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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的庭院廊道错落有致,简洁之中不失精致典雅。

几条水陆交错相连的廊道,曲径通幽,指引宾客去往中堂方向。

易林顺着人群走进了中堂。

中堂方圆设计,看起来十分开阔。

几十桌酒席已经准备就绪,家丁们忙碌地走来走去,安排宾客们入席。

宇文峰带着易林和小狼入席到了彭家四兄弟的位置。

此刻那真正的彭家四兄弟只怕还在为丢了请帖而苦恼,遗憾白白错失了这难得的盛会。

席间,叶涛红光满脸。他每桌都亲自敬酒,可谓是海量,千杯不醉。

琉璃跟在叶涛身旁,俏丽白皙的手拿着一杯酒,不时沾上一小口,酒意上脸,娇腮白里透红。

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在场的男人都如痴如醉。

叶菲虽然也美,但却少了琉璃浑身散发出的那种特有的风韵与妩媚。

叶菲的美让男人赏心悦目,但琉璃的美却让男人魂不守舍,想入非非。

如果叶菲的美是用来欣赏的,那么琉璃的美却是用来幻想的,时刻撩动男人如野兽般最本能的欲望,即使现实中不能占有,也要在想象中占有。

琉璃的身材窈窕盈韵,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步步生莲,而且举手投足都美丽撩人,艳惑无比,让男人心生怜爱,欲罢不能。

在场的男人都经不住诱惑,时不时在暗地里偷望。

敬酒的过程中,琉璃表现非常的大方得体,丝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

只见她言语微嗔,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范,让作为主人的叶涛也老脸欣慰,高兴得眉开眼笑。

看着叶涛老牛吃嫩草,这些男人们都艳羡的很。他们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内心里早就遐想连篇了。

庭院两旁灯笼高挂,在红光的映照下,宴席的气氛热闹非常。

宾客们都兴高采烈地吃喝攀谈,不时有人站起来敬酒。还有人喝得多,已经开始说荤话,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不远处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叶家请了戏班子在唱戏助兴。

戏班子唱完之后,紧接着便是一群美艳舞女唱曲跳舞。

在酒色的衬托下,宴会场面越来越喧哗热闹,灯红酒绿,杯影交错。

江湖人士喝得酒意正浓,你调我侃之间,荤段子越发放肆无度。

醉生梦死也不过如此。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渐渐离席。路途不远的宾客,三五成群结伴同行,连夜赶回家去。远道而来的宾客,就只能在叶府住上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喝得晕头转向的叶涛由琉璃与两个丫鬟搀扶回房,其他要留宿的宾客在叶府管家的安排下也都各自分配好了房间。

在房间的安排上,易林、宇文峰和小狼三人的房间分别在不同的厢院。

他们本来约了要一起品小狼泡的茶,但厢院之间隔得太远,最后只好作罢。

易林回到房间,桌面上已经泡好了一壶上好的参茶,可见叶府待客周到。

房间一角用屏风间隔出洗澡泡浴的空间,方圆两米的空间里早已放好一桶热气腾腾的水,水中泡有香草干花,散发出清新怡人的气味,让人顿时便觉轻松舒服。

易林啧啧叹了一声,名门望族便是名门望族,礼数无微不至。光看这待客之周到,便足以收买人心。

喝完参茶,易林便迫不及待地脱衣跳进了浴桶里,舒畅地泡个热水澡,一洗旅途的疲惫。

易林坐在浴桶内,感受着水温与香气,额头冒出汗珠排解一些酒气,几乎舒坦得想要睡过去。

洗完澡换好衣服后,由于身心放松,易林便觉困乏起来。再加上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他便打消了出去院子里转转的念头,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三更声响,夜深人静。

一条鬼魅般的影子从易林窗前窜过,而且还碰到窗台,咯吱一声弄出动静。

由于动静过大,但凡是稍微有点警惕的江湖人士,只怕都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咯吱声惊醒,更何况是向来睡眠极浅的易林。

易林猛然乍醒,警觉地望向窗外,眼睑情不自禁地跳了跳。

黑影窜过去之后,易林利索地从床上翻起来,身影更快地窜出窗外,追寻着那条黑影而去。

几个起落回转,那条黑影突然加速,变得更快更诡异,竟然连易林也都跟丢了。

易林轻轻跃上屋檐,在高处张望,想看看周围情况,果然看到一处房间甚是不妥。

现在已经是丑寅之时,半夜三更,房间却还亮着灯。

透过屋内的灯光,两条人影投在墙上,而且还动作频频,像是在缠绵又像是在缠斗。

为了看清具体情况,易林跳下屋檐,巧妙地避过巡逻的护卫,向那房间潜了过去。

易林躲在房间外的一处花丛中,静静看着屋内情况。

看身影应该是一男一女,时而搂搂抱抱,时而你推我搡,而且还传出细碎低语。

易林大觉没趣,以为是某对狗男女半夜幽会,真可谓是男娼女盗,奸夫淫妇,见者都嫌弃避讳。

易林刚想离开,回去继续睡觉,但细想一下又觉不对。刚才那鬼魅般的黑影明明是消失在附近。半夜三更,哪有男女还站在房里调情,而不是躺在床上呢?只怕里面某人便是那黑影,刚进房,还没来得及熄灯上床。

轻功身法如此高超,会是谁呢?

