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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官仙 > 3484-3485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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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4章以儆效尤(上)

连着经历了三件跑官要官的事情,陈太忠真的有点烦躁,索xìng回了湖滨小区,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他甚至把自己凤凰的手机号都关机了,只留下阳州的000書網域名请大家熟知」

此时ォ是下午四点半,丁小宁突发奇想要做饭,任娇和董飞燕马上响应,这两位做饭的水平也相当不错,于是大家列出一个单子,刘望男打个电话,不多时,需要的各种时令蔬菜就被人送了过来。

接下来,大家就兴高采烈地择菜、炖ru、剁馅包云吞,忙得不亦乐乎,不过就在五点的时候,李凯琳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过来汇报,“太忠哥,东临水那边来电话了,说是粟强还没有过去赔礼道歉。”

陈太忠把那高个儿绑在树上之后,当天晚上十一点半,那边终于凑齐了钱,过来jiāo钱赎人,这大半夜的,连本带利二十多万,大家找得也很辛苦。

高个儿早就冻得嘴chún乌青了,那边把人放下来之后,先喂了两口热汤,然后就说,你们这个高利贷,要得太不合适,而且这俩伤得这么重,医yào费……咋算呢?

这是老村长的指示,李凡是当下就表态了,不服气你们找老村长去——李村长不是没有担当的人,但是粟强这是现管,他就算顶,也不能顶得太强硬了,于是只能拿陈区长说事。

那边抱怨几句,眼见什么都得不到,就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人,李凡是见状终于火了:老村长还说了,给粟区长两天时间,必须来东临水亲自道歉。

这是李村长的即兴发挥,他实在是气得受不了,欠钱不给还有理了?于是他就打着陈太忠的旗号,提出这么个要求——老村长应该不会在意吧?

陈太忠当然不会在意,他甚至表示。这些人居然还这么趾高气昂,凡是你告诉他们,这两天的期限,以我打人的时间开始计算,粟强如果不能亲自去东临水,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今天的下午四点半,就是两天的最后期限,李凡是也没去催粟强。他等到五点出头。眼见区里还没什么动静,那就是不可能再来了——从红山区政fǔ到东临水,也得绕一个多小时。

因为陈区长的手机关机。李村长将电话打到了李凯琳的手机上,如此这般地说一顿,要她尽快告诉老村长——小娟跟老村长的关系。在东临水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人说,常寡fù和小娟一起服shì老村长。

不过不管传言如何,陈村长为东临水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修路上体现的是公平,修水库更是圆了村民们多少年的梦,修墓地是为了带领大家脱贫致富,至于最近的两百万投资。李村长更是逢人便说,这是老村长借给咱们,让咱村发展的。

村里再挑剔的人,说起陈村长也不敢不敬,最多就是李凡丁那种,酸不溜丢说一句,可惜了。小娟估计落不下名分——但是别人都不会附和。

“真是找死,”陈太忠的心情本来很不错,听到有人上杆子找虐,于是冷哼一声,“你问一下李凡是。粟强的电话多少号。”

“喏,我已经记下了。”李凯琳将手里的一张纸递过来,合着李凡是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啧,”陈太忠拿到这张纸,刚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我说凯琳,你好歹也是老板了,这字儿砢碜得……简直就跟刚从东临水出来一样,要多练一练。”

一边说,他一边就从旁边拿起丁小宁的手机,丁总的手机号,是在场的人里最排场的,素bō的号段,末尾是,一看就是大有来头。

响了两声之后,那边有人接起了电话,是一个带一点磁xìng的浑厚男声,“你好,我是粟强。”

“陈太忠,”陈区长直接报上了名字,“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了?”

“陈太忠?”粟强讶异地重复一遍这三个字,好半天ォ苦笑一声,“原来是陈主任,我一直很钦佩你的为人处事,但是现在,你的话我不太能理解……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做对。”

“你这么说,就更让我小看你了,”陈太忠不屑地冷哼一声,“看在你这个常务副来之不易,给你一次机会,可惜你不珍惜。”

“东临水那边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粟强能硬tǐng着,仗恃无非也就在这里,他老婆的侄儿办的事情,他粟某人一定得知情吗?虽然大家都知道,没他的默许,别人也不会有这么大胆子,拖欠东临水如许多的货款——东临水的村民就不会答应。

反正他仗着查无实据,并不担心这点事能把他怎么样,事实上,这时候担心也晚了,他要真的去道歉,那就是贻人口实授人以柄。

粟区长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虽然他老婆在咬牙切齿地诅咒某人,他还是就像没听说过此事一般,当然,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优越感——老子一个堂堂的区委常委,因为一点虚无缥缈的事情,去向一个小村子道歉,你们受得起吗?

