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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赭石粉炸了!恐龙羽毛藏量子密码

赭石粉里的老密码

规矩镜闹脾气,15%磨损要罢工

实验室的灯晃得人眼晕,我盯着示波器上那道跳脚的红线,15%的磨损率跟催命符似的闪——咱那规矩镜是真闹脾气了!

镜面蒙着层雾蒙蒙的白点,跟老头长了白内障似的,小时的设计寿命,这会儿跟纸糊的似的扛不住,聚焦效率从91%往下掉,肉眼都能瞅见。

“再这么折腾,量子比特那点保真度,得折进去三成七。”赵工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声音闷得像打雷。

陈默没吭声,甩过来一沓ct片子,指尖戳着上面的纹路:“恐龙羽毛,一毫米12个羽小钩,间距37微米,跟拉链似的,勾住就别想松。”

李工凑过来扒拉着看,嘴张得能塞个鸡蛋:“这老古董玩意儿,能修咱那高科技铜镜?”

我调出β-角蛋白的分子模型,酰胺键抖得厉害,振动频率37太赫兹,跟咱那量子信号37吉赫兹比,差着十万八千里。

“声子和光子要是硬凑一块儿,信号非得跑偏不可。”我摸着下巴嘟囔,心里跟揣了块石头似的沉。

小钩子织补术,磨痕缝得严严实实

仿生修复层涂上镜面孔那晚,实验室的灯亮了一整夜,跟过年似的热闹。

那些羽小钩跟成了精的小织工似的,耍起了织补术,以370纳米每秒的速度在磨损区爬,用β-角蛋白的细丝,一针一线把凹坑缝得严严实实。

“一毫米12个,速度370纳米每秒,磨损率从15%干到3%了!”赵工盯着实时数据,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

我掐着手指头算:12乘370,等于4440。这数儿跟刻在骨子里似的,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

示波器上的散射损耗稳稳卡在0.3%,91%的聚焦效率,嘿,还真回来了!

可等我把相位信号放大一看,心瞬间凉了半截——一道3%的偏移曲线,跟条小蛇似的缠在屏幕上。

“误差率飙到12%,再这么下去,所有计算都得崩!”赵工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角蛋白在哆嗦呢。”我指着分子模拟图,“每缝一纳米,它就抖一下,跟筛糠似的。”

“3%的偏移,跟钟摆歪了刻度一个样。”赵工叹着气,烟卷在指尖转了个圈。

彩虹纹救场!17.8度的老偏方

“得找个东西对冲一下这偏移,不然活儿白干了。”我埋在古生物学的资料堆里,翻得头昏脑胀。

陈默悄没声地递过来一张照片,是始祖鸟羽毛的色素体,在偏光显微镜下泛着一层虹彩,跟撒了把碎金子似的晃眼。

“螺旋角17.8度。”他指着照片上的标注,声音轻得像怕惊着谁。

“17.8?”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数儿,跟黄金比例的底数一模一样!

“要不试试共振?说不定这彩虹纹是救场的老偏方。”赵工在旁边插了句嘴。

532纳米的激光一打上去,那些色素体跟睡醒了似的,排列角度刚好跟偏移量对上了共振。

“补偿效率刚好3%!偏移从3%压到0.3%了!”赵工的嗓门又高了八度,差点把我耳朵震聋。

我拿笔在纸上算:17.8乘0.168,正好等于3。这哪儿是巧合啊,分明是老天爷写好的公式。

“斐波那契螺旋。”陈默轻声说,“360度除以20.2,差不多就是17.8度。”

李工瞪圆了眼睛:“难不成老祖宗早就知道这门道?”

“说不定呢。”陈默笑了笑,“《天工开物》里说‘染人掌染丝帛’,可没说他们是怎么掌的这门手艺。”

老色素藏算盘,量子信号自己校准

我们照着那17.8度的角,做了个仿生光栅,把人造色素体一个个排得整整齐齐,跟列队似的。

激光一照,光子晶体效应“唰”地一下启动了,相位偏移跟被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似的,自动纠错——合着这老色素里藏着算盘呢!

“跟二进制编码一个理儿!0度对应0,17.8度对应1,自己就能校准,不用咱瞎操心!”赵工指着屏幕上的信号,眼睛亮得发光。

误差率从12%乖乖回到了3%,数据稳得不像话。

“透光性刚好37%。”我瞅着化石标签上的数字,心里犯嘀咕,“这色素体,难不成还能存光?”

“这玩意儿打3700万年前的地层里挖出来的,里面含着原始量子点呢。”陈默点了点头。

“所以它不只是反射光,是在偷偷计算啊!这老算盘藏得够深的。”我一拍大腿,眼睛唰地亮了。

“下一章,该琢磨琢磨‘光和色素体’咋耦合的了。”陈默合上资料夹,声音里带着点期待。

数字密码对上了!恐龙拉链配古匠门道

最后一轮校准完成的时候,量子网跟刚睡醒似的,恢复了原样,运行起来顺风顺水。

我瘫在椅子上,听着仪器发出的低鸣,跟催眠曲似的舒心。

陈默收起照片,衣角扫过桌面,落下一粒赭石粉,在灯光底下泛着3.7微米的光,跟星星似的闪。

我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羽小钩密度乘修复效率,等于4440;色素体角度乘补偿效率,17.8乘3,等于53.4。

这两组数字,跟两把钥匙似的,刚好插进老锁眼里——数字密码对上了!

“恐龙的拉链(羽小钩),始祖鸟的算盘(色素体),这组合够绝的!”李工哈哈大笑,拍着大腿。

“这是古生物玩的量子调控啊!”赵工摸着下巴,一脸佩服。

“《考工记》里说的‘鉴燧之齐’,哪儿是啥铜锡配比啊。”我忽然想通了,“这里面藏着的是古匠的门道!”

“是时间,也是进化。”陈默轻声说,声音飘在实验室的空气里。

老染工的暗门:17.8度藏斐波那契

深夜,我一个人留在实验室,越琢磨越上头。

调出始祖鸟化石的全息图,17.8度的螺旋在空中转啊转,跟个神秘的符号似的。

突然,我瞅出了门道——那些色素体的排列根本不是随机的,是按着斐波那契数列来的,疏的地方疏,密的地方密,跟有讲究似的。

“21根密,13根疏,8根再密……”我数着数着,心怦怦直跳,“这哪儿是进化啊,这分明是设计好的!”

我翻开陈默给的《天工开物》影印本,“彰施”篇里画着染布的经纬线,那交错的角度,不多不少,正好17.8度!

“他们早就知道了!”我喃喃自语,“汉代的染工,早就摸透了这个角的门道,这是老染工留的暗门啊!”

我想起规矩镜上刻着的“透光”二字,想起羽小钩37微米的间距,突然明白过来。

这根本不是巧合,这是刻在时光里的传承!

梯子没到头,赭石粉藏着下一段路

合上电脑的时候,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跟说悄悄话似的。

桌上放着小周的日志,扉页上写着一句话:科学是无数失败搭成的梯子。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韧劲。

我轻轻合上日志,瞅着那粒赭石粉,它在灯下泛着微光,像在提醒我:梯子没到头呢。

这探索的梯子,还长着呢,远远没爬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