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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嗓音在耳边诉说着大胆的话语,黑夜里看不清的眼眸里满是情意绵绵。

叶云洲无声地舔了舔嘴唇,有股热流在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黑夜放大了感官,叶云洲抓住脸颊上作乱的手:“灿灿……”

“嗯?”

慵懒的嗓音在暗夜里仿佛是催情的药剂,点燃彼此身上的火苗。

沉重的呼吸声预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这么晚了,还是休……”

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垂下眼眸,黑暗的屋子里看不清画面,但能感受到柔软的手指带来美妙绝伦的触感。

“你好烦,别磨蹭了,都这样了还说什么休息。”顾灿不满道。

她很烦躁,扒拉扯下自己的衣服,又抓着叶云洲的手一起作乱。

叶云洲身体变得燥热起来,他想,八方城的夏天是真的很热。

抓住顾灿的手腕,用力翻了个身,彼此的位置便交换过来。

鼻尖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蹭了蹭,略干燥的嘴唇从额头一路往下轻吻,在嘴唇处停顿住。

顾灿正享受着温柔的触感,见停下,不满地睁开眼。

“怎么停下了?”

叶云洲轻笑出声,胸口的抖动一下震到了顾灿心里。

她像是被迷惑了一样,大胆的舔了一下叶云洲的嘴角。这个举动像是在火上浇油,身上的人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脑袋一片空白。

顾灿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吻住。

突如其来的吻就如狂风骤雨般急切,带起的灼热霎时间铺满了屋子。

-

床底是掉落的衣衫,床上是亲密的二人。

“嗯……”顾灿迷迷糊糊间半睁着眼,身上的人裸露着结实的胸膛。

朦胧间她还在想:叶云洲好像比之前在京城黑了一些。

是健康的小麦色。

指尖在叶云洲的胸膛上抚摸,呈鲜明的对比。

叶云洲的眼神深了不少。

倘若此时屋内点着灯,顾灿会被他眼底的幽光吓到。

“灿灿……”

“嗯……嗯?”

滴答。

汗水滴落在身上,顾灿脸一红,瞥开了目光。

叶云洲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开头。

粗粝的指尖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挲,随即他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品尝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床帐早已被放下,倾泻的月光照在床上,隐隐可窥见床上交叠的身影。

以及若有似无的嘤咛声。

黎明时分,床上的动静才停下。

片刻后,有人掀开床帘走下,打开门,对着门外守夜的人说道:“热水。”

迷迷糊糊的下人一听这话,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马不停蹄地去厨房。

-

朦胧间,顾灿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热浪里。

流水滑过肌肤,汗湿的肌肤得到了洗刷。

随后又被人抱回床上。

顾灿拧着秀眉推开身上的人:“不要了,困。”

“嗯,不要。我给你擦头发呢。”叶云洲哄道。

“哦……”

顾灿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翌日中午。

顾灿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上清清爽爽,就是……有点酸痛,其他的都还好。

脑海里那些琐碎的画面已经消失了,耳边仿佛炸烟花一样的声音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昨夜疯狂的画面。

激烈的接吻、交缠的彼此、轻声的呜咽,就像从前在家里看老旧电影那般,在脑海里清晰地回放。

顾灿默默地拿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大喊一声。

“醒了?”

一双大手掀开她的被子,顾灿抬眸,叶云洲对她笑得灿烂。

撇撇嘴,顾灿心道:人与人之间的体力差距也太大了吧。

虽然火是她挑起的,但凭什么最先睡着的也是她?

“怎么了?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叶云洲见顾灿没理她,又问道。

与此同时,大掌还往被子里伸,搭在她腰上。

顾灿大惊,这是开荤之后上瘾了?

她马上拦住叶云洲的手:“你想干嘛?”表情惊疑,一副“你是禽兽吗”的嫌弃。

叶云洲一愣,随即失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给你按揉一下。”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顾灿面无表情的放开手,小声嘀咕:“那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毕竟昨晚也不是没被骗。

男人在床上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谁信谁傻。

按揉了一下舒服多了,顾灿才问道:“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什么?”猛地坐起身子,动作之大差点把叶云洲撞下床,“这么晚了?你怎么……你今天没有去军营吗?”

“慢点,”叶云洲扶住她,“不去,在家陪你。饿不饿?”

话音才落,肚子就不争气地叫出声。

顾灿:“……饿。”

-

洗漱完坐在桌前,顾灿都忘不了连翘方才那诡异的笑容。

似乎是想咧嘴笑,又要硬生生忍住,结果就变成了四不像。

怪吓人的。

“喝点粥。”叶云洲亲自伺候她,就差直接喂嘴里了。

看她放下碗筷,叶云洲又叫人进来收拾。

等屋内只剩他们二人时,叶云洲弯腰抱起顾灿。

“呀!你干嘛?”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顾灿的双臂下意识搂紧了他的颈脖。

叶云洲把人带到榻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小声问道:“现在可以和我讲讲了么,昨晚怎么了?”

顾灿还在把玩叶云洲的领口,闻言指尖一顿,变得兴致缺缺。

“怎么了?不想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

顾灿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大概是有点创伤后应激了。

所以才会迫切地想要干点什么,来碾碎脑海里凌乱的画面,并把它们取而代之。

本来叶云洲不回来的话,她是打算睁着眼到天亮的。

“嗯,没什么,”叶云洲低低笑了两声,“那我们灿灿投怀送抱这种好事,以后可以多来几次吗?”

“你想得美!不是,谁投怀送抱了,你好好说话!”

“嗯,反正不是我。”

“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看我痒痒攻击!”

两人就像小孩子一样,在屋内打闹起来。

他逃她追,直到顾灿把叶云洲扑倒在床,狠狠挠了一通痒痒,才肯放过他。

“认错没?”