“说什么知情不知情的,你觉得……我会在意吗?”陈太忠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喂,陈区长……”粟强还待说什么,听到电话里嘟嘟的挂断声,气得直接把电话摔到地上,“莫名其妙,真是蛮不讲理。”

粟区长这里响动这么大,自然是惊动了其他人,不过大家探头看一看,发现粟区长气得都浑身哆嗦了,忙不迭又悄悄地溜走。

但是只有粟强心里清楚,他的哆嗦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害怕,他原本是文庙区的副区长,去年六月调任红山区常务副区长,对于陈太忠的可怕,他比别人更清楚——市委可就是坐落在文庙区的。

至于说东临水那边的事,他不是完全不知道,但是知道的也确实不多,无非就是大兄哥的儿子在那边做点买卖——陈太忠在东临水干过,可丫现在已经不是凤凰的干部了。

这个错误的判断,导致了他老婆的侄儿被人羞辱,粟区长惊闻此事。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陈太忠亲手抓的人,相较而言,他更愿意毒打一顿撺掇此事的家伙——我艹尼玛,红山区可干的事情那么多,谁让你打这个主意了?

懊恼归懊恼,但是对东临水放出的风声,他也不打算认真对待。有些事情存乎一心即可。认真的话,那就输了,他身为堂堂的常务副区长。跟一个小村子的村民叫真,那还不够丢人的,也显得太着相了。他心里想的是——没凭没据的,陈太忠你还真敢跟我计较这些?

正经是我的人被打伤了,以前的手尾也处理干净了,这就够了——要不是看你姓陈的面子,这种恩怨,哪里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想忽略此事,陈太忠却是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是这件事没完。姓陈的你欺人太甚啊。

他义愤填膺了足足有十分钟,然后抬手拨个电话,怒气冲冲地发话了,“我粟强,找李凡是……整整一下午,为什么他的手机一直不在服务区?”

没过多久,李村长来村委会接电话了。他听完之后,很委屈地回答,“粟区长,这一下午我的手机都开着机呢,应该在服务区。”

“那你是说。我没给你打电话了?”粟区长微笑着发问。

“这我真不清楚了,”李凡是干笑一声。却是不肯接这个屎盆子,自打东临水借了二百万,类似场景他遭遇得太多了——我不顶,别人不会领情,觉得那是应该的,正经是我顶了,也就顶了,最糟糕的也不过就是得罪人,还能怎么样?

正经是,对李村长来说,不认常务副区长的账,这机会并不是很多,有太多的时候,他想把自己的苦衷汇报给上级,哪怕是炸刺都无所谓——村干部嘛,素质低一点很正常。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上级领导根本不给他炸刺的机会,尤其是区领导,对他这个村长来说,就是高高在上了,眼下有老村长撑腰,他真不怕粟强这个常务副区长——随便换个副区长,也许我会考虑,但是我还就不怕你粟强,老村长要收拾你了。

所以面对粟区长的恐吓,他皮里阳秋地回答,“电话您可能打了,不过我们这边的信号不是很好,这个情况您要理解……对了,您今天来吗?”

“我早就要去,一直联系不上你,”粟强咬牙切齿地回答,他已经想好了,就去一趟东临水,陈太忠那货跟疯狗似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了。

正经是他现在在市区,去东临水的话,天就黑了,黑灯瞎火地道个歉,也没人看得见不是?粟区长心里暗暗盘算,做完此事之后,跟姓陈的一解释,可不也就完了?

陈太忠不知道粟强已经打算行动了,挂了电话之后,他心里真是有点邪火,他侧头看一眼李凯琳,“你跟李凡是打听一下,这个粟强的家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

3485章以儆效尤(下)

李凡是也不知道粟强家在什么地方,他还不够资格随便登常务副区长的mén,而且现在的李村长,就是埋头搞发展,等闲也不去领导家办事,要不领导没准随便指示几句,东临水就又要损失点什么。

而他打探消息,也不敢直接问,还得拐弯抹角,所以打听得比较慢,大约在六点半的时候,ォ有了准确信息,粟区长的家在文庙区委宿舍,详细的mén牌号数也打听了出来,粟强的父母亲在清湖有房子,粟区长的儿子经常去爷爷nǎinǎi那儿住,他的妻子却很少去公婆家。

这时候,饭菜做得就差不多了,众nv在摆放桌椅,陈太忠问一句,“小宁、望男,文庙区政fǔ二号楼四零九,你俩谁安排?”

