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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祁终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样子惹人怜爱。

孟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你以后还叫我哥哥吗?”

祁终困困地,脑子也不怎么灵光了,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孟沉看着熟睡的祁终,轻手轻脚地给他掖好被子,想了一下,又把手伸进去,没一会儿就拎出了小纸人。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纸人:?

小纸人不情不愿地挣扎,孟沉攥紧就要把它捏碎,余光注意到祁终,面色不虞地松开手。

重获自由的小纸人颠颠地去找祁终,嘚嘚瑟瑟地钻进被子里,贴着祁终躺下。

贴贴!

“看好他。”

孟沉压低声音,深深地看了祁终一眼,转身离开。

墙那边没有门,但在他接近的那一刻自动出现了黑色的空洞,孟沉迈步踏出去,黑洞自动恢复。

祁终自己是出不去的,把他留下的计划基本实施了大半,现在可以放心出去解决那堆垃圾了。

祁终睡得香甜,不知道外面正在进行疯狂的屠杀,本来平和下来的幸存数量在这一晚急剧下降,异化的玩家被放出,与当初并肩过的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厮杀。

第二天,祁终是被任务提示惊醒的。

【任务二:玩家角色扮演度:80%】

垂死梦中惊坐起,失败竟是我自己。

祁终头发炸了,卷卷的乱乱的,配上懵然迷茫的眼神,让人感觉分外无辜。

“3,33呐。”祁终颠着小颤音,不可置信,“怎,怎么突然下降这么多啊!”

“宿主,现在已经8:30了,已经快考完一个科目了。”

祁终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但是我出不去啊。我要是一直被关,那就只能一直扮演度下降吗?”

693也有些发愁,查了查以前的资料,回答他。

“是的,而且扮演度下降到60%以下,副本结束以后也默认没有完成任务,积分奖励减少。”

祁终惊讶地不行,可怜巴巴的跟六九三商量:“任务三还不能发布吗?”

只说了解锁,也没有说什么内容。

693听到这有些惊讶。

“宿主你解锁了任务三吗?”

祁终听它的声音也有些纳闷儿:“对呀,是一个机械的声音发布的,你那边没有收到信息吗?”

他记得693说过,他们的信息是共享的。

“我这里没有收到消息呀,”693郁闷地扒拉数据库,确定它并没有收到这条消息,“只告诉你解锁,并没有说具体任务吗?”

祁终点点头。

“确实存在过提前完成任务,在副本结束之前就退出游戏的玩家。但是任务不明确的话,我们无法完成呀。”

祁终更加自暴自弃了,整个人把被子裹成了一个小蚕蛹,在床上蛄蛹。

可是这个扮演度也下降的也太快了,还剩下好几天呢。

一天10%得降,都不够三天的。

一人一统无用地发愁,想不出解决办法。

祁终突然闻到饭香味,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他确实有些饿了。

祁终看过去,发现小纸人那么一点的个子,指挥着好几张白纸托着饭菜晃晃悠悠的飘出来,他都担心摔在半路。

祁终穿上鞋子那里走。

小纸人看他靠近,开心地过来蹭蹭他的手。

“洗手间在哪里呀?”祁终小声问它。

差不多一间教室那么大的地方是卧室,一块空地就当成了吃饭的地方,旁边半个教室大小的隔间是厨房,然后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空间了。

小纸人在他眼前悬浮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迟疑,然后带着他往另一边走。

祁终惊讶地发现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扩展了一个小小的隔间。

他刷完牙洗完脸,又被小纸人殷勤地拿毛巾擦干净了脸蛋,出去吃东西。

除了空间变小以外,和自己以前宅在家里的日子好像没什么太大区别。

祁终表示自己接受良好,只是早上起来有些没有胃口,潦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洗一下盘子。

不知道打碎了用不用赔?

谁知道小纸人看到他放下筷子,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地低下头,然后指挥着那堆白纸又把盘子端回去。

祁终看着小纸人动作迅速地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有些自愧不如,心却一点一点飘到了洗手间那里。

洗手间设计的干湿分离,自己刚才并没有进入到太里面,但一般来说洗浴的地方应该有窗户……吧?

祁终借口上厕所,让小纸人不准进来,结果失望地发现里面依旧密封。

“33,你看看这里,我可以出去吗?”

虽然环境密封,但是祁终总感觉这里是透气的,有隐隐的气流流动。

693检测了一会儿,告知了否定的答案。

祁终也没有太气馁,摸了摸墙又出去,小纸人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方向。

祁终把小纸人捧起来,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你……”

算了,祁终不好意思问。

总不能问它碰自己的时候,孟沉能不能感觉到吧?

祁终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恍然间已经10点多了。

玩家扮演度依旧没变,但是祁终总有些不安。

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男人冰冷的身体靠过来,笑着凑到他耳边。

“今天好乖。”

我一直都很乖好不好?

祁终抖了两下肩没能把他抖下去,反而越抱越紧。

祁终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继续放空大脑,想着之前触动任务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孟沉看到祁终走神,有些不满,捏了捏他的耳垂,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你不是有想问我的东西吗?”

祁终不信。

“我问你你就会告诉我吗?”

孟沉把下巴支到他的肩膀上,有意挑逗他。

“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了。”

祁终真的无法把余沉或者孟儒代入进去。

余沉腼腆又热心,孟儒虽然有时候会逗自己,但整个人都是儒雅有礼的。

合在一起怎么会变成这么个烦人性子?

祁终闷闷地想了会儿,问他。

“你在这里待了十年吗?”

这个问题没什么不好回答的,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孟沉玩着他那根小呆毛,“嗯”了一声。

“你……”祁终转了话头,“这里的东西都是用纸做的吗?”

孟沉没想到他上来就问了个大的,看他平时迷迷糊糊的样子,还以为他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但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做什么,于是孟沉又“嗯”了一声。

“为什么用纸啊?”

一烧不就没了吗?

“因为一烧就没了。”

孟沉的声音似是有些嘲讽。

“他们那么看重成绩,那么喜欢试卷,那么死了以后就天天对着一些纸好了。”

祁终听了,身子有些发冷。

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怨念,充满了不甘与仇恨。

祁终想起那些就诊记录,有一点点明白孟沉当时的处境,没再多说什么,怕戳中他的痛点。

犹豫了一下,祁终反手摸了摸他的头。

孟沉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低低地笑了两声。

他的声音在祁终耳边震荡,弄得他有些痒。

又想把他抖下去了。

*?((???))?*————

曲渊: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