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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垂着眸子沉思,似是在犹豫动摇,他眉目如画,容貌俊美,浓黑长睫如鸦羽一般,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易碎美好的样子让凌婉婉失了神。

凌婉婉根本没注意到四周看她的讥讽眼神,还在自顾自地欣赏着叶轩的容颜。

凌婉婉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此时叶轩抬起头,那双略微狭长而上挑的精致眉眼里盛满了令人看不懂的复杂,完美的唇形微动,他突然贴在凌芸耳边,姿势十分暧昧地说道:“不。”

凌婉婉一愣,根本就没想到叶轩会拒绝她,凌芸下手如此狠毒,还当众拿狗一般对待他,他为何还要留下来。

凌芸疯狂大笑,她一脚踹开叶轩,对着凌婉婉道:

\"哈哈哈,长姐,你一心为他,可他不领你的情呢,不如我将他绑到你房里去,任你处置。\"

四周悄悄议论起来:

“哎呀,这个叶轩真是不知好歹,被大小姐看上了,竟然无动于衷。”

“是啊,我要是有他那副好相貌,保证把大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多让大小姐没面子啊。”

几个世家女厌恶地看着凌婉婉,仿佛在看脏东西。

其中一个小声地说:“要我说,这凌府的女子没个好的。”

这些世家女相互使了个眼色,纷纷告退。

凌婉婉的脸色变了又变,再也无法再维持笑意,却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气恼发怒,只得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不用了!”

看着她扯破了手中的帕子,却还要强装大度,凌芸心中痛快至极。

【恭喜宿主,凌婉婉的女主光环下降20%,请再接再厉。】

凌芸笑了,那眼尾的艳色更浓,眸中漾起一抹疯癫之色,她居高临下地俯视叶轩的眼睛,戏谑道:

“真是条好狗,既然拂了长姐的面子,那就一直跪着吧。”

叶轩如古井一般幽深的眸子里翻滚着嗜血的巨浪,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

看着他凶狠又无奈的样子,凌芸开心得不得了,刚刚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折磨他可真有趣!

大小姐狼狈的走后,围观众人纷纷散了。

墨竹来到凌云身边,恭敬地说道:“小姐回房吧,该吃午饭了。”

“小姐?”

凌芸瞥了一眼墨竹,寻思着话里的意思。

墨竹是原主的心头好,放在心尖上的人。

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交情,不止是主仆,是玩伴,更是相互有些旖旎的情愫。

凌芸看着身边的男子,他宽肩窄腰,一身极讲究的束袖锦袍,穿着打扮不像家奴倒是像一个主子,可见平时多得原主宠爱。

他的相貌也是极好的,如翠竹一般清俊,那眼尾有些上挑,眸光流转间隐隐有些柔情魅色。

表面上恭敬疏离,不敢越雷池一步,可看她的眼神却耐人寻味。

墨竹无奈地笑了笑,温柔道:“外面风寒,小心受了凉。”

凌芸回到房间,把丫鬟香雪也叫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香雪跪得太久,膝盖的麻木感让她东倒西歪,她跌到凌芸的腿哀求道:“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哦?你错哪了?”

“奴婢不该口不择言,不该当众让小姐难堪,可那些话真的是叶轩说的,他敢说不敢认。”

凌芸眯了眯眼,凌厉地盯着香雪。

香雪的眼圈转了又转,“我以性命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话落,还她委屈地流下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我打错了你?”

“不敢啊,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凌芸打断她,“你可恨我?”

“香雪的卖身契在小姐手里,香雪怎敢。”

这倒是提醒了她,这个香雪自作聪明,以为能瞒过她,看着香雪卖力的表演,凌芸觉得像看戏似的有趣。

“那好,这次就饶了你。只要你安分守己,以后还是我身边得宠的大丫鬟。”

挥退了香雪,墨竹提着食盒,摆好了菜,却并不退下。

凌芸挑了挑眉,“怎么不退下?”

“墨竹还得伺候阿芸用餐呢。”

“阿芸?不叫小姐了?”

墨竹走近,娴熟地为她布菜,又拿了一块蘸湿的帕子,仔仔细细地为了擦拭。

只是擦拭的时间有点长,手法也过于细致。

凌芸从小到大,从前世穿越到这个小世界还从没被男人如此细致的呵护过。

一时间有些发怔。

“阿芸的手还是那么细嫩,只是鞭子握久了被磨红了呢。”

“你觉得我不该打人?”

“他该打。”

凌芸笑了,抽出手刚要拿筷子,就听到院子里一阵下人问好声。

“见过老爷。”

门被用力推开,凌永昌正要往进走,见到跪在门外,浑身是血的叶轩。

“滚开,别挡道。”说着还嫌脏似的踹了一脚。

凌芸冷嗤,难怪男主要报复凌府,这凌永昌不仅害得男主家破人亡,还很会作死。

墨竹赶紧站远些,匆匆地退了下去。

凌芸并没有起身,她自顾自地吃起来,把凌永昌晾在一边。

凌永昌气愤地瞪了一眼凌芸,刚想训斥一句,突然想起来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讪讪地坐下,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听说今天你当着外人的面惩罚下人。这下倒好,又落了一个狠毒,折磨下人的名声。”

凌芸冷哼了一声,“说完了?”

凌永昌一拍桌子,“混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没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

凌芸用力地放下筷子,登时没了食欲。

“我乏了,您请自便。”

“好,好,好!好得很!对你爹下逐客令!”

“这么多年,我今个才知道你是我爹。从小到大,逢年过节,我和娘就跟个外人似的,都不见您登门,今个怎么巴巴地来了?”

凌永昌气得脸色铁青,他闭着眼强压下愤怒,将心情平复了良久,他才道:“这几年府内亏空厉害,你把你娘留下的嫁妆拿出一些补贴家用,也算是尽了一份孝心,我也不与你计较刚刚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