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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新兵营立功,被将军看中

京畿卫戍营设在西郊二十里的虎贲山下。

柳彦昭报到那日,正值新兵入营。校场上黑压压一片,足有三百余人,都是十五到二十岁的青壮。负责登记的书记官眼皮都不抬:“姓名,籍贯,年纪,可曾习武?”

“柳彦昭,京城人士,十七岁,自幼习武。”柳彦昭沉声道。

书记官笔尖一顿,抬眼看他:“柳?哪个柳?”

“木卯柳。”

书记官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在名册上记了一笔,随手扔过一块木牌:“丙字营三队,去吧。”

柳彦昭接过木牌,心中了然——对方听出了他的姓氏,却故作不知,这是要看他是否能靠自己站稳脚跟。

也好。

丙字营是公认最苦的新兵营。营房是最破的,伙食是最差的,训练是最狠的。同队三十人,多是穷苦出身,见柳彦昭衣着虽朴素,但举止气度不凡,便有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瞧那小子,细皮嫩肉的,能扛得住操练?”

“听说姓柳,该不会是那个柳家吧?”

“哪个柳家?”

“啧,永安侯府啊!侯爷的公子跑来当小兵?唬谁呢!”

柳彦昭只当没听见,默默铺好自己的铺位。

翌日,训练正式开始。

第一项是负重越野。每人背负三十斤的行囊,绕虎贲山跑十里。柳彦昭自幼打熬筋骨,这点分量不在话下,一路遥遥领先。可跑到半途,脚下突然一绊——有人伸腿使了绊子!

他踉跄两步,稳住身形,回头看去,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咧嘴冷笑。

柳彦昭没说话,继续往前跑。

第二日是刀盾操练。教官演示完基本动作,便让新兵两两对战。与柳彦昭对阵的,正是昨日使绊子的汉子,名叫王大锤,据说曾是街头混混,一身蛮力。

“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王大锤狞笑。

柳彦昭握紧木刀,摆开架势。

三招。

仅仅三招,王大锤的木刀脱手,人倒在地上,胸口被木刀尖抵住。

全场哗然。

教官眯起眼:“你练过?”

“家传粗浅功夫。”柳彦昭收刀。

从那日起,再没人敢当面挑衅。但暗地里的排挤并没停止——他的饭里会被“不小心”撒上沙子,夜间站岗总会轮到最冷的时辰,晾晒的衣物时常“不翼而飞”。

柳彦昭一概忍了。

他知道,这些都是考验。若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何谈上阵杀敌?

直到第七日夜里,事情起了变化。

那夜轮到他值守营门。子时过半,山中忽然传来狼嚎,由远及近,竟似不止一头。营门外不远处就是山林,常有野兽出没。

守门的另一个新兵吓得腿软:“柳、柳哥,要不咱们回营房吧?反正也没人查岗……”

“不可。”柳彦昭按住他,“军令如山,擅离职守是重罪。”

话音未落,林间灌木晃动,三双绿莹莹的眼睛逼近——是三头饿狼!

那新兵“嗷”一声瘫坐在地。

柳彦昭拔出腰刀,正要迎战,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妹妹给的警哨,用力一吹!

尖利的哨音响彻夜空!

几乎同时,他另一只手摸出望远筒,对准狼群——透过镜片,他能清楚地看见为首的狼龇着獠牙,后腿肌肉紧绷,正是扑击的前兆!

“左前方十步,领头狼要扑!”他大吼一声,不是为了吓狼,而是给身后营房里的人报信。

话音未落,领头狼果然扑来!柳彦昭不退反进,腰刀划出一道弧光,精准地斩在狼颈上!温热腥臭的血溅了他一脸。

另两头狼见状,攻势稍缓。

这时,营房方向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火光——教官带着一队老兵赶到了。

三头狼见势不妙,转身逃入林中。

教官举着火把走近,看看地上狼尸,又看看柳彦昭手中的铜管:“刚才你就是用这个看清狼的动作的?”

柳彦昭擦了擦脸上的血:“是。”

教官接过望远筒,学着样子看了一眼,瞳孔骤缩:“好东西!哪儿来的?”

“家中所赐。”柳彦昭没有多说。

教官深深看他一眼,没再追问,只道:“今夜之事,我会如实上报。你临危不乱,预警及时,有功。”

第二日,柳彦昭被叫到都统帐中。

京畿卫戍营的都统姓赵,是个四十出头、面庞黝黑的汉子。他拿着那支望远筒把玩了半晌,才开口:“这东西,能看多远?”

