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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举重若轻!

假如这事发生在普通女子身上,一定会因为停工造成损失对江有秋等人大加责怪。

牧七不但没有表现出生气愠怒,反而给大家发放从州府带回来的小食。

“好嘞!”便是连真正上过战场的江有秋,也觉着牧七不简单。

返回古桐村已经是夜幕四合,为了等牧七和江霄陌回家,万大娘和铁蛋媳妇特意包了饺子,又张罗了一桌子酒菜。

牧七的酒能被选中,成为贡酒,是古桐村的骄傲!

万村长带着几个人等在路口,见到他们的马车过来,便放了一挂鞭炮,以示庆贺。

牧七也不解释,任凭万村长和村民们夸赞。

回到家这才推说长途跋涉,不能陪饮,让牧老爹陪着大家伙吃完了饭,宴席草草结束。

牧七回到后院,先去看了睡着的修竹,又去看酒水库,看到她之前酿造的那些酒水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江霄陌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看牧七把乐清风教的法子用在实践当中,完全没意识到时辰已经到了深夜。

既心疼,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慰。

有暗卫过来打了暗哨,江霄陌转到书房来,听暗卫回禀事宜。

镇西王终于把周达放了出来,原因是周谨把跶子王的幼子在古桐县的行踪告之,左丞相那边也同时得到了这个消息。

也就是说,萧泉危矣。

“阁主,这事我们管不管?萧泉在回古桐县的路上,正在被两伙人追杀,现在逃到我们千影卫的管辖范围内。”暗卫继续问道。

江霄陌望了眼漆黑的夜色,“去,救下他,关他两天,再送回草原!”

“是!”暗卫应声立即隐入夜色,直接去办事。

岳灵仙和江无冬从前面过来,便听到后面这句。

“阁主,那小子原本就欠教训,我找人把他送远点儿!”江无冬接着道。

“你去一趟倒也可以,不过得让他知道,救下他的人是本阁!”江霄陌目光里透着些深邃,“让他回到草原,记着欠本阁一条命!”

等江无冬追着暗卫离开,岳灵仙这才握着手中的那枚墨玉发簪走过来,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她很想把东西给江霄陌,便掏出来举在手上。

就在岳灵仙犹豫不决时,牧七端着方才酿出的酒头过来,想给江霄陌尝尝,走路也没抬眼,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动作,便把岳灵仙想递出去的墨玉发簪撞掉,直接摔在青石板上。

啪的一声,墨玉发簪碎成几段。

“呀!这是?”牧七护住手上的竹酒提,“还好我的酒没洒出来!”

岳灵仙感觉要哭出来了。

这可是她第一次给男人买礼物。

就这么被人给撞掉在地上摔碎啦?

牧七注意到那是岳灵仙买来的墨玉簪时,这才有些抱歉地道:“你还没送给心上人呀,都摔坏了,回头我赔你银子吧!”

牧七虽然表现得很可惜,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

就算让她赔银子,也行!

“不用,不用,反正……这也不是,我……”岳灵仙转身出门时,心里酸楚极了。

就算她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可还是败给了江霄陌的无情和牧七的和稀泥。

看她垂着头出门,牧七嘴角扬起浅淡的弧度。

直到江霄陌走过来,拉她坐到自己身边,牧七这才惊喜地去看手中的竹酒提,“你尝尝看,是不是跟老乐头给的金枝酒味道有点相似!”

看着牧七酒痴的神情,江霄陌也只好严肃起来,充当起品酒师,轻轻小口嘬着烈酒的味道,果真尝到一点香醇的味道。

“还差点。”江霄陌不忍心让牧七失望,又补充道:“这酒比之前的更加绵柔,已属上品,另外……”他还没说完,牧七已经接过酒提轻嗅了两三回,这才自言自语着什么,往外走。

“七娘,太晚了,明天再接着钻研也可!”江霄陌感觉他在牧七的心里,还比不过那一坛坛的佳酿,有些失落。

好在,牧七还回应了他一句:“你先睡吧,我收拾一下。”

这一收拾可就又是半个多时辰,等牧七回到卧房,江霄陌已经安睡。

躺在江霄陌身边,牧七久久不能入睡。

她方才把从老乐头那边学来的一些酿酒知识都记在了小本子上,又结合自己这几个月以来得出的经验,牧七发现老乐头的不少方法看似笨拙,其实都很有效。

她会在以后的酿制过程当中,尝试运用。

不过,至于白酒的风味,那可不是有了酿酒方法就能成事的,这与选料、发酵、贮存、过滤、季节等等都有关系。

果然,有挑战。

牧七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另外一边,老乐头派来的毛头小子在县城里跟着梁柱,吃过饭之后,又去了鹤雅居。

看着梁柱他们工作到大半夜,直叫辛苦。

梁柱听了牧七的话,把这小子当成贵宾,一问才知道这毛头小子是徐州府乐家的家奴。

名唤水牛。

水牛只有十三岁,虽然学过几天酿酒,也尝过不少好酒,但是个不通灵性的,便被乐清风放弃,只做点粗使的活计。

梁柱把水牛带回家中,把他安置好。

镇西王领地外的树林边,周谨带着七八个侍卫和一辆马车等在那边,直到半夜时分,才看见一辆囚车晃晃荡荡地从远处走来。

靠近后,那边打开了囚笼,周谨睁大眼睛看清楚,短短七八日的时间,周达已经瘦得苍老许多。

因为没穿官服,简直像个老乞丐。

“父亲,儿子不孝!”周谨上前,扶周达上了马车。

周达哆嗦着,半个字也没说出来,立即爬到马车里,让下人赶车快走。

死里逃生一回,周达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下了狠心。

往后称病在府中,一定不再多管闲事。

什么兵权军权的,都交上去好啦!

他的老命要紧!

周谨哪里知道周达是怎么想的,一路上跟着他的马车往回走,又得小心路上有埋伏,走出大约一里地,这才让等在附近的侍卫们都跟上来,他的一颗心也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