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枫看见那只奶团子,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那只奶团子出现在司马暨的肩膀上,看上去非常依赖他。这才过一晚上,它怎么可能和司马暨这么亲密?
前世为了得到它的信任,他砸了不少灵草灵石,每天想尽办法哄它开心,但是刚开始的几个月它都是戒备状态。
难道是秦云徽帮司马暨驯服了它?
不对啊!灵宠必须自己驯服,否则容易出现反噬。
还有这只白虎幼崽,他总觉得比前世要精神些。别看它小,它是神兽,也就是万兽之主,其他灵兽对它有种本能的畏惧。
郑浩挥着灵剑,朝着司马暨刺过去。
司马暨用术法攻击,结果发现那些术法伤不了郑浩。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大概的意思是说郑浩使诈,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用了法器,这不是耍赖是什么?
在所有人以为司马暨输定了的时候,司马暨捡起地上的桃树枝,朝着郑浩迎过去。
咔嚓一声,郑皓身上的腰带脱落,裤子也跟着脱落。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就这样变得赤条条的。
同时,他身上的屏蔽功法也破解了。那桃树枝虽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伤口,却让他受了内伤,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
“你输了。”司马暨扔掉手里的桃树枝。“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失陪了。”
说着,他朝旁边的桌台挥了一下手臂。
这时候,放置金丝软甲的匣子飞了起来,朝着诸葛枫的方向飞去。
司马暨见状,用法术与诸葛枫拉扯起来。
那匣子时而左时而右,时而飞向诸葛枫,时而飞向司马暨。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之前他们小瞧了司马暨,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现在看他和诸葛枫对上了,他们不由得好奇,想知道诸葛枫和司马暨谁更强。
他们同是几大修真世家的后人,同一天发生了灭族灾祸,同一天被带进了灵剑山,同一天拜入了不同的师尊。
这样相似的经历,让大家忍不住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只不过,在天赋方面,单灵根的诸葛枫肯定更占优势,就看司马暨最终能达到什么高度。
砰!那匣子眼瞧着就要飞回诸葛枫的方向,突然拐了个弯,朝着空中飞去。
众人看向空中方向,只见秦云徽飘浮在那里,匣子落到了她的手里。
“师伯(师叔)。”
秦云徽看向司马暨:“刚才那几招剑术,漏洞百出,明明两招就可以打败他,你用了整整五招。你不回去练剑,还在这里做什么?”
“师尊,弟子知错了,现在就回去。”司马暨说着,准备御剑,却被秦云徽直接用法术吸了过去。
桌案上的几个匣子都落到秦云徽的手里,再交到了司马暨的手里:“这是你的战利品,收好了。”
“师尊,弟子用白虎幼崽打赌,你不生气吗?”司马暨试探。
“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为什么要生气?更何况,你不是没输吗?就算是输了也没事,大不了我再给你弄个别的神兽,什么玄武、麒麟、朱雀,虽然难找了点,但是仔细找还是能找到它们的踪迹的。行了,回去了。”
诸葛枫看向秦云徽离开的方向,眼里满是不甘。
司马暨是三灵根,怎么会变得这么强?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已经筑基了。可是,秦云徽是怎么做到的?
前世他也筑基了,剑术什么的都练得不错。这世他不想受那个苦,没有按秦云徽以前教的功法练习,而是练了玉莲宫的功法。
“诸葛师弟,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你的修为在司马师弟之上,恭喜啊!”
诸葛枫扯了扯嘴角,看向不远处的郑浩。
郑浩爬起来,羞愧地说道:“对不起啊,师弟,我以为自己能赢的,结果却输了。你放心,那金丝软甲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我找不到这么好的法器,就用灵石抵给你,每个月抵三百灵石,相信早晚会还清这笔债。”
“不用你还。”诸葛枫淡道,“我不差这点东西。”
原本想借这个机会把白虎幼崽弄到手,结果这个郑浩真是没用,连司马暨这样的三灵根都对付不了。
不过,也不怪他,毕竟这个三灵根是秦云徽教出来的。以前是他太小瞧秦云徽的能力,现在看来她的确很懂得教导弟子。
秦云徽是元婴期修士,拥有腾云驾雾的能力。司马暨站在她的身侧,脚下是云朵,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师尊,你刚才看了多久,从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用桃树枝为剑的时候。”秦云徽说道,“你是故意隐藏了实力吧!这是想扮猪吃虎?”
司马暨的眼里闪过诧异的神色。
他的确是这样打算的。
过几日就是新弟子进入秘境试炼的时候,要是他表现得太出色,就会成为其他人重点防备的对象。他不能表现得太差,那样就是打他师尊的脸。他又不能表现得太出色,那样就会成为其他人的眼中钉。现在这样刚刚好,不是最好的,但是也不好惹。
“刚才的金丝软甲、飞行灵器、还有昨天你买来的那把仙品剑,等会儿给我,我给你刻个法阵。”
“是,师尊。”
【这小子还挺乖的,比那个诸葛枫看起来顺眼多了。】
司马暨听着秦云徽的心声,眼里闪过诧异。
这样说来,师尊对他是满意的?
【最重要的是这小子的手艺不错。昨日他做的那个吃食是什么来着,还挺好吃的。】
冰雪峰。司马暨拿着剑挥舞着,一次又一次地刺,一次又一次地回击。
他回头,看向秦云徽的方向,正想问这剑招的问题,却看见秦云徽靠在旁边的樱花树上睡着了。
她躺在树梢上,在一片樱花之中,她冷艳的容颜压下了花儿的美丽,整个画面里她才是最美丽的风景。
一朵花瓣落在她的脸颊上。
司马暨回过神来,抓着手里的剑柄继续挥动着,突然一个错处,整套剑法漏洞百出。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握着他的手,抓着那柄剑,带着花香的气息从后面传来,那清冷的声音更是近在耳侧。
“这一招是这样的,看清楚了,我只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