易林好奇地望着房内的两个身影,好笑地想着,不会是宇文峰和叶菲吧。

宇文峰这小子,喝了点酒,也太猴急了点。

易林以为不出一会,房内便会熄灯,但出人意料的是,房内突然传出尖锐的呼救。

尖叫声惊破了寂静的夜晚,响亮无比,把周围庭院里的所有人都骤然惊醒,纷纷赶来。

呼救声响起时,房内的影子也变得扑朔迷离,从一开始的如胶如漆,变成了你追我赶。

易林离得最近,见情况不对劲,于是破门而入,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叶方眼红耳赤,兽性大发地追着琉璃,而琉璃则是眼含泪花,衣衫不整。

叶方对冲进来的易林视而不见,继续伸着双爪,着了魔似地追赶琉璃,而且嘴上还淫笑不止,说什么来吧美人,不用害羞,就地解决什么的,仿佛是色欲昏心,完全失去了理智。

易林上前阻止,却被叶方一把推开。

此刻的叶方完全不顾易林在场,旁若无人地追着琉璃不放,仿佛一头野兽疯狂地追着猎物。

琉璃吓得花枝乱颤,泪痕满面,东逃西躲,最后被逼到了角落里,楚楚可怜。

叶方掐住了琉璃,面目狰狞,像凶狠的野兽抓住猎物,要置她于死地。

易林知道不马上阻止叶方只怕要出大事,于是向前想要将他拽开,但他始终死死地掐住琉璃,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易林知道叶方是叶家的二把手,马上就要成为叶家的当家人,所以不能伤到他,但又得阻止他继续伤害琉璃,难免让易林有点束手无策。

而此时琉璃的嘴唇渐渐发紫,眼看就要气绝身亡,紧急关头,易林也顾不了那么多,只好举手击向叶方的后颈,将他打晕,哐啷倒地。

叶方神情怪异,双眼布满血丝,很有可能是酒劲上脑,被击晕之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此时,被惊动的人也陆续赶来,看到眼前情景,惊讶无比。

很多人都愤懑甚至嫉妒地鄙视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叶方,怜爱关切地望着琉璃。

如果不是因为叶方和琉璃都身份特殊,估计早有人气愤地跳出来将叶方大卸八块,然后上前去对琉璃大献殷勤了。

易林僵站在叶方和琉璃旁边,甚是尴尬,也不知这事该如何收场,只怕要等叶涛来,才能处理。

果然,叶涛衣服都还没完全穿好,便气冲冲地赶过来。一开始听人说叶方竟然兽性大发侵犯小夫人,他还不信,但此情此景,不到他不信。

望着地上酒气熏天的叶方,叶涛神色难看。他手捏拳头,勃然大怒,枯瘦的脖子青筋暴起,近似疯狂。

叶涛拿起桌面一杯茶泼向叶方,怒吼一声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子,今日我就将你就地正法。”

叶方今日喝得烂醉,浑身酒气不止,一开口更是一股酒肉腐臭,难闻无比。

他惊乍地醒过来,四顾茫然地望着周遭围观的人,糊里糊涂地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涛只道他酒醉装糊涂,一脚踹得他直捂住肚子。

叶涛冷哼道:“你干的好事,竟然侵犯你的小夫人。要不是易林小兄弟来得及时,便被你借酒行凶,得逞了。今日我就当着诸位武林朋友的面将你家法伺候。你这个伤风败俗的逆子,叶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着他又是一脚,踢得叶方直咬牙。

叶方怨恨地望了琉璃一眼,向叶涛哀求道:“爹,孩儿没有……是她,是她勾引孩儿的,孩儿酒醉糊涂,一时头脑不清醒,所以才会鬼迷心窍……”

说着他爬起身来要去掐琉璃,喊道:“你这个恶毒的妖女,你一进叶家我便知道你是祸水。”

