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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恐怖灵异 > 秘灵追踪 > 第七章 欠债还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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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回到强爷的屋里就忙着吃饭了,接着和强爷聊了一晚,倒是把那信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会想起来,我便立即从包里找到了那封信。

信上写的五个字是马建文亲启。

这字写的非常漂亮,漂亮的程度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写的出来的。

我想也没想,就快速的将那信拆开了。

我原本以为,这里边至少有七八上十页,密密麻麻的字。

可是当我将手中的五页纸翻了又翻,怎么看,都只是发黄的快要发霉的空纸以外,什么也没有。

无字天书?我有点头疼。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无奈的再看了那洞中一眼,就见那两尊铜首的眼睛突然看向了我这边。我吓的往后一跳,胸前的玉微微发烫。这感觉就像那感觉让我想到了在冥流里看到的那具古尸。

这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目光,看向了洞外,试图平稳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感觉已经安静下来后。我再次看向那铜首,却发现它们并不是真的看着我。可能是我刚刚站的位置原因。

这会没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才将信又放回了包里,就在放信放到包里时,突然我记起来,包里还有面铜镜,我扫了一眼那水晶墙后边的铜镜墙。

然后立即将包里的镜子拿了出来。

这镜子一拿出来,我就傻了,就见刚刚还看的到的那些铜首和铜镜全部都不见了。只见一条黑色的巨蟒盘旋一片沙漠之中,一张大嘴猛的张开。吓的我一闭眼。

再睁开时,别说铜首,就连那巨蟒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凹凸不平的墙面,我立即伸手去摸了一把,冰凉的石墙,真的,什么也没有。

我立即将那镜子放回了包中,可是面前依旧还是那面凹凸不平的岩石墙。

看来这应该又是一个秘术了,当然我是不知道那些个东西是真实存在这里的,还是被冰封在了那里,反正那条巨蟒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只可惜它出现的太突然,而且速度又太快,我没记清它完整的相子。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蛇长像十分奇特,我一时间也说不清奇特在哪,不过总感觉有点熟悉的样子。

突然不在这时,我兜里传来一阵震动的声音,我一愣,一掏手机,发现手机竟然莫名的开机了,只是没有信号。

看来这里也没什么了。

我准备离开,这一走,才记起地上还有个人。我没急着把她叫醒,而是再次抱起她。

当我们再次回到那双开的树缝前时,我将那姑娘放到了地上。然后用之前的那堆草把那缝给再次堵上了。

这才将人轻轻的拍醒。

姑娘睁着老大的眼睛看着我说:“这是哪,你是谁?”

我不勉有点好笑,接着那姑娘似乎回忆起了刚刚的事,然后吓的往后一退说:“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站起来,双手一滩说:“我就是个抓蛇的,见你这么怕,我就把蛇全放了。行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看了一眼天边的红云,不觉竟已经是傍晚了。

姑娘半信半疑,但估计是看我也没有对她不轨之意,便站了起来,问了句:“你真的是抓蛇的?”

我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问她:“你觉得呢?对了,中午那个禽兽,你认识吗?”

说起来,看他的样子,肯定也是这山里的人,既然是山里的人,十里八乡,一般都会认识。

果然就听那姑娘说:“不熟,但是知道他是谁。”

姑娘的声音很小,我似乎能查觉出那人的身份估计不简单。而且看姑娘的样子是不大想再提这件事了。

我便扯开话题说:“我叫马建文,你呢?”

小姑娘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了,十分的惊讶一样。我好笑的看着她说:“怎么,你认识我?”

她猛的收回目光,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怪,但是却是十分的干脆,我也懒的去想,毕竟我六七岁前是在这里生活的,真有人认识我,还是这么大的小姑娘,也不奇怪,毕竟我也就26而已,

不对,这姑娘看着二十出头,我离开时,她顶多刚出生,或是才一岁,决对不可能认识我,或者她认识我爷爷倒是十分有可能。

天开始有些阴沉了,阳光早就没了温度,我把那件单衣的外套给了她,自己这会穿的是件短袖的t恤,冷倒不冷,就是感觉这些长的老高的草叶有点割人。

于是又问:“对了,你来山上做什么的?”

