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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动我分毫?

见满院仆役毙命而自己安然无恙,王夫人反倒镇定下来,认定贾玚奈何不得她。

大乾王朝以孝治天下,贾玚若真对叔母下 ** ,必遭世人唾弃。

愚不可及!

贾母怒极攻心,险些背过气去。

王熙凤、李纨、尤氏、秦可卿皆惊得目瞪口呆。

值此危急关头,王夫人竟还出言挑衅,简直自寻死路。

拖出去,扔去乱葬岗。

贾玚冷声下令,眼中寒光慑人。

遵命!

霸王铁骑当即押着**退出厅堂。

浓郁的血腥气仍在厅内弥漫,令人作呕。

林妹妹、二妹妹、三妹妹。

贾玚转向林黛玉、迎春、探春,语气转柔:今日让三位妹妹受惊了,烦请你们带惜春回东府歇息。

哥哥......

惜春从林黛玉怀中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贾玚。

贾玚轻抚她的发顶:先随姐姐们去东府,哥哥处理完事情就来陪你。

对了,哥哥从辽东带回两只小黑熊。

惜春闻言双眼发亮,瞬间破涕为笑。

二哥哥,我们先行告退。

林黛玉抱着惜春,与迎春、探春一同离开荣禧堂。

见四人离去,贾母与王熙凤心中暗叫不好。

贾玚分明是要清场行事。

你能脱身,必是借了王家那蠢妇的力。

贾玚盯着王夫人,冷笑道:不愧是昔日的王家**,出嫁多年仍能调动族人。

可惜王子腾在辽东拼死挣来的功勋,全毁在你们这两个蠢货手里。

此言一出,满堂色变。

字字句句,杀机毕露。

“不如赌一局。”

“本侯进府前已遣人知会王子腾。”

“你猜他会如何前来?是提刀怒闯为你助威?”

“本侯料定他必押着家中蠢妇,满面愧色跪于荣禧堂。”

“若你胜,虎贲侯府与爵位尽归宝玉。”

“若你败,贾宝玉项上人头将落于祠堂前,贾元春亦会毙命冷宫。”

轰然!

贾玚之言如惊雷炸响。

贾母失声惊呼:“玚哥儿,你...”

贾玚冷面如霜:“称你一声老太太。”

“只因你是先代善公正室。”

“有物需请你过目。”

他自怀中取出两枚贾字玉令。

贾母身形剧颤,幸得鸳鸯搀扶。

“当年宁荣二公立此令为凭。”

“持令者为族长,可代先祖行事。”

“史氏,你此生除诞下两嫡子,便是帮扶史家。”

“长子荒淫,次子庸碌,皆毁于你手。”

“本侯今日以族长身份整肃门楣。”

“若再阻拦,便开宗祠禀明先祖,遣你归史。”

众女眷皆惊。

贾母黯然道:“老身明白了。”

“鸳鸯,扶我回屋。”

王熙凤等人瞠目结舌。

那两枚玉令在她们眼中熠熠生辉——

此乃掌控贾府之重器。

“王子腾到了。”

一名霸王铁骑快步走入,低声通传。

“哦?”

贾玚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望向王夫人:“你兄长登门,不打算迎一迎?”

王夫人心头蓦地一沉。

“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逼近,一道挺拔身影踏入厅内。

王子腾甲胄未卸便匆忙赶来,径直跪伏于地。

他身侧还押着个鬓发散乱的妇人。

王夫人如遭雷殛,僵立当场,再看向贾玚时,眼底已盈满骇然。

——————

“少摆这副模样。”

“本侯的脾性,你王子腾应当清楚。”

贾玚垂眸睨着跪地之人,语气淡漠。

“李氏胆敢插手本侯家事,不过是蠢人受人撺掇。”

“你可懂了?”

王子腾肩头微松,暗舒一口气——这位虎贲侯向来恩怨分明,今日祸端既系于李氏一身......

“借刀一用。”

他忽然朝旁侧霸王铁骑拱手。

黑甲骑士未动,目光投向主位。

“给他。”

“诺。”

寒光凛冽的横刀递到王子腾手中。

地上瘫软的李氏骤然惊醒,额角叩得砰砰作响:“侯爷开恩!妾身再不敢妄议贾府家事!淑清妹妹快替我求——”

“大哥且住手!”

王夫人厉声喝止,却见王子腾握刀的手指节发白。

“舅父!”王熙凤急得去扯他衣袖。

“当不起这声大哥。”

王子腾甩开侄女,刀锋映出他铁青的面容。

“你真是个好妹妹。”

王子腾盯着王夫人,目光森寒。

“大哥!”

