人命,或者什么事,要知道,现在的流氓罪,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职工宿舍小楼的背后,是一个独立的锅炉房,这里常年热水免费供应,锅炉房的后身是洗澡堂子,供工人小伙子下班洗澡的。

只不过洗澡的时间很准时,上班前两个小时,和下班后两个小时,别的时间,澡堂的大门是锁着的。

当然了,这属于职工福利,不用洗澡票,不过一般职工不远来这洗,因为水有些浑浊,懂得都懂。

“嘘嘘嘘嘘——”

吹着这个年月没人听得懂的小口哨,郭勤守人模狗样的在锅炉前接热水,看着显示一百度的计量表,郭勤守有些感慨,这他么和后世也差不多少吧。

打满了开水,暖水瓶盖那么一扣,郭勤守倒是不急着回去洗漱了,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也得给自己接下来几十年无聊的人生找点乐趣。

瞅准没人的空挡,一脚下去,把通往澡堂子的热水阀门开到最大,然后摇头晃脑的向外走。

“马大爷,玩着呢!这是晚辈的孝敬哈,别客气,过两天闲了找您下棋。”郭勤守把兜里的一包大前门塞给锅炉工马大爷。

您可别瞧不上这锅炉工,一天只要看着炉子别熄火,锅炉的水别断,拉上两板车煤,他们可以一个星期不出门,惬意的很。

而且因为常年面对高温,工资和他这个25级办事员一样,没错,一个傻柱的工资,37.5元。

“还是郭大撇子你懂事,大爷这有新买的高茉,等你来的,咱爷俩一遍下棋,一边品茶!”精瘦精瘦的马大爷,笑的眼睛都没了,嘴里还露出了几颗比松鼠还大的大板牙。

别看瘦,这马大爷一身是劲,就郭勤守自己,都不敢吹牛能掰腕子赢了对方,骨头有劲呐,而且长得还面善,像渴望里的姜子牙。。哈哈。。

听着马大爷的回话,郭勤守一只手抬起,放在太阳穴附近敬了个礼:“得嘞,那我就先谢谢您嘞——”

“啊——马大爷,开水烫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