丁小宁跟马疯子接触得比较多,刘望男曾经是幻梦城的大堂,跟丁十七比较熟,陈区长决定了,他尽量不出面,让诸nv熟悉一下类似的运作。

“我来吧,”丁小宁做这种事从不肯后人,她原本就是快意恩仇的xìng子,不过刘望男听得也笑一声,“还是我来吧。小和尚家就是文庙的,他爷爷以前是区委的。”

小和尚是十七手下几个得力马仔之一,相貌英俊喜欢勾搭nv孩儿,陈太忠对此人有印象,而刘大堂这么说,就是想到了,对区委宿舍动手,多少是要注意点影响。

“那行。”陈太忠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大家开始坐下来吃饭,一边吃一边回味白天的战斗历程。说着说着手脚就不规矩了,真是满堂chūnsè。

粟强正mō黑赶路呢,忽然间接到老婆的电话。说是刚ォ飞来几块砖头,把客厅和卧室的窗户砸得稀烂,他老婆急得都快哭了,“这大过年的这么搞,日子能不能过了?”

“我艹,”粟区长踩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他强压着怒火发问,“报警了没有?”

“这事儿怎么报警?”他老婆倒也有接近普通人的智商。“我不好报警,还是你跟分局的人说一下吧。”

“好了,你不用管了,拿上手机锁了mén,先去我爸那儿吧,”粟区长平静地吩咐她,“出mén的时候注意安全。”

他很清楚陈太忠的危险xìng。所以ォ有这样的吩咐,挂了这个电话之后,他反手一个电话打给,听到电话里的nv声,他毫不犹豫地发话。“你把电话给陈太忠。”

“你哪位啊?”丁小宁冷冷地反问一句,又侧头看一眼陈区长。她的太忠哥一手端酒杯,一只手正在张梅的秋衣里大肆活动,直nng得张警官面红耳赤,醉眼mí离。

“我是粟强,”粟区长咬牙切齿地报上名字,然后ォ反应过来,这个nv机主怕是也不简单,素bō的,简单得了吗?

陈太忠听说是他的电话,悻悻地从张梅衣内chōu出手来,接过电话懒洋洋地发话,“粟区长有什么指示啊?”

“我现在正在去东临水的路上,”粟强冷冷地发话,“从文庙赶过去要huā点时间,你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我急啊,怎么能不着急呢?”陈太忠听得笑了起来,“忙完之后,人民路刘家巷口上,还有得忙呢,这大过年的,事儿太多了。”

“我已经在弥补自己的过失了,而且这件事里我并不负什么责任,”粟强直气得牙关紧咬,人民路刘家巷口,正是他父母的房子,这陈太忠也真是不讲理,“我老婆都吓坏了,陈区长,你能不能适可而止?”

“不能啊,孩子在三中吧?”陈区长笑眯眯地回答,“听说tǐng可爱的,学习也不错。”

我艹尼玛的姓陈的,粟强真的想不到,堂堂正处级国家干部,能如此没有底线地威胁他人,做得还是如此的肆无忌惮,顿得一顿之后,他缓缓发话,“陈区长,祸不及妻儿。”

“合着你也知道,祸不及妻儿?”陈太忠听得冷冷一笑,“难道只有你有妻儿,东临水的村民就没有妻儿了?他们的妻儿又做错了什么,就该接受别人的拖欠和盘剥?”

“我这不是要过去处理了吗?”粟强叹一口气。

“晚了,我给过你机会,”陈太忠冷哼一声,一边挂电话,一边嘀咕一句,“大半夜的去道歉,看把你美得。”

晚一阵就算了晚了?粟强挂了电话之后,嘴角chōu动一下,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反正现在离东临水,也就是半个来小时的路了,粟区长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先见一见李凡是再说,陈太忠再不好说话,对东临水村长的话,总是要考虑一下吧?

