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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能不信,但姜若礼的确不怎么喝酒,即使是喝也是小酌一杯,顶多到微醺。

用大小姐的话来说,微醺是最好的时刻,再多就傻了。谁会花钱给自己买不痛快,又难受又吐的,第二天醒来还宿醉头疼。

当时对面坐着许梦安和沈知嫣,两人宠溺地对着她笑,直言道:“是,礼礼这辈子都没有烦恼需要借酒消愁。”

可今晚,姜若礼竟然为了二十几年的死对头姜宁宁喝醉了。

不得不说,那几小杯酒还是有点东西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姜若礼全身肌肤都溢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脚接触不到实地,晕乎乎,像是踩在云朵上。

知道她喝醉了,裴子归只想尽快把人带回家。奈何小酒鬼并不买单,纵然被牢牢箍在怀中,手和脚却不怎么安分。

洞穴酒吧,到处都是洞穴的设计,高高低低,小醉鬼非但不避着点儿,反而还故意去摸那些坑坑洼洼。这蹭一下,那碰一下。

见她逐渐不受控,裴子归头疼叹了口气,索性将人直接竖着抱起来。主要也是怕她大大咧咧的不小心擦伤。

这个动作,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扛。

姜若礼的胃就这么被顶着,一路到了酒吧外。

门口的服务生已经把车开出来,裴子归将人放进副驾驶,转身就准备给莫特助打电话。

毕竟姜若礼喝了酒,开不了车。两座的布加迪威龙也无法叫代驾。

哪知车门都还没来得及关,姜若礼就拨开他的手冲了下去。

裴子归眼皮一跳,不明所以地赶紧追上去。

“大晚上了喝醉了又要跑哪儿去?”

姜若礼跑到了花坛边,狠狠瞪了眼身后的男人,转头yue地一声吐了出来。

裴子归咬着后槽牙,蹲下来帮姜若礼撩起垂落的头发,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道:“没事,吐出来舒服了。”

想到方才在包间,派在姜若礼身边的人跑上来报告楼下的情况,他急匆匆跑下去在卫生间门口找到她的场景。

虽然知道有人跟着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生怕出现意外。在见到她,拥住她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安稳下来。

夜深了,酒吧外面的风声瑟瑟。

裴子归脱下外套将姜若礼整个盖住,顺便招呼不远处的服务员拿瓶温水过来。

见蹲在地上的人没什么动静了,他扶起小姑娘,眼底满是担忧与关心:“还难受吗?下次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再喝这么多了。”

姜若礼抬起手就往男人坚硬的胳膊上狠狠一掐,下了死劲儿。

“都怪你,我那是被你颠得想吐!”

本来就醉,胃又被顶着,能不吐吗?哼!

意想不到的话,裴子归一愣,脸上随即浮起歉意,“抱歉,下次不会了。”

当时只想着不让她被那些岩壁刮到,急着把人带出来,忘记考虑到这一点了。

他堵住风口,将人裹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礼礼,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姜若礼点了点头,展开白嫩的掌心翻转向上,“那你把钥匙给我呀,你怎么开车?”

即使喝醉了,她依旧记得裴子归不能开车。但她偏偏忘了自己喝醉这件事。

裴子归轻轻捏了捏姜若礼的脸颊,“还想再进派出所一回?我叫人接我们回家,先去车上坐着,嗯?”

他将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车上,准备给莫特助打电话。看到他的手机,姜若礼一拍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瓮声瓮气的。

“我的包包呢?手机还在里面呢,我想玩手机。”

裴子归:“叫人给你拿下来好不好?”

姜若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疯狂拒绝。

“不行!这么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碰!”

裴子归只好把躁动的小醉鬼摁下来,顺便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那我给你去拿行不行?”

姜若礼呆呆地盯着男人看了几秒,随后扬起笑容,“好吧,那就你帮我去拿吧。”

她摆弄着裴子归的手机,“密码是什么呀?”

“我们结婚那天。”

这可难倒她了。她和裴子归结婚是几号来着?

姜若礼只好随便试了两个日期,都错了。

裴子归将她纠结的小表情尽收眼底,黑沉沉的眼底闪过几分怅然,随口薄唇轻抿,报出六个数字。

再这么试下去,难保他的手机不会被锁到2099年。

“乖乖坐在车上等我回来。”

姜若礼乖巧地点了点头,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连小红书和短视频软件都没有呀,好无聊。”

裴子归笑着关上了车门。

快步离开没多久,一个穿着棕色羽绒服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

正是方才在卡座上的平头男。

“妈的,今天非给你些教训不可。”

他掏出一枚钉子,偷偷摸摸绕到了车子后侧,准备把轮胎扎了。

好巧不巧,姜若礼在车上待得闷,正把窗户稍微降下来一点,就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蹲在后侧的猥琐身影。

“喂,丑八怪你干嘛呢!”

她大吼一声,愠怒的嗓音恨不得直接下车揍人,但是外面太冷了,她才不要下去。

平头男眼见被发现,下意识朝酒吧的方向张望,见先前的男人还没出来,立马凶巴巴地走到了副驾驶,对着里面的姜若礼大放厥词。

“妈的,臭娘们儿,要不是你我今天早就把那小女表子睡到了!”

“敢坏我好事,丢我面子,嘴里还不干不净,要不是见你有人护着,我早就把你拖走了。”

喝了点酒,越想越起劲儿,平头男又看了眼车内的姜若礼。虽然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他还记得这个女人长得有多带劲。不如趁着现在没人,把她掳走得了。

他用力掰着车把手,语气凶狠,“来,有本事你给我开门!”

姜若礼是醉了,但还没失去理智。裴子归走之前就把车门锁住了,所以平头男只是枉费心机。

空有蛮力,又蠢又坏。

“没本事!就不开怎么着。你穿得跟一坨新鲜的屎一样,看着就烦人,嘴还这么臭,平时一定没什么朋友吧。”

开门未果,被激怒的平头男瞪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凶神恶煞地准备把手从窗户缝里伸进来。

姜若礼一时没注意,便被他扣住了胳膊。

“你放开我呀,神经病啊你!”

她大叫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把车窗按上去。

平头男的手就那么被越卡越紧,掐住姜若礼也越来越用力。

姜若礼只觉得手腕传来刺痛,忍不住喊出声:“痛痛痛,狗东西你放开我。”

这叫什么事?身上又要多一处淤青!

“妈的,老子的手今天要是断了,你的手也别想要了!呃!”

一阵冷风袭来,平头男瞬间被拳头揍倒在地,握着姜若礼的手也下意识松开。

“嘶——特马的谁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