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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初看到这个题目,牧风也有点愣,不应该是风花雪月,梅兰竹菊类,这些文人酸儒最爱君子之物吗?

梦,没想到在这封建古代,还能有人会提出来这等有水平的题目,有点意思!

而一旁的于梦婉也有点懵,愣愣的站在一旁,心里暗自嘀咕道:“这是突然换题目了?第一题不应该是‘春风’吗?”

“而且,怎么会开始的如此之快,不应该还有半个时辰才会开始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炳堂对此毫无感觉,对他来说,与其看这些文人玩的玩意,还不如去做几组“普拉提”来的痛快些。

他现在只想问问牧风,唐文晴那小子说的酒在哪儿?从临安带到京城的那一点,根本不够他喝的呀!

唐绍安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中央舞台上,妙龄少女举起的那个“梦”的题目,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有人会出此类的题目。

饶是他来过三次秦淮诗会,在京城见识过的诗会更是无数,却从未见过有人出这个题目。

“少爷,这有点不对劲啊?往届的诗会,不会这么早就开始的。”梅琳疑惑的看了一眼于梦婉,然后在牧风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嗯?”牧风闻言,转头看向还在一旁发呆的于梦婉,一看她的那副表情,心里就已经明了。

于梦婉感到一个目光看向自己,心有所感的迎着牧风的眼睛,苦笑一声道:“奴家若说,此事奴家也不知晓,小世子可信?”

“信,当然信!”

这帮老东西,我说呢,按照常规套路,诗会开始之前,那些人不应该过来嘲讽诋毁一番,然后在嚣张的让自己老老实实认输,巴拉巴拉巴拉的。

可这一切都没有,从他来到这绛帐楼开始,压根就没人凑过来,这就很奇怪了。

就连这座能够容纳近百人的春风阁,此时除了他们和陈炳堂、唐绍安、于梦婉,以及他们带来的人之外,就是一些金陵城的小家族,商贾贵胄。

那些从京城而来的人,没有一个往这春风阁凑的。

处处透着诡异,又处处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这就很有意思了。

想通了这些的牧风,嘴角撇起一抹坏笑,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渣渣么?

牧风猜的没错,这些当然都是楚魏然和孙向阳在今天一早,紧急商议之后,临时做出的决定。

题目也是他们特意为牧风准备的,因为他们已经没了百分百的信心。

自从见识过牧风在醉月楼演出时候的暴露出来的作诗能力,上到金陵书院院长教习大儒,下至普通学子,一致认为往常那些常用的题目素材对他们来说,极大地可能也是牧风擅长的。

所以,他们就临时更换了题目,作为阻击牧风的第一道难关。

这些题目也并不是他们头脑一热,胡乱选出来的,而是向所有人征集来的,可以说是做好充足的准备。

至于有人提出的派人去牧风分到的春风阁捣乱,引起骚乱,干扰他的思绪,不让牧风能安稳作诗的建议,被楚宏伟和苏慕禾他们一致否决。

开什么玩笑,你们以为那牧疯子被人喊疯子,是叫着玩的吗?

在他本人面前干扰,还想着嘲讽人家,引起骚乱,这不是茅坑里点灯,找shi吗?

那个疯子也是你们等招惹的?就连我们这些世家贵族的继承人,门阀子弟,人家都不知道废了多少,你们脑子里是进了多少水,才能想出这馊主意?

或许是消失了四年多之久,很多人已经忘了当初那个京城小霸王,是有多么的横行无忌,霸气侧漏的。

也只有楚宏伟和苏慕禾这些,提前替众人趟了一遍水。

在挨了牧风一顿削之后,也才意识到,你大爷终究还是你大爷,那个京城小霸王,还是那个京城一霸,一点没变。

没办法,只能选择正面硬刚了,诗会嘛,那就只能用诗词决出胜负,咱们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干不赢他一个人吧?

很快,一声惊呼从对面的冬雪阁中传来,众人循声望去。

原来第一首诗词已经有人做出,正被绛帐楼的侍女双手捧着走向中央的舞台。

“真是演都懒得演了呀,哼,真是一群不要脸的下流胚!”

梅琳看着对面的冬雪阁欢呼的气氛,也是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骂道。

“好啦,跟他们置什么气,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本少爷倒是很好奇,他们能做出怎么样的诗词来?”

牧风当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只是好奇,他们既然敢选出这么小众的题目,想必也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来吧,让本少爷看看你们究竟有几斤几两!”

一直在一旁皱眉思索的唐绍安闻言,有点懵的看着笑呵呵的牧风。

从看到这个题目开始,他就一直在思索,可无奈,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没什么头绪,可为什么牧风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

“管他呢,疯子,跟他们对什么诗,老子过去削他们一顿就老实了,就跟之前在京城一样!”

陈炳堂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一言不合就开干,袖子一挽,就准备冲出去,却被一旁的福伯拦住。

“炳堂少爷,您还是先坐下歇息吧,你不想喝少爷带过来的酒了?”

陈炳堂一听,也顾不上去对面找麻烦了,直接冲到福伯跟前,把着福伯的肩膀就开始“穷摇”,口中喊道:“酒呢?快拿出来,还是福伯好啊,哈哈哈哈!”

要不说还得是福伯呢,作为从小照顾牧风长大的老仆,对牧风身边这些人的情况,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从陈炳堂一进门,除了跟牧风叙旧之外,这眼睛就不停的在屋里乱瞟,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福伯一眼就看出来,这陈家的大公子又馋酒了,想必是在京城尝过了吧。

今天是他家少爷的主场,还是先把这个惹事的主给安稳住吧。

“停停停,你在摇,老奴的骨头就散架了,坐那老实,不然没酒。”

福伯看着立马坐下老实的跟个小孩一样的陈炳堂,笑着摇摇头,就去拿酒了。

一旁看着陈炳堂冷静下来的于梦婉,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要是真打起来了,还真麻烦,饶是她不怕,可处理起来也是很麻烦的。

此时,中央舞台之上,捧着诗词的侍女,已经把宣纸打开,挂在了舞台的架子之上。

《梦》

梦回夜已深,

月照窗前人。

风吹叶落处,

只闻虫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