王夫人脸色煞白,声音发颤。

她怎会听不出王子腾话里的杀意。

“凤儿。”

“你比你姑母聪明。”

“今日我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王家。”

“你且看着,莫要多言。”

“事后,我自会与你解释。”

王子腾对王熙凤语气稍缓,随后抽出横刀。

刀光冷冽,映得荣禧堂内一片寒意。

王熙凤、李纨、尤氏、秦可卿屏住呼吸,心头惊惧,已然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踏、踏……”

王子腾提刀走向李氏。

“夫君!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氏披头散发,跪地哀求。

王子腾面色冰冷:“你李氏出身金陵小族,当年助我王家度过难关。”

“我明知你粗鄙无知,仍娶你为妻。”

“二十余年,从未因你的所作所为嫌弃你。”

“可今日,你做了什么?”

“我反复叮嘱,不许来贾家。”

“你却因你父封三等海州伯,受人挑唆,跑来炫耀,险些害了全家。”

“今日,我留不得你。”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

李氏捂着喉咙,瞪大眼睛倒下,鲜血漫开。

贾玚冷眼旁观,淡淡道:“你府上隐患不止这一个。”

“李氏所生的王仁、王义,名副其实,在京城横行霸道,人人厌恶。”

“如今你封伯,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若不处置,你这伯爵之位,怕是坐不稳。”

“孽障!你——”

王夫人怒极,刚要开口——

“啪!”

王子腾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厉声道:“再敢多嘴,我便以族长之名,将你逐出王家!”

“别忘了,你是王家的出嫁女。”

“贾家处置你或许还要顾忌,但我王家——”

王夫人呆坐在地,久久未能从那一记耳光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凤姐儿冷眼旁观,心中对这位姑母的不满愈发强烈——李夫人为何丧命,难道王夫人心里没数吗?这般纠缠不休,莫非真要闹得王家倾家荡产才甘心?

侯爷高见。

王子腾迎着贾玚的目光,当即表态:我王家祖籍金陵溧水,在那边尚有几处山间别院。这就派人将王仁、王义送回祖籍,永世不得踏出溧水地界。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王仁、王义可是王子腾的嫡亲骨肉,竟要落得终身幽禁的下场。

贾玚微微颔首:辽东之行想必让你有所领悟。我们武将世家何须拘泥嫡庶?但凡肯习武敢拼杀的儿郎都是好苗子。王家子弟众多,除了你那两个庶子,旁支里也有可造之材。

话锋一转,贾玚语气稍缓:今日之事,本侯也有不是,害你痛失发妻。

侯爷......王子腾刚要开口,便被贾玚抬手止住。

既是因贾家之事令你丧妻,本侯便为你续弦。修国公府侯家的嫡女新寡在家,本侯愿做这个媒人,你意下如何?

王子腾闻言喜形于色:多谢侯爷恩典!

这修国公府乃开国勋贵中的翘楚,与贾家交情匪浅。若能娶得侯家嫡女,他这海州伯府便有了坚实靠山。更何况,国公府千金的气度涵养,岂是李氏那等粗鄙妇人可比?

此事就这么定了。贾玚一锤定音,明日我便与侯世叔商议。

谨遵侯爷吩咐!王子腾声音洪亮,难掩激动。

一旁观礼的凤姐儿等女眷见状,心底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好一个升官发财死老婆,这世道当真凉薄如斯!

贾赦、贾政、贾琏三人匆忙回府。

“嘶——”

踏入厅堂,三人骤然变色,满目猩红与狼藉令他们浑身发冷。

贾政盯着甲胄染血的王子腾,惊疑道:“内兄,这是何意?”

王子腾面露愧色,上前拱手:“存周,这一声‘内兄’令我无地自容。王家出了这等孽障,搅乱贾家内宅,实乃家门之耻。今日起,此女任凭贾家处置,王家绝无二话。”

他沉声续道:“府中尚有要务,恕不久留。凤丫头,随我回府。”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抱起地上血污狼藉的尸身,大步离去。

王熙凤眸光一闪,向贾赦等人匆匆行礼,快步跟上王子腾。

“赦叔父、政叔父、琏二哥。”贾玚冷声打断众人思绪,“西府族人已候多时,三位既归,便动身吧。”

字句如冰,贾琏不禁脊背生寒。

“好……”贾赦与贾政讷讷应声。

“来人。”贾玚抬手一挥,“拖上那毒妇,去祠堂。”

霸王铁骑应声而入,拽起木偶般的王夫人。

“珠大嫂子、大嫂、蓉哥儿媳妇,一同前去。”贾玚头也不回向外走,“兰儿、大哥、蓉哥儿及老太太皆在宗祠候着。”

李纨、尤氏、秦可卿相视一眼,眸中俱是骇然。

——宗祠齐聚,王夫人命数已定。

***

荣国府内,丫鬟仆役簇拥着贾母、邢夫人、贾兰等人向宁国府疾行。

宁府宗祠外,霸王铁骑持刀肃立。

唯贾母得由鸳鸯搀扶入内,余人皆徒步前行,仆婢悉数屏退祠外。

“叔母!”

“老太太!”

祠堂前,贾敬、贾珍、贾蓉见贾母到来,连忙上前行礼。

供桌前的虎皮椅上,鸳鸯扶着贾母落座。作为贾府最年长的长辈,又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史太君自然要坐着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