琉璃被吓得紧缩墙角,娇躯颤抖,泪花又现,惹得众人大呼叶方实在过分。

“逆子,还敢猖狂,不但不知悔改,还含血喷人。好,好,好,谁教你的,今日我要将你就地正法。”叶涛更是气得跳起,便抽出旁边一位护院的刀,要下狠手。

众人连忙拦住,劝说道:“叶老息怒,可能其中有所误会,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被这一劝说,叶涛也稍微冷静了一点,觉得父杀子,的确有点不妥当,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叶涛想到自己也确实还没给他分说的机会,于是便想着让他把罪行交代清楚,再做处理。

他略微顿思,神色缓和下来,语气也软了不少,向当场的武林人士做了个赔礼的手势,

他怒色上眉,冷哼一声道:“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我放过他,叶家的列祖列宗也容不得他。”转而又是一脚踢在叶方身上,“逆子,还不从实招来?”

琉璃见叶涛这一刀没有砍下去,于是便又委屈地抽泣,拉起衣角擦眼泪,我见犹怜。

她泣声道:“老爷,他不但想侵犯妾身,见事情败露还想杀妾身灭口。”

叶方被茶水泼过之后,也慢慢变得清醒。

他见琉璃又在推波助澜让叶涛杀自己,情急之下,连忙分说道:“爹,你别听她含血喷人,污蔑孩儿。我何须侵犯她,她这个放荡无比贱人,早就对孩儿抛媚弄眼了。只要孩儿手指一钩,肯定会投怀送抱。更何况,如果孩儿要杀她,易如反掌,那到她呼叫。她,她……是她在构陷孩儿,居心叵测啊!”

众人愕然,叶方这番话,便是说琉璃有心和他勾勾搭搭,是个放荡淫贱之人,勾搭不成便起诬陷之心。

众人纷纷七嘴八舌抗议道,说小夫人平时待人接物都大方得体,绝不是那种人。

琉璃一听叶方的话,脸上更是委屈无比。

只见她泪如雨下,便要夺过叶涛手中的刀想要自杀,颤声道:“与其让人如此侮辱,琉儿不如一死了之。要不是他喝醉酒,头昏脑涨,行动变得迟缓,只怕琉儿早就遭毒手魂归天国了。”

叶涛收好刀,将琉璃抱过一侧让她坐好,柔声道:“琉儿不用担心,我一定惩罚这个逆子,还你清白。”

琉璃举袖拭泪,娇柔道:“他如此欺凌琉儿,琉儿一个弱女子,只能以死明志。若是琉儿与他真有什么苟且之事,又怎么可能会呼救,他又怎么可能会对琉儿下毒手,要杀之而后快呢。不信你可以问易公子,他可以为妾身作证。”

听到最后一句,易林心中一震,糟糕,最后果然还是惹火上身,当时就不应该好奇心重,多管闲事。如果不跟着那黑衣人一路追过来,就不会招来如此麻烦。叶家的家门不幸,他可不想牵涉其中。

叶方怨毒地望了易林一眼,忽然跪地抱着叶涛的腿道:“爹,孩儿真的是喝多了一时糊涂,虽有色心但绝没有要杀人的念头,是她诬陷孩儿。爹……”

此刻众人纷纷望向易林,因为他是目击者,这件事最后如何收场,他的所见所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易林心里回想着今晚的所有事情,心里充满疑虑。他万万没想到最后叶方的生杀大权竟然落到了自己手上。

叶涛此刻已经恢复冷静,知道此事必须有一个交待,不然被在场的江湖人士传出去,叶家将颜面扫地,沦为笑柄,从此再无威严,叶家子弟在外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如此局势,想要不了了之已然是不可能。他纵然有心护短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让事情有一个结果。

叶涛自然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向来好色,今夜这件事,只怕是他鬼迷心窍,纵酒忤逆。

叶涛不理叶方跪地喊冤,仿佛下定决心般,冷眼一横,沉声向易林问道:“易林小兄弟,你不用有什么顾虑,请直言不讳。这个逆子要是真做出了丧尽天良的事,老夫绝对会大义灭亲。”

易林知道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所以绝不能乱说,必须谨慎。

他望了一眼琉璃,又望了一眼叶方,脑筋飞快地转着,怎么才能让事情更加明朗。

易林此刻想到的问题是:眼前这是谁的房间?叶方和琉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里的?

