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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可怜炮灰一百五十六

重回母校的这天,北京的秋意正浓,风卷着金黄的梧桐叶,在柏油路上打着旋儿。林小满挽着江熠的手,踩着满地碎金往前走,高跟鞋的鞋跟敲在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记忆里操场跑道的咯吱声,奇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图书馆的窗户还是当年的模样,玻璃被阳光擦得透亮,隐约能看见里面排得整整齐齐的书架。林小满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三楼靠窗的那个位置,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你还记得吗?高三那年冬天,我在这儿刷题,刷到睡着,流了你一肩膀的口水。”

江熠低头看她,眼底漾着笑,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头一点一点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仓鼠,我动都不敢动,怕吵醒你。后来肩膀麻了整整一下午,回宿舍被室友笑了好久。”

林小满的脸微微发烫,伸手捶了捶他的胳膊:“都怪你,那时候非要给我讲什么压轴题,讲得我困得不行。”

“是是是,怪我。”江熠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时候就想着,要是能一辈子给你讲题就好了。”

这句话像一颗糖,在林小满的心里慢慢化开。她靠在江熠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忽然想起高一运动会的那天。那天的阳光比今天还要烈,她穿着红色的班服,举着加油牌,扯着嗓子喊得声嘶力竭,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却还傻乎乎地跑去给运动员递水。那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人群里有一个少年,正看着她的身影,心里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

他们沿着图书馆的楼梯往上走,脚步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三楼的自习室门没锁,虚掩着,江熠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油墨香和旧书的味道扑面而来。靠窗的那个位置,此刻坐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正低着头,对着一本数学题皱眉头,手边的铅笔芯断了两根,和当年的林小满一模一样。

林小满和江熠相视一笑,放轻了脚步,没有进去打扰。他们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楼下的风景。操场上,穿着校服的学弟学妹们正在上体育课,男生们在打篮球,女生们坐在看台上叽叽喳喳地聊天,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像极了他们的当年。

“时间过得真快啊。”林小满感慨道,“好像昨天我们还在这里,为了高考埋头苦读,今天就已经结婚了。”

“是啊。”江熠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过,不管过多久,你都是那个对着数学题皱眉头的小姑娘。”

林小满撇撇嘴,刚想反驳,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闺蜜发来的消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林小满笑着回了条消息,抬头看向江熠:“走吧,同学们还在等我们呢。”

他们转身下楼,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林小满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那里放着一张长椅,正是当年江熠给她送书签的地方。雪夜的记忆翻涌上来,林小满清晰地记得,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江熠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梧桐叶形状的书签,红绳系着,上面刻着“林小满的数学,要越来越好”。那枚书签,她现在还珍藏着,放在书房的抽屉里,和他们的录取通知书、结婚证放在一起。

江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他松开她的手,走到梧桐树下,弯腰捡起一片金黄的梧桐叶,递给她:“喏,给你。新的书签。”

林小满接过梧桐叶,叶脉清晰,带着阳光的温度。她看着江熠,忽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像当年那个雪夜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跑,而是笑着看着他的眼睛:“江熠,我喜欢你。”

江熠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吻住她的唇。梧桐叶在风里轻轻摇晃,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碎金般的光点跳跃着,温柔得不像话。

他们离开母校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斜,把天空染成了一片橘红色。车子缓缓驶离校门,林小满回头望去,看见那棵高大的梧桐树,在夕阳的余晖里,枝繁叶茂,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见证着一届又一届少年的青春。

晚上的同学聚会,定在当年他们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包厢里热气腾腾,熟悉的面孔一张张映入眼帘,大家吵吵嚷嚷,聊着高中时候的糗事,聊着这些年的经历,笑声此起彼伏。

班长举起酒杯,笑着说:“今天,咱们班的金童玉女结婚了,必须得喝一杯!我还记得高三那年,我撞见江熠在图书馆给林小满讲题,那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众人哄堂大笑,林小满的脸又红了,江熠却坦然地搂住她的肩膀,举起酒杯,笑着说:“谢谢大家。高中时候,多亏了大家的照顾,尤其是林小满,那时候数学不好,多亏了各位大神的指点。”

“得了吧你。”同桌的女生笑着反驳,“明明是你天天霸占着林小满,给她开小灶,我们想帮忙都没机会。”

“就是就是。”另一个男生附和道,“我还记得,有一次模拟考,林小满数学考了一百三十五,你比她还激动,下课的时候,偷偷在走廊上笑了半天。”

林小满惊讶地看向江熠:“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江熠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候觉得,我的小姑娘,终于进步了。”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喝着酒,聊着天,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林小满靠在江熠的肩膀上,听着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心里暖暖的。她忽然想起高考结束的那天,她走出考场,看到江熠站在梧桐树下,穿着白色的t恤,手里拿着一瓶橘子味的汽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像一幅画。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少年,是她的整个青春。

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江熠牵着林小满的手,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昏黄,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林小满喝了点酒,脸颊发烫,脚步有些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江熠。”她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你说,如果当年我没有跟你表白,我们会不会就错过了?”

