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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男嗔道:“不要这样吓唬小朋友,作为前辈,我们要宽容一点。”

他张开双臂:“弄到这个武器一定很困难吧,你肯定不希望它被没收,但是,你同时想在这次任务中活下来,我们可以满足你两个愿望,让你既能活——”

凌安分身打断:“有没有人说过你像唐僧一样?叨叨叨叨烦死了!”

凌安分身开枪,钢笔男猝不及防,左肩膀的位置被打个正着,一个硕大的血窟窿凭空出现,他痛呼出声。

“老大!”

“队长!”

“你没事吧?”

“你疯了,你竟然敢打我们队长!”

“你不要命了?”

众人虽然话语硬气,但脸上的恐惧越来越大,他们情不自禁聚拢在一起,极力往身后的吧台靠。

如果吧台不是紧靠着墙的话,他们现在估计已经钻到里面去了。

“我真好奇,”凌安分身声音平静,“为什么明天基地不允许使用异能?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允许你们使用异能自卫?”

钢笔男捂着伤口,鲜血汩汩而出:“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种武器,但这样的武器很快会被基地识别,如果你不想被抓,趁早离开。”

“是吗?”凌安分身说,“可惜你们只能识别热武器。”

凌安分身又是一枪,开在同一个位置,菜刀男抬起菜刀为钢笔男格挡,菜刀被穿出一个硕大的窟窿。

这一下,众人终于搞清凌安手枪的设置。

“水枪?”

“水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可能!”

凌安看着他们交换惊恐的眼神,一时有点无趣,不想再浪费时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们跪下求饶,我放过你们。”

“不可能,”菜刀男说,“我们怎么可——”

这一次,凌安分身开出的水枪非常准,一枪正中菜刀男的心脏,菜刀男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声,已经倒在地上,变成一具尸体。

许俊辰声音虚弱,脸色越来越白:“我父亲是基地首领之一,只要你放过我们,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给你。”

凌安分身开枪,一枪结束旁边匕首男人的生命。

她声音平静:“三……二……”

“等等,”钢笔男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下跪求饶吗,我们跪!”

钢笔男说完,带头直挺挺跪了下去,他的表情因痛苦略显扭曲,极力维持的平和挂不住脸。

“既然队长发话了,那我们也跪!”

噼里啪啦跪倒一片,他们跪得挺直,脸上带着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最后一个,是受伤的许俊辰,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每动一下都非常困难,他一下下喘着粗气,像地上有钉子般调整姿势,磨叽几秒之后,终于跪了下去。

许俊辰一字一顿:“求你放过我们,让我们去疗伤。”

他的表情平静无波,仿佛在讨论明天该吃什么,但凌安能看见,隐藏在他眼中的一抹恨意。

钢笔男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们已经下跪,你是不是应该把门让开?”

“呵,”凌安分身冷笑,“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下个跪这么值钱吧?”

钢笔男震怒:“你什么意思?”

许俊辰义愤填膺:“你竟然敢耍我们,你准备好承受基地的怒火了吗?”

“相信你们,准备好承接子弹的怒火了。”

凌安分身毫不犹豫,接连打出好几枪,众人大惊,慌忙抓起身旁的人抵挡,一时间乱成一团。

“救命!”

“你干什么?”

“放开我!”

“大家冷静一点,我们不要内讧——啊!”

钢笔男还没说完,已经被其他人抓住挡在身前,凌安的子弹像不要钱一样疯狂对他发射,钢笔男被打成筛子。

重伤的许俊辰更惨,凌安本想把他留到最后再杀,可她刚开始开枪,许俊辰就成了众人的盾牌。

剩下那些小喽啰也没有拖延的必要,眨眼之间,房间中只剩下凌安一个活人。

凌安把尸体全部回收,她的背包本来很大,但塞进那些箱子之后,剩余的空间就显得捉襟见肘,无奈,凌安只好把尸体一个叠一个存放。

凌安收回分身。

另一边,隐身状态下的临安本体,马不停蹄跟着河清海晏四姐妹,从刚才她们慌不择路逃跑,铁棍女人追赶,凌安真身一直在场。

不得不说,河清海晏四姐妹不愧是背包客,她们的体力都非常好,超高强度跑了十多分钟,才显现出疲惫。

这也是为什么,另一边的凌安分身失去耐心,极快解决他们的原因。

高颧骨女人手里的铁棍目测至少30斤,长度大约1米8左右,铁棍紧实结实,她就拎着这样一根大粗铁棍,面无表情狂追。

一路从楼梯上上来,只碰见一些其他队伍的人,完全没看见二十九小队和三十小队人的影子。

凌安猜测,他们要么躲在一楼房间里,要么躲在六楼房间里。

上到六楼之后,眼前的场景让凌安大吃一惊。

走廊里躺着尸体,血流一地,房门破碎得厉害,凌乱敞开着,只有木头碎屑还留在门口的位置。

房间里,更是乱的像刚刚被劫匪洗劫过,被子床单撕得零零散散,血淋淋的。

这时候,已经没人管哪个房间属于谁了,凌安路过自己的房间,看见关山正和一个女人在肉搏,她们下手极重,拳拳到肉,关山两只眼睛已经肿成大熊猫。

跑在最前面的萧晏随手拉开一个关着的房门,房内两个人正面对面对峙,剑拔弩张的气氛极其压抑。

门开,两人,不约而同回头怒吼:“滚!”

萧晏“砰”一声关门,继续往前奔跑:“怎么办,根本没地方能躲。”

“大不了跟她拼了,”萧清呼吸沉重,“我们有四个,她只有一个!”

“好,”萧河放慢脚步,“我们和她拼——”

“小心!”萧海把萧河拉到身边,铁棍的尖端横批在萧河刚才所站的地面,地上的瓷砖碎成两半。

女人干脆利落,把铁棍收回:“跟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