当然这些问题不能问出来,因为那是大不敬,所以只能自己揣摩。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谁约的谁,的确可疑。

这里自然不是小夫人的房间,因为小夫人本应和叶涛住在一房。

这里自然也不是叶方的房间,因为叶方本应和他的夫人住在一房。

那么这是谁的房间呢?叶方和琉璃又为什么会到这个房间里来呢。

易林心里估摸着,只怕这叶方和琉璃早已经暗通私情,瞒天过海地勾搭上了。

他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半夜三更在此幽会。而这里想必也是平日里他们幽会的地方,也不知为什么今夜竟然会撕破脸。

易林回忆起窗前闪过的黑影,很有可能是叶方和琉璃其中一人。

叶方酩酊大醉酒气熏天,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在空气中留下酒味,但易林一路追寻而来,没有在空气中闻到酒味反而闻到一股若隐若现淡淡的幽香。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院子里的花香,现在看来只怕是琉璃身上的香气。

易林若有所思,装作不经意般向琉璃挪近了几步,以确认这香气是来自她身上。但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因为叶府里的夫人小姐几乎全散发出同样的香气,估计是用的同一种香粉。

易林挪动着脚步,来回走动,若有所思。众人以为他在回忆当时情景,也不去打扰。

易林走动几步,恍恍惚惚中,一只脚不经意间差点踩到娇弱无力的琉璃脚面上。

琉璃恰巧向叶涛靠了靠,收回秀脚,避过了一踩。

见易林迟迟未说只言半语,叶涛急切地道:“易林小兄弟,当时情况到底如何,你倒是做个证明。”其实他是相信琉璃的,要易林说出来不过是想要服众。

此时,易林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因为他很肯定,琉璃绝不是一般人,她进入叶家绝对暗藏祸心。

琉璃肯定早就设好局来对付叶方,而自己只不过是被她随机选中的一个证人,好让叶方百口莫辩而已。

换做一般人,肯定会义愤填膺指证叶方,但不巧的是,她选择的不是一般人。

易林已经看透了她的小心机。

不单止琉璃,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已成定局,无法挽回。叶方一失足成千古恨,就算留住性命,也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叶家容不得他,江湖也容不得他。

琉璃万万没想到,她布的局天衣无缝,但却挑错了见证者,让叶方逃过一劫。

易林是个识趣之人,先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叶方,再暗通款曲般偷瞄了一眼琉璃。

最后他才好整以暇,朗声笑道:“俗话说,酒醉性起嘛,可能是叶爷喝醉了酒,搞错对象,错把小夫人当叶夫人,要找她亲热。我当时破门而入,还听见叶爷口里还喊着叶夫人的名字,蒹苒、蒹苒的,好不亲热。晚辈若没记错,叶夫人的小名便是叫蒹苒吧?名是好名,只是这读音难免让人容易误会。”

他顿了顿,继续自圆其说的道:“小夫人洁身自爱,见叶爷乱来,口里还骂着贱人贱人的,自然要反抗闪躲,呼喊救命。叶爷误以为叶夫人竟然躲躲闪闪,不和自己亲热,一时火气大,失了方寸,想要教训教训叶夫人,所以才让小夫人错以为兽性大发,要杀人行凶。”

易林这段话说得绕口无比,最后却是把所有事情都抹平了,只变成了叶方发酒疯错把小夫人当叶夫人的误会。

众人捋顺之后,也是识趣,知道不能过于得罪叶家,都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如此。”完全不去注意事情暗里疑点重重。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就连易林这个唯一的目击证人都如此说了,他们何必还要自找麻烦呢。

糊涂的人不明内情,所以无从怀疑,自然不会说什么,聪明的人不想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于是乎,叶方侵犯琉璃的事情便有了转机,仿佛要不了了之。

叶方感激地望着易林,因为他帮了自己大忙,这事仔细追究起来,自己和琉璃的事只怕要纠缠不清,最后就算免得了一死,也免不了重罚。

琉璃怨恨地望着易林,因为易林坏了她精心布置的局。

易林让琉璃所有心血都付之东流。

琉璃此次出手已经撕破脸皮,如果不能置叶方于死地,叶方必然会报复,只怕她以后在叶家的日子便难过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叶涛还是罚叶方面壁思过,以后再也不能醉酒发疯,否则严惩不怠。

这个结果对叶方来说是轻之又轻,虽然表面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思过室走去,但内心里却是很高兴。他走出围观人群后,转身看了一下琉璃,只怕是怀恨在心了。

叶方走后,叶涛也吆喝着让众人散去,然后由琉璃搀扶着离开。

一直站在旁边不出声的叶菲,在离开时突然幽怨地望了宇文峰一眼。

琉璃扶着叶涛转过院子拱门之际,还不忘回过头来,怨恨地望一眼易林,目光冰冷无比。

易林和琉璃目光接触,被那冰冷怨毒的眼神吓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易林望着琉璃那美艳动人的背影,淡淡地叹了口气。唉,只怕这次是引火烧身,要招来横祸了。看来老娘说得没错,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