经我这一提,她突然一惊,然后又往着刚刚我救了她的地方跑去,我来不及问她怎么了,也就跟了上去。

跟上去后才见她从不远处的地上捡起了个竹框。

看到竹框,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夕阳橙黄色,落在她发黄又有点微黑的小脸上,那种颜色有着乡里人特有的纯朴,看起来特别舒服而纯粹。更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她将地上的草药放回竹框里,又背了起来。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点大,特别是领口的位置,刚刚还不曾感觉到,这会竹框一背,衣服微微向边一带,里边白嫩的肌肤倒真让我有点诧异。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注视,小脸上立即浮上一抹可凝的红晕,接着立即将衣服拉紧了,回避了我的视线说:“快下山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有种莫名的可爱感,我笑了笑,跟上,然后随意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好歹我了救了你。”

她走在前边,一边认真的将挡路的草用力拨开,一边说:“我叫白药,登记户口时,工作人员多填了个子字,所以就改叫了白药子。带你下山,就当还你救我的人情。”

哈,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可爱。白药,白药子?

山里人取名字真纯朴,姓白倒是少见,叫药也说的通,加个子倒显得洋气了许多。

我指着前边的路说:“我说药药,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下山?”

白药子十分认真的说:“你不是本地人,而且也不是抓蛇的,更不是考古的。你以前肯定没上过这座山,所以没有我带你下去,你肯定不知道怎么下去。”

她说的这么笃定,差点让我怀疑起她的身份来了。这妞不简单。

果然当她带我回到村子里时,我才知道,她竟然是我们一个村的。不过一个村的会知道我,也很奇怪。

强爷看到我回来,立即问我去了哪。

我笑呵呵的说:“去了后山。”

强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走远的白药子说:“你怎么和她一块下来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一愣,很奇怪,我怎么就不能和她一块下来呢?于是说:“我知道啊,她叫白药子不是?”

强爷叹口气,有点闷到了的感觉抽了口烟才说:“她是村西头那寡妇的女儿。”

我大脑一时没转过来,想着在乡里,寡妇确实不怎么受待见,接着我才愰然大悟。村西头那寡妇。不正是当年和我父亲传出绯闻的那个女的?

感情,这女娃还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真是被自己气笑了。看那姑娘,我实在找不到一点和我父亲相似的影子。我便无意的问:“那她不就很可能是我妹妹?”

强爷直接就一烟杆打我头上了,我被打的有点蒙,好吧,村里人真性情。

“妹什么妹,那寡妇的女儿哪来的谁说的清,肯定和你爷没关系。”

我不知道强爷为什么这么维护我父亲,放以前我肯定是不信的,但是自从遇到这么多事以后,我倒是有点愿意或者是真的相信,当年母亲离开父亲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但是真正的原因,我想除了我父亲,现在也没有人能告诉我。

可是我父亲去了哪里,我却是一点主意也没了。

就在我和强爷往院里走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肉片,便立即接了接听键。

“唉吖,我说哥,终于算是联系上你了。以前人说乡下信号不好,我还不信,原来竟是真的不好。”

电话那头一接通又是肉片噼里啪啦的一阵废话,和闷了他好几年一样。便打断他说:“又怎么了?”

肉片这才停下了废话说:“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们去接你。三爷说有个大人物想见你。你最好准备准备。”

大人物?我一愣,便问:“什么大人物?”

肉片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说:“行了,我知道了,明天见面再说。”

他答应了声,又问:“对了,你中午打电话我了?”

我这才记起来当时在山上救白药时拨的电话,便说:“没有啊,按错了吧。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得收拾收拾,明天中午的飞机。下午应该就能回来了。”

肉片答应了一声,电话刚挂上我就已经回到了强爷家,春婶看我一身狼狈便问:“你这去哪搞的一身龌龊?”

我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简直就狼狈的不成形。

不过比起从虚洞时出来,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就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