江熠停下脚步,弯腰看着她的眼睛,眼底的温柔像月光一样,洒在她的脸上:“不会。”

“为什么?”林小满歪着头,好奇地问。

“因为,”江熠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就算你没有跟我表白,我也会跟你说的。在那个雪夜,或者在图书馆,或者在任何一个有你的地方。林小满,从高一运动会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这份喜欢,从来没有变过。”

林小满的眼眶湿润了,她伸手抱住江熠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江熠,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江熠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也喜欢你,一辈子。”

风卷着梧桐叶,在他们身边打着旋儿。路灯的光,暖黄而温柔,像极了当年教学楼里的灯光。林小满靠在江熠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觉得,青春是一场盛大的遇见,而她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江熠。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江熠把林小满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眼底满是温柔。他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的眉眼,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林小满睡得很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里,还是那个雪夜,她靠在江熠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皂角香和雪的清冽气息。雪花落在他的发梢,融化成水珠,滴在她的围巾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轻声说:“奖励你的。”

江熠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和当年那个雪夜,一模一样。

窗外的梧桐叶,还在随风摇晃。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像一层薄薄的霜。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温柔而绵长。

第二天早上,林小满是被阳光晒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江熠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枚梧桐叶书签,小心翼翼地用红绳系着。

“醒了?”江熠抬头,笑着看向她。

林小满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

“给你做书签啊。”江熠把系好红绳的梧桐叶递给她,“昨天在母校捡的,跟当年那枚很像。”

林小满接过书签,红绳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梧桐叶的叶脉清晰可见。她看着江熠,忽然笑了,眼底闪着泪光。

“怎么了?”江熠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有些紧张地问,“不喜欢吗?”

“不是。”林小满摇摇头,笑着说,“我太喜欢了。江熠,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青春里。

谢谢你,陪我走过漫长的岁月。

谢谢你,喜欢我,一辈子。

江熠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窗外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青春和爱情的故事,永远不会落幕。

林小满低头,看着手里的梧桐叶书签,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雪夜,江熠在她耳边轻声说:“慢慢来,我等你。”

原来,他真的等了她很久很久,从高一的运动会,到高三的图书馆,从北京的秋天,到余生的岁岁年年。

而她,也会陪着他,走过岁岁年年,直到白发苍苍,直到地老天荒。

林小满把新的梧桐叶书签攥在手心,阳光透过红绳的纹路,在她的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抬眼看向江熠,忽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两人挤在出租屋里的日子。那时候江熠在实验室做项目,常常忙到深夜,她就在灯下备课,桌上摆着一碗温着的粥,等他回来。

“在想什么?”江熠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带着阳光的温度。

“想我们刚毕业的时候。”林小满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那时候你天天熬夜,黑眼圈重得像熊猫,我逼着你喝枸杞水,你还偷偷倒掉。”

江熠低笑出声,胸膛的震动透过衣衫传过来,带着熟悉的暖意:“哪有偷偷倒掉,只是那枸杞水实在太苦了。”他顿了顿,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不过那时候也挺好,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留的灯。”

是啊,那时候的日子苦,却透着甜。出租屋的墙皮有些脱落,窗户关不严实,冬天漏风,夏天闷热,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林小满记得有一次下大雨,屋顶漏了水,他们手忙脚乱地拿盆接水,水溅了一身,却笑得前仰后合。那天晚上,他们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听着雨声,聊着未来,心里满是憧憬。

“对了,”林小满忽然想起什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你看这个。”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沓厚厚的信纸,泛黄的纸页上,是江熠的字迹。那是他们大学异地恋的时候,江熠写给她的信。那时候林小满在城南的师范大学,江熠在城北的理工大学,虽然同在一座城市,却也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才能见面。他们就靠着这些信,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江熠拿起一张信纸,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还记得这封吗?你说你在食堂吃到了很好吃的糖醋排骨,想让我也尝尝,我就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给你带了我学校食堂的红烧肉。”

“当然记得。”林小满的眼睛弯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