粟强也没进村,到了村口之后,给李凡是拨个电话,李村长自然要乖乖地出来,不过他心里却是有点幸灾乐祸:粟强你不是很牛bī吗?刚ォ还跟我呲牙咧嘴,说什么早要来我不在,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地半夜跑过来?

粟区长走下车来,对自己妻子侄儿的莽撞行为,表示一个简单的道歉,李村长就说孩子们不懂事,无所谓的,谁没年轻过呢?我都愿意直接原谅他们,关键是老村长tǐng恼火。

粟强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后续发展,正是眼前的憨厚汉子打着陈区长的旗号,无中生有地折腾出来的,于是他就说一句,你看我这也道歉了。陈区长嫌我道歉道得晚了,砸了我家玻璃,凡是你……跟他解释一下?

“我哪儿敢跟他解释?”李凡是忙不迭地摇头,憨厚的脸上lù出一丝苦笑,“粟区长你是不知道,老村长那天差一点把我都打了,嫌我不给村民们做主。”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粟强也火了,“我就晚了仨小时。还有别的错吗?”

“我估mō着……他是要让你做给别人看到。”李凡是沉yín一阵发话,“毕竟他回凤凰只是一时的,不能一直呆下去。所以要杀jī……嗯,所以要吓唬别人。”

他隐约能觉出,老村长有这个意思。当然,更关键的是,粟强公开服软的话,东临水人在一段时间内,耳根就能清净一些了,他这村长的压力也就小很多了。

看你这语言能力吧,粟强很无语地看这憨厚汉子一眼,事实上,他心里也有这种猜测。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姓陈的跟他粟某人没有sī怨,没必要把人打了之后,还要收拾家里人,事情不是这么个做法。

不过想到自己要公开来村里道歉,粟区长觉得自己会颜面扫地——好吧,颜面扫地也不重要,勇于承认错误并且积极改正。是一个**员应有的觉悟。

但是颜面扫地之后,还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没意思了,于是他mō出手机,给打个电话。不成想那边已经关机了,他瞥一眼李凡是。“知道怎么能联系上陈太忠吗?”

“我不敢告诉你,”李村长很憨厚地回答,他肯定不能说他不知道——我随时都能联系上老村长,但就是不告诉你。

“你……”粟强无语地指一指他,想一想自己这常务副都被某人骑在头上欺负,他也不能再指责对方什么,说不得转身上车,驱车疾驰而去。

李凡是看着逐渐远去的车灯,嘴角lù出一丝冷笑,他抬手给李凯琳拨个电话,那边却是已经关机了。

此刻的陈区长,已经开始跟诸nv胡天胡帝了,尤其是张梅,她晚上是要回家的,回去得晚一点不要紧,但是不回家是不可能的。

对其他nv人来说,张梅是相对新鲜的玩物,丁小宁和李凯琳就喜欢看她在害羞的同时,又陶醉和mí失着——两人嫌碍事,就把手机关了。

接下来,又是一夜的荒唐,第二天一大早,汤丽萍开着她刚买的宝来车,载着董飞燕离开了——腊月二十八了,不回家也不合适了。

阳光小区的别墅,就变得冷清了一点,因为折腾了一夜,大家也没继续荒唐下去,李凯琳接了李凡是的电话之后,把昨天晚上东临水的事情告诉了陈太忠。

“凡是这家伙,倒也tǐng聪明,”陈区长听完之后就笑了起来,“知道借我的势。”

正如李村长和粟区长猜的那样,陈太忠没命折腾粟强,并不是什么sī人恩怨,实在是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东临水又被别人折腾,那这次就要狠狠地教训粟强一次,以儆效尤。

他昨天晚上放的话tǐng狠,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打算动粟强父母的念头,一是这么做确实有点过了,二来就是要看粟强有没有那个悟xìng,知道不知道主动悔改。

当然,他不会做出任何提醒,姓粟的如果真那么不晓事,那么祸及妻儿……也正常了,不着调总是该付出代价。

他这边正笑,méng校长的手机也响了,她接起来说两句,怪怪地看一眼陈太忠,捂住了送话器,“有个叫于丽的小丫头找你,你认识吗?”

“于丽……那是驻欧办的保洁,”陈区长眉头一皱,“她怎么会把电话打到你的手机上?”

“是袁珏的电话,”méng校长撇一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合着还有我不知道的nv孩儿?你这也太……”

(双倍月票,官仙已经掉到第二十六了,大声召唤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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