“晴朗天气,三里外的人脸可辨;五里外的旌旗可见。”柳彦昭如实回答。

赵都统倒吸一口凉气。

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情报。有了这东西,等于多了十里眼!

“令尊是永安侯?”赵都统忽然问。

“是。”

“侯爷可知你带来此物?”

柳彦昭摇头:“这是舍妹所做,赠与在下防身之用。家父并不知情。”

“舍妹?”赵都统挑眉,“多大年纪?”

“三岁。”

帐中一片死寂。

许久,赵都统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此物若能量产装备军中,对我大周军力提升不可估量。但……”他顿了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令妹年幼,此等才智若传扬出去,恐引来祸端。”

柳彦昭心头一凛:“都统的意思是……”

“此物我暂替你保管,会秘密呈报兵部。至于你——”赵都统看着他,“从今日起,调入甲字营,兼任斥候队副队长。但有一样,关于此物的来历,对任何人都不得提及,只说是我军中新研制的器械。”

“末将领命!”柳彦昭单膝跪地。

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既保全了妹妹,又让此物能用在实处。

当夜,他给家中写了一封信,只简单报了平安,说自己在营中一切安好,已被擢升。关于望远筒和狼群之事,只字未提。

信送出后,他躺在甲字营干净的铺位上,望着帐顶。

眼前浮现妹妹递给他布袋时认真的小脸。

【三哥,等你回来。】

他握紧拳头。

甲字营的训练比丙字营严苛十倍。斥候队更是精锐中的精锐,每日要学习地形测绘、敌情研判、潜伏渗透。柳彦昭底子好,又肯吃苦,很快脱颖而出。

三月中旬,卫戍营举行季度演武。柳彦昭所在的斥候小队奉命侦查“敌营”——实则是三十里外另一处营地的布防。

小队五人潜入目标区域后,队长正要按常规方法绘制地图,柳彦昭却掏出另一件妹妹给的东西——那叠油纸。

他翻到其中一张,上面用炭笔画着一种简易的比例尺测量法:利用手臂长度和手指宽度,估算距离。

“队长,用这个方法,可以更快。”他低声道。

队长将信将疑地试了试,发现误差竟不超过一成!远比一步步丈量快捷隐蔽!

最终,他们小队不仅最先完成任务,绘制的图纸也最为详尽准确。

演武总结时,赵都统特意点了柳彦昭的名:“此子心细善察,器械使用精熟,更难得的是不墨守成规。传令,擢升为斥候队正队长,秩从九品。”

十七岁的从九品武官,在军中堪称异数。

消息传回永安侯府时,柳念薇正在院里种她承诺的果树苗。

沈氏拿着信,又哭又笑:“这孩子,真是争气……”

柳念薇放下小铲子,跑过去看信。当看到“斥候队正队长”几个字时,她眼睛弯成了月牙。

【三哥果然用上了那些小玩意。】

她拍拍手上的泥土,对沈氏说:“娘,三哥升官了,咱们是不是该庆祝庆祝?”

“庆祝!当然庆祝!”沈氏抹着泪,“我这就让厨房准备……”

“不用。”柳念薇摇摇头,“三哥在军营里,肯定吃不好。咱们做些耐放的吃食,托人送去吧。”

当天下午,侯府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柳念薇亲自监督——肉脯要切成薄片,用香料腌透,烘干后用油纸包好;炒面要加芝麻、核桃碎,装在竹筒里密封;甚至她还指挥厨娘做了一种奇怪的“饼干”:用面粉、鸡蛋、糖和牛羊油烘烤而成,硬得能磕掉牙,但耐存放,热量也高。

“这叫‘压缩干粮’。”她对好奇的厨娘解释,“吃一小块就能顶半天饿,最适合行军打仗。”

东西准备好,装了满满两大箱。

柳彦博正好有商队要去西北,顺路捎带。

装箱时,柳念薇偷偷塞了一封信进去。信上没写字,只画了一幅画:一个小女孩站在果树苗旁挥手,树上结满了糖果。

她知道,三哥看得懂。

箱子上路那日,春风正好。

柳念薇站在府门口,看着车队远去。

【三哥,这只是开始。】她望着西北方向,【你会走得更远,站得更高。而我会在这里,给你最坚实的后盾。】

因为她不仅是他的妹妹。

更是曾统领星河舰队的柳念薇。

有些本事,藏不住了。

那就让它,一点点显露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