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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老漆遇量子炸裂了瓜

老漆遇量子:老板娘的非遗科技逆袭记

第一节:金漆起皮

“砰!”刘博把检测报告拍在案头,墨迹都震得发颤。

我盯着桌上的金杖复刻品,林晚晴指尖捻起一点起皮的漆皮,苦笑着摇头:“这宁波泥金彩漆,搁量子设备上就歇菜?”

作为非遗传承人,我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门老手艺——桐油混合金箔,层层堆漆描金,可一遇上3700次热循环,8mpa的附着力说崩就崩,跟晒干的墙皮似的簌簌往下掉。

王师傅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磕得石头当当响:“傻丫头,老房子刷漆不得先凿毛?”他用烟杆指着墙,“凿出那些小毛刺,漆才咬得牢!”

陈默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攥着块猛犸象牙碎片:“看这个。”放大镜下,密密麻麻的小管像筛子眼,“37个每平方微米,直径3.7微米。”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尺寸,跟我调漆用的赭石粉粒一模一样!

“仿着做阵列,让漆‘钻’进去。”陈默的声音没起伏,却透着笃定。

我们连夜赶工,把小管模具压进漆层,看着漆料被纳米虹吸拽进37微米深的缝隙,我手心都冒了汗。三天后检测结果出来,刘博嗓子都喊劈了:“37mpa!弹性模量3.7Gpa,严丝合缝!”

王师傅咂着茶水笑:“这就跟老辈做木活,榫卯得严丝合缝一个理儿,别瞎糊弄!”我摸着光滑的漆层,忽然想起师父说的“漆入木三分”,原来老手艺早藏着科学密码。

第二节:光跑了

刚高兴没两天,新问题又冒出来。

高分辨仪器一开,刘博脸立马耷拉下来:“8%的量子信号跑了!跟筛子漏沙子似的!”

我急得直跺脚,这泥金彩漆讲究的是流光溢彩,怎么到了量子这儿就成了漏光的筛子?陈默递来个青铜小镜,背面刻着“tLV”纹路,边缘还沾着点干涸的漆痕:“《考工记》说‘金锡半谓之鉴燧之齐’,老镜子能聚光。”

“这破镜子能顶用?”我将信将疑,指尖摸着镜面上的细小花纹,冰凉的触感透着古意。

王师傅凑过来看热闹:“这叫规矩镜,老辈用它取火呢!跟老花镜聚光一个意思,得对准了!”

我们照着镜子的曲率做仿生反射面,反复调试到3.7厘米时,仪器突然“嘀”地一声响。刘博拍着桌子大笑:“91%聚焦效率!散射率只剩0.3%!”

我舀起一勺新调的漆,阳光下金箔闪着光,忽然明白:老手艺不是老古董,是没被解开的密码。陈默看着我笑,眼里藏着我读不懂的光,这小子,总像知道些什么。

第三节:镜面长疤

小时连续测试刚过一半,我就发现不对劲——镜面磨出了划痕,磨损率15%!

“这可咋整?”我对着磨花的表面发愁,这泥金彩漆最怕磨,老物件都是小心伺候着的。

王师傅蹲在院子里看老槐树,树皮上的疤痕结得厚实:“树磕了碰了会结痂,漆料就不能自己补?”

李工端来一碗黏稠的骨胶汤,香味混着桐油味飘过来:“试试这个,越熬越稠,粘得牢。”

我忽然想起师父传下的笔记,里面提过恐龙羽毛的羽小钩能自动勾连。陈默像是猜透我的心思,递来一张显微图:“12个每毫米,修复速度能到370纳米\/秒。”

我们把骨胶和羽小钩仿生结构加进漆料,看着磨损的地方慢慢“长”出新漆层,我鼻子一酸——老祖宗的智慧,果然藏在细节里。检测结果出来,磨损率降到3%,可刘博又皱起眉:“量子相位偏移3%,信号歪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揉着太阳穴苦笑,这非遗科技的路,咋就这么难?

第四节:调弦校准

“别急。”陈默递来一片始祖鸟羽毛标本,阳光透过羽毛,折射出细碎的光,“色素体排列角17.8度,能共振。”

我拿着羽毛翻来覆去看,忽然想起小时候听戏,琴师调弦得找准音,差一点就跑调。王师傅也跟着凑趣:“老琴调弦得慢慢拧,急不得!”

我们用532纳米激光照射漆层,看着色素体慢慢发生光致异构,形成一道道微小的光栅。仪器上的数字一点点往下掉,刘博屏住呼吸,直到那串数字停在0.3%:“成了!量子相干性91%!”

我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甘甜的滋味顺着喉咙往下淌。林晚晴拿着新调好的漆料,眼里闪着泪光:“这哪是修仪器,这是老手艺在跟现代科技对话啊!”

陈默忽然开口:“那面规矩镜的‘透光’,不只是聚光。”我刚要追问,他却转身收拾东西,“等做完最后一步,再告诉你。”

这小子,还挺会吊人胃口!我笑着摇头,手里的漆刷却握得更紧了——我的技能从只会刷漆,到能结合量子技术改良工艺,这成长的滋味,比桐油还醇厚。

第五节:尘光归序

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铁皮棚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最后一道参数校准完成,量子约束网稳稳运行,屏幕上的曲线平滑得像湖面。我靠在椅背上,闻着空气中桐油和赭石的混合香气,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林晚晴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着漆料,给金杖做最后一道修饰:“这泥金彩漆,总算没给老祖宗丢脸。”

陈默收起那面青铜镜,衣角扫过桌面,落下一粒赭石粉,在灯光下泛着3.7微米的微光。我拿起笔在纸上演算:“37x370=,小管密度乘寿命刚好对上。”

“91x0.91=82.81,反射和聚焦效率乘积。”陈默接着我的话头,眼里带着笑意。

王师傅端来一壶热茶,茶香混着漆香格外好闻:“老话讲‘赭石三斤,靛蓝七斤,金器不腐三岁’,这三岁不就是小时?”

我忽然顿悟,老祖宗早就把道理藏在口诀里。林晚晴拿着完工的金杖,指尖划过光滑的漆层:“科技+非遗,这才是最好的传承。”

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那粒赭石粉上,折射出奇异的光。陈默看着我,缓缓开口:“规矩镜的透光,是让老手艺透过科技,照进未来。”

我盯着那道光,忽然明白,这不是结束。我的漆艺技能还能再升级,还有更多老手艺等着被解锁,而那粒赭石粉里,藏着下一段旅程的密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