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威这边刚挂掉电话,耳朵里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坐在沙发上的孙威,眉头微皱,侧着脑袋看向房门口。
吕美颜在听到敲门声后,赶紧从厨房跑了出来,去开门去了。
当吕美颜一打开门,见外面站着好些人后,很是诧异。
“请问,我表舅他在家吗?”
外面站着的人,小心对着吕美颜问道。
吕美颜赶紧点头,“领导在家。”
那些人也不管吕美颜同没同意他们进去,直接跃过吕美颜,进了屋。
当坐在沙发上的孙威,见自己的几个表外甥等十好几人突然而至,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走向自己。
此时的他,心中奇怪。
奇怪他的这些亲戚突然而至。
毕竟,此时乃是上班的时间。
“表舅,表舅,你可得帮帮我们啊。我们,我们...被单位开除了。”
这些人一见到孙威,立马哭诉了起来。
孙威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心直接沉了下去。
此刻的孙威,已然是看出问题来了。
自己的表侄唐麦被暂停工作,甚至还有可能要接受纪检的调查。
自己才刚刚打了电话了解情况。
自己的表外甥等十几名亲戚就跑来跟自己说,他们被单位开除了。
孙威再傻,也从这些亲戚身上发生的事情,看出来问题了。
‘叶家...肯定是叶家。’
‘他们怎么能这样!’
孙威一想到自己的这些亲戚,不是被暂停工作,就是被单位开除,乃是因为自己那个外孙干的事情造成的后。
孙威立马恨起了叶家来。
是的,孙威不会怪自己的那个外孙,他只会恨叶家。
在他的心里,自己外孙并没有污辱叶玲。
而且,他还听自己外孙说,是叶玲故意把他们骗到那处四合院的。
所以,孙威他自然是不会恨自己的外孙,他恨的是叶家。
孙威咬着牙,眼里布满了恨意。
可对于自己的这些亲戚,被单位暂停工作,亦或者被单位开除一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麦被单位暂停工作,他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可他的那些表外甥等亲戚们被单位开除,他却是不能再打电话了。
因为,他的这些亲戚能进入体制工作,本就是他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把他们弄进去的。
而且。
孙威已然是看出来了,这件事情的背后指使者乃是叶家后,他更是不能打电话了。
此刻的孙威,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叶家的报复了。
沉着一张老脸,坐在沙发上。
原本还意气风发的他,此刻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而与此同时。
租住在某处的古婷一家,也接到了单位的通知。
“这天杀的...这事肯定是那孙威那老家伙干的。他们缺德冒烟啊,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古母在接到单位开除的通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不已。
之前,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一家能够靠着孙家,扎根京城。
可随着自己女儿生了一个女儿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躺在床上的古婷,听着外面母亲的干嚎声,眼泪叭叭叭的往下掉。
但古母并不知道,她被单位开除,只不过是被祸及到了罢了。
......
两天后。
赵常等人因侮辱叶玲一案,由分局提交给了检察院。
检察院在第一时间整理好了所有的资料,并且在第一时间,把此案提交到了法院。
而法院,在接到这起案子之后,于第二天就进行了审判。
又一天后。
赵常等人因侮辱叶玲一案,法院进行了宣判。
赵常这个主犯,执行枪决。
十三名从犯,有的执行枪决,有的被判无期。
当孙威以及赵德凯夫妇,看到这个审判后,当场昏了过去。
......
前线。
越猴控制区内。
已经打进了越猴方内部的刘安平六人,此时正在越猴的三七六团辎重营营部。
“速度要快,赶紧把这些尸体藏起来,外面来人了。”
五名队员一听,赶紧拖着尸体往着某个角落藏去。
就在刚才。
刘安平他们大模大样的来到了越猴的三七六团辎重营营部。
还没等二营营部的人反应过来,刘安平六人直接把辎重营营部的人全部给解决了。
刘安平他们为什么要端了三七六团辎重营营部的人?
说来也简单。
那就是三七六团辎重营,是看守军火库以及辎重的。
而刘安平他们潜入越猴内部,本就是奔着端掉越猴方三七六团军火库来的。
再加上,刘安平他们潜入越猴内部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
几天时间里,刘安平他们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机会,想着如何端掉驻扎在盘龙河附近八个团的军火库,以及辎重。
而今天,就是最合适的时机。
不过,就在刘安平他们刚刚解决掉辎重营营部的人之时,不远处却是来了几十号的越猴官兵。
片刻后。
这几十号的官兵就来到辎重营营部外面。
刘安平几步走了出去,看向对方,喝道:“辎重重地,未请莫入。请出示你的证件,还有说出你的口令。”
“奉团部命令,请阮营长前往团部开会。”
对方掏出一份手令,并回答了口令。
刘安平接过手令,看了一眼后,眉头微皱。
‘这个时候,三七六团突然开会,难道是要发起进攻了?’
刘安平心里暗自猜测。
向着对方敬了一个礼后回应道:“好的,我一会儿告诉我们营长。”
“军情紧急,还请你们阮营长现在立马出发。”
对方根本不给刘安平一点缓冲的时间。
此时的刘安平心里急了。
辎重营的营长,早已经被他们除掉了。
他上哪去给他们找阮营长去。
刘安平看了看对方,心里计算着。
‘三十来人,想要瞬间解决他们,怕是难了。’
刘安平倒是想把这些人也给一并解决了。
但对方却是有三十来人。
如果打起来,刘安平他们倒是不怕,但就怕驻扎在附近的这些辎重营的士兵听见枪声,然后赶过来。
“实在是对不起,我们营长刚刚被蛇咬了,现在正在里面处理伤口,还请你们稍等一会儿。要不,请你们到里面坐一会儿。”
没了办法的刘安平,只能另找借口。
对方一听刘安平的话,仅仅只是想了想后,就冲着刘安平点头,“既然阮营长被蛇咬了,那我们就等他一会儿吧。”
说罢,对方领头之人走近刘安平,嘿嘿一笑,伸手一揽刘安平的肩头。
“有烟没?”
刘安平愣了一下,赶紧向他身后的队员一招手。
队员赶紧掏出一包烟,递了过来。
对方接过烟,高兴道:“还是你们辎重营好啊。要烟有烟,要罐头有罐头。比起我们团部都爽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