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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嚣张不已的旱魃,猛地安静了下来,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危险,将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处,只见这动物其状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不像是个好相与的。

“哇呜——”光听声音的时候,总觉得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可是一见这个动物,五大三粗,狰狞古怪,便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天邪颇为吃惊地望着它,口中喃喃道:“饕餮,这居然是饕餮,不愧是轩辕一门的,你这真是好大的手笔呀。”

龙生九子,饕餮就是其中之一,传说它生性残忍,最喜欢吃东西,而且不管是什么生物,它都喜欢,而且总是吃不饱,可以无穷无尽的不停地吃下去,虽无真龙般御绝天下的神力,可它毕竟有真龙血脉,震慑几个邪物,自然是不再话下。

“哼,难道只有你光有后招吗?”轩辕九冷冷一笑,这可是轩辕一门的镇门至宝,轻易不用,这次情况紧急,掌门才舍得将此宝用了,当下挥了挥手,道:“去!”

刚才还正襟危坐的饕餮像是得了命令,发出了一声愉悦,很是娇气的叫声,俯下头,将离它最近的一只旱魃一口咬进嘴里,吞了进去。

“救命!”旱魃们四散逃跑,他们都是有思想有自主意识的邪物,一见有了危险,知道要去逃命,只可惜饕餮吃东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大口一张,七八个旱魃便被吞了进去,连吞咽的动作似乎都没有,不一会儿,七八十个旱魃便被它吃的干干净净,巨大的眼珠一转,将目标盯在了天邪的身上。

天邪只觉的极为肉痛,这些旱魃,本来是他最得意的杀手锏,预备在他征服人界的时候用来做先锋的,谁知道出师不利,就这么没了。

眼看这饕餮的目光望向了自己,天邪不由一阵心虚,身子一晃,跃到了轩辕九对面的横梁之上。

“哇呜!”饕餮口中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躺在地上打起了滚,桌子,凳子,床,什么的都被压得粉碎。

这旱魃乃是逆天的存在,全身如铜墙铁壁,刀枪不入,饕餮虽然是神兽,一下子吃了七八十个,也难以消化,肚子里的旱魃一起作乱,它立刻觉得痛不可抑,怪叫连连。

“回来!”轩辕九手一挥,戒指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照耀在饕餮的身上,身子立刻缩小,飞进了戒指中去。

天邪见那饕餮消失,立刻来了精神,手指转动,匕首狠狠地朝轩辕九刺了过去。

“叮——”轩辕九两指一夹,将匕首夹在手中,反手用力,将匕首向天邪投了过去。

两人再次斗在了一起,飞镖、银针、长剑、银枪,各种武器天邪依次祭出,被轩辕九一一躲过,不一会儿又召唤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毒虫野兽,又被轩辕九拿出的一只小红虫给尽数烧了。

虽然天邪手中法宝不少,可是奈何对的是大手笔的轩辕一门,只见轩辕九不要钱似得将一大堆法宝祭出,天邪登时晃了神,再加上塔下传来的鬼哭狼嚎,哭爹喊妈的声音一出来,更让天邪有些着急了,他这个最大的BOSS被困在了塔里,不能出来营救,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都尽数被清理了,老巢被毁,他这些年的心血,就这么一点点被糟蹋了。

不能身心合一,天邪的动作便有了破绽,轩辕九趁此机会,将黑刀抛向天邪,趁着他躲避的时候,两手飞快结印,十指纷飞,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符号飞快地向天邪飞了过去,天邪刚刚躲过黑刀,身子还来不及转动,便已经被印结打中,当下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脸色一白,受了重伤。

“纳命来!”轩辕九手指一伸,黑色长刀飞入手中,他举刀向天邪狠狠劈了下去。

天邪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原本惊惧的眼神闪过一丝邪气,张了张嘴,说了几个字,随即在轩辕九的长刀挥下之际,身子一软,像是化成了液体一般,流入了地板消失不见了。

黑色长刀刀势不减,狠狠劈如地板,大理石划开,整个房间一分为二,哗啦啦地向外倒去,石头,水泥,不断地掉下,整个绿色的高塔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从上到下,蜿蜒曲折,摇摇欲坠。

轩辕九从高塔中跃下,和一众捉鬼师汇合,将具体情况,告诉了仙风道骨的岑圣大师他们,“这天邪诡计多端,这次受伤跑了,咱们可要小心一点,最好趁这个机会将他抓了,就更好了。”岑圣大师道。

这里解决的都差不多了,许多被控制的鬼魂都被放了出来,至于那些翻了罪行的邪物,经过简单处理之后,通知了真正的阎罗殿,都交给了

他们来处理。

“师兄,我在这群被控制的鬼魂中发现了这个,”前来相助的黎药将一个小小的瓶子交给了轩辕九,“这是被天邪特别关在一个秘密的场所,应该是有什么专门的用处,可是我看着魂魄微弱,不是什么厉害的,所以拿过来让你看看。”

轩辕九接过瓶子,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眼神幽深,一时间心潮澎湃,望了好久,便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这是我一个故人,将她交给我,我自有用处。”轩辕九道。

剩下的工作有专人处理,轩辕九心里有牵挂,不再过多停留,和捉妖师们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轩辕九便返回了F市。

他到了本市,见到了白小默,两人说了会话,将情况大概说了些,报了平安后,便开车去了西郊,一个小村落里,一座大山的山脚下,一个简陋而平凡的小房子。

他的心跳的很快,走进房间,却发现空无一人,里面的东西依旧,甚至衣服还是那几件,位置都一样,惶惶然地走了出去,举目四望,却看见一个衣着简陋的男子,带着一架金丝眼镜,背着一个箩筐,慢慢地从山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