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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行修 > 第157章 只能做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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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修带着冯欢来到了一家早就看好的高级饭店,这一层具有旋转功能,一边用餐一边能将城市的景色尽收眼里。

邢修多点了两个菜,冯欢问为什么这样浪费?邢修说累了饿了想了……冯欢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

饭吃到一半,冯欢说:“我和我哥哥不是亲兄妹。我最近才知道的,他是我爸妈那时候领养的。”

今天让邢修吃惊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冯欢:“不是,是老家里的一个嫂嫂无意中说漏了嘴,我问了她才说的。”

邢修心里松了口气,想想冯喆以及柴可静对冯欢的态度,他说道:“我觉得你哥和你嫂子将你是当亲妹妹看的。”

冯欢说是:“不过,知道了还是心里有些那个。”

邢修不想让冯欢再纠缠这件事了,说:“今后你该怎么还怎么,他们当你是亲妹妹,你要是见外了,他俩该有多伤心?”

接下来邢修主动说起了别的,又讲了两个有些露骨的段子,冯欢笑完之余问道:“你怎么每次从下面一回来就满嘴污言秽语,没一点正经。”

邢修正色道:“没正经的事情都能做却偏偏不能说,这都是什么道理?省城的道理?研究生的道理?”

冯欢:“本来就是!有些事就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吃完了饭两人挽着手漫步在夜色中,慢慢的回到了冯欢那里。邢修先去洗漱,等冯欢进到盥洗室后他将准备好的戒指盒子放在冯欢的枕头上,冯欢出来后说着话,邢修装睡着了。

冯欢嘴里说着让你装,过来后就不吭声了,邢修听她打开了盒子,就睁开了眼睛,冯欢嘴里“啊!”了一声:“这么大的钻戒!这多少克拉?多少钱?”

果然女人对明晃晃的饰品都没有抵抗力,邢修从被子里起来将这个璀璨的有些出奇的钻戒给冯欢戴上,问:“女研究生,你愿意嫁给面前这个学历比你低境界没你高睡觉打呼噜光着身子的男人吗?”

冯欢猛地扑过来压住了邢修,和他死命的吻着,两人抱作一团,天雷地火地亲热了半个钟头。事后,邢修仰在床上做了一个大字,任凭冯欢用湿毛巾在他身上揩呀擦的。接着冯欢将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问邢修这个戒指到底花了多少钱?

邢修心里惬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冯欢在喜悦中又是一阵的埋怨,说买的太贵了,这得要几年的工资?

邢修说:“我的钱不给你花还给谁?我乐意,再贵难买你高兴。”

冯欢心里一时感动,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邢修又有些冲动的意思。不料冯欢话题一转,忽然问:“你们县里刚去的那个女县长怎么样?”

邢修一听开始装瞌睡,将冯欢抱住搂在怀里,不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邢修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才醒,睁开眼睛,见冯欢正坐在自己身边摆弄着指头上的戒指。听到冯欢说懒虫九点了,邢修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果然是红日高照。

他瞅着冯欢笑了一阵,说:“又不上班你起来那么早干嘛?”冯欢还没说话,邢修忽然一弯腰将她抱到床上,飞快地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比起昨天晚上久渴后的重逢甘露似的感觉,这一次似乎更尽兴。有一阵邢修还想到了黄榕和霍晓娜甚至杨颖,猜测她们要是脱光后,会给男人怎样的感觉?

冯欢比邢修年纪大,也的确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但是她性子很冷,心里有什么、即便行动都做出来了也不愿意用嘴说。这下邢修买了十来万的钻戒向她求婚,高兴之余,她又开始操心邢修花钱没下数,等邢修说下次不会这样浪费了,她又开始耍小脾气,问“下次是哪次?”

一个男人让爱自己的女人活的像是一个小姑娘似得就是成功,因为那是宠爱出来的。两人商量好了在哪买房子,邢修说钱不用冯欢担心,撒谎说自己代理过几件案子,手里有买房子的钱。而后又说先领结婚证再选日子办婚礼。冯欢说到单位时间短,就不通知单位上的同事了,免得让人觉得自己这是想收礼,邢修也没打算让梅山的人知道,这事本来他就想低调。

至于冯欢老家冯村的人,这个届时要回去一趟,在村里大摆宴席将亲戚四邻热热闹闹的请一下,这个不能省,而邢修在五陵西站的家人他没打算让他们知道,冯欢问:“这能行吗?”

邢修说:“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去参观一下我当时睡觉的狗窝的,但不会是现在,那个地方只会让我产生仇恨和诅咒,就如同你对李家人的态度。”

一切商量好了之后,冯欢给冯喆家里打了电话,不过冯喆不在家,邢修和冯欢提了烟酒礼物到了八里铺那边。柴可静聪明的像什么似得,看到冯欢指头上的戒指就说:“这是南非的钻石戒指,我都看了好几次你哥都没给我买!”

邢修和冯欢领了结婚证之后回到了梅山,在局里处理了几件事后借故到了黄榕办公室,等里面没人之后,邢修说了王盛儒给自己说的有人想在人代会上搞串联,但没提王盛儒,只说是自己在省城里无意中听人说的。

黄榕非常吃惊:“要这样真是疯了!……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制造紧张空气?”

邢修忽然就觉得黄榕有时候真的没什么警惕性,不过她之所以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也未必一定会是夏季才搞鬼,或许有其他人也盯着这个位置呢?宁可信其有,一旦选举结果对你不利,追责是事后的事,你该何去何从?提前做一些准备总是没错的。”

黄榕:“那我这会去市里一趟。”

邢修鼓劲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来梅山才几个月,有人非要去玩火你能怎样?我是怕我们陷于被动。”

黄榕没注意邢修嘴里的这个“我们”,她想了想站起来说:“你这个消息很重要,是要未雨绸缪。我本不想来,来了也不能这样走。”

邢修出了黄榕办公室,到别的办公室和一些人说了几句看似不能不说的工作问题,等黄榕坐车离开了,他才回到司法局,开着车到了市委党校。

但是邢修没见到苗避江,党校看大门的换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人比苗避江年轻,他看到邢修很失望的样子忽然问:“你是不是叫邢修?”

邢修点了点头,这个人才告诉他,苗师傅走的时候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待说如果邢修来找的话,就将电话号码告诉他。

邢修感谢了这人,回到车上就拨打了苗避江的手机,苗避江接到电话后给邢修说了他现在住的地方,邢修挂了电话后想这地方一般人能住得进去?那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小区吗?

邢修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如果苗避江不是苗避尘的哥哥,我他妈表演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