“错了错了,顾大小姐饶了我吧。”

顾灿哼哼两声,收回手,又把躺床上的叶云洲拉起来。

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叶云洲大腿上。

叶云洲伸出手帮她理了下衣服,在刚才的跑动中领口松开了。

顾灿出神地盯着叶云洲看了半晌,才喃喃道:“封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

那日,敌人踹门进来后,确实如宝庆说的有五人。

他们在看到一屋子老弱小后,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宝庆正如他一开始说的那样,率先冲出去,企图拦住他们往里走。

只是一个宝庆怎么会是五个人高马大的敌人的对手?他很快分身乏术,其中二人趁机往屋内走。

他们在看清顾灿的脸后,不屑变成了淫笑。

顾灿想到那个笑现在都觉得恶心。

他们直直朝着顾灿走来,顾灿拧着眉,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

连翘像是心有所感,她举着刀挡在她面前,说着凶很的话语让那些人滚开。

慌乱中,不知是谁先动手,顾灿反应过来时,她手里的刀已经扎在其中一人胸口里了。

“我想叫她快跑,可是她很快被人打晕在地。”顾灿说道。

叶云洲静静聆听,他们十指交缠,无声地寻求着安慰。

连翘被打晕后,门外也传来宝庆的吼叫声。

顾灿一时不知道该去帮哪一边。

或许是连翘的的行为彻底触怒了对方,也或许是对方想要为兄弟报仇,总之他的目标移向顾灿。

“话说他们的武器都是长枪呢。”

“嗯,他们族人习惯用长枪。”

“剩余那个人就拿长枪刺向我……”

叶云洲的手一紧,捏疼了顾灿的手指。

听闻她吃痛的声音,又赶忙松开:“抱歉。”

顾灿摇摇头,并未在意。

她继续往下说。

长枪刺向她的那一瞬间,她来不及躲开,千钧一发之际是叶封禹推开她,替她挡下这一枪。

对面也发现刺错人了,一脚把叶封禹踢向墙角。

在紧急关头时,顾灿前所未有地冷静。

她看向屋子的主人,想让他们帮帮忙。可谁知那男主人是个怂的,他已经被吓得不知身在何处,低着头就嗷嗷尖叫。

顾灿无法,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她捡起连翘手中的刀,在敌人想要彻底了结叶封禹时,她的刀先一步扎进对方的喉咙里。

接着,双方都愣住了。

顾灿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凭本能寻找人类最脆弱的地方攻击。本意是想着让对方吃痛,失去行动。

没想到……

喉咙那么脆弱。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本以为宝庆把剩余的三人解决了我们就能暂时安全,没想到又听到外面传来尖叫声。那破房子四面透风,不跑就等着被人砍了。”顾灿道。

“多亏你们跑了,”叶云洲后怕道,“如果没有跑出来,我还不一定找到你们。”

那日他在八方城里像是疯了一样四处寻找顾灿的身影,生怕自己晚到,碰上最坏的结果。

城里有无数受伤的人,每次碰到,叶云洲都会停下,仔细查看有没有顾灿的身影。

“还好,还好赶上了。”

顾灿笑了笑:“是哦,差一点我就要没了。我不说是个大善人,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叶云洲闻言笑不出来。

如果不是认识他,就凭她是顾大富的女儿,她就能够平安顺遂的过一生。

反倒是认识他后,各自危险的事都碰上了。

叶云洲低头,自嘲地笑笑。

顾灿没有注意他的情绪变化,她只觉得说出口后心里那股浊气消散不见了。

“等会我要去看看封禹。”

“好,我陪你去。”

……

叶云洲陪了顾灿两日,白天和她去陪叶封禹,晚上两人就尽情享乐。

开荤后好像更有了默契,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对视一眼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然后一到晚上更是干柴烈火,要多晚睡就有多晚睡。

当然,白日宣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短短两日,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心境。

所以到了第三日,在风行催了又催的情况下,叶云洲终于回到军营处理事情。

临走前还是不放心,特别交代了杜若给她开一副宁神安眠的药。

军营被两军交战毁得不成样子,还是后勤兵带人日夜不停地收拾,才勉强空出一块地方给将领们谈事情用。

回到军营,叶云洲神清气爽走路带风,看得风行一脸怨念。

敢怒,不敢言。

“现在什么进度了?”

叶云洲回头的一瞬间风行马上收起怨念,换上一副说正事的表情:“王峰的意思是,直接带人杀进对当地界内,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其他人怎么说?”

“他们都同意,就等着您来决定。”

“行,那召集他们开会。”

“都到了,就等您呢。”

叶云洲掀开营帐,几个得力的下属已经坐在里面了。

和往常的每一次开会一样,吵吵闹闹个不停。

见叶云洲进来才收声。

“将军。”

“都坐下,速战速决,关于战俘的事说说你们的想法。”

那日叶云洲和成辉、风行带了一批人离开后,敌军以为有机可乘,拼着一口气打回了不少。

只是不止罗布图会算计,叶云洲也会。

他们军营这个地方,别的不多,黄土高坡有的是。

叶云洲早早派了一队人藏匿在山坡上,等双方都精疲力竭时,再杀出来,不仅能让我军一鼓作气,也能让敌军气势衰竭。

本以为能打得赢,这时对面突然出现一群完好无损的队伍,谁看了不得心里咯噔几下。

比起罗布图的损招,叶云洲这点算计都称得上仁慈。

当然,也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才敢这么做。

等他们结束了讨论,叶云洲拍板道:“风行和王峰带三万人直接杀过对面,我猜不出十日,对面就会派出使臣,到时候直接可以谈条件。”

“顺便告诉草原王,什么时候谈妥条件了,这些战俘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然后成辉跟着我,带五千人,我们……杀进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