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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鸭舌帽青年凶相毕露,狠狠一刀捅向廖学斌,廖学斌侧身避开,砰地一声,有人将一个啤酒罐砸在鸭舌帽鼻子上,廖学斌抓住机会,劈手打落鸭舌帽的尖刀,用力一拉扯,将鸭舌帽拉的站立不稳,向着车后方向栽了出去,乘警及时赶到,用防爆夹将他夹住,后面几个汉子立刻七手八脚将他摁在了地上。

制服一人,还剩一人,廖学斌正准备再接再厉时,几个乘客的惊呼提醒传来:“小心!”却是那染发青年已经一刀刺来。

廖学斌失了先机,躲避不及,眼看着尖刀刺入胸口,锵的一声,尖刀仿佛捅在铁壁上,当场断折。

“怎么会?”染发青年惊叫一声,已经被暴怒的廖学斌一拳打在肚子上,吃痛地弓起了身子。左右乘客见状,连忙扑上去将他制服。

呼、呼,廖学斌狠狠喘息几声,刚才尖刀刺入时,他可是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完蛋了,幸好功德牌凭空出现,顿时挡在了前面。等镇定下来,廖学斌心中忍不住欢喜,这块牌子竟然能把尖刀崩断,可见其坚硬无比,是防身的好东西啊,心中又在想着,不知道牌子能不能挡得住子弹?不过廖学斌也就想想,他可不希望碰见有枪的歹徒。

“好样的,小伙子不错。”有人夸赞起廖学斌。

“叫你嚣张,叫你抢劫!”又有人狠狠地捶打、踹踢着两个歹徒。

廖学斌连忙道:“大家伙注意点,别把歹徒打死了惹麻烦。先把歹徒捆起来,听乘警叔叔安排,各位再去其他车厢问问有没有医生。”

那个被抢包的中年妇女只是胳膊上被捅了一刀,虽然血流不止,但还不算严重。而那个最先出头的大汉,可是被鸭舌帽狠狠一刀从背后捅入,昏迷过去,情况相当危急。

“我是医生,我来看看。”后面一个乘客挤了上来,看了看状况,也只能临时包扎一下,叹息着道:“只能看他运气了,距离下一站还有二十分钟。”又给那中年妇女包扎起来。

火车继续行驶,被抬到乘务室的大汉却有呻吟起来,气息脉搏也越来越弱。

廖学斌装作关心伤势的样子,去看了下他包扎的伤口,琢磨怎么用功德救人。刚才一番见义勇为,他又收获了一百多功德,可他如坐拥宝山而不会花一样。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一样能用功德救人。

“咦!”他嘀咕了声。

“怎么了?”医生问。

廖学斌摇头,他感受到功德牌中的功德在迅速减少,从两百三十多直降到二十五后就不再降了,同时一股乳白色的烟雾般的光芒,顺着包扎出钻进伤口。

大汉再次呻吟了一声,不过确实舒服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一些,仿佛吃了仙丹一样。呼吸,脉搏也变得平稳有力。

廖学斌坐回座位,那卫衣女孩已经收起了右手钢笔,将摄像机对准了他,笑眯眯地问道:“你很勇敢啊,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做什么的啊?冲上去时有何想法?刚才歹徒的刀是怎么崩断的?有没有后怕?”

看着一连串的问题袭来,廖学斌眨了眨眼睛,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难免有些虚荣心,美女要问,问的又是见义勇为之事,他当然想正义凛然地回答,可是看着那炮口一样的镜头,廖学斌迟疑了一下,问道:“记者?”

“东森新闻系学生、三木社记者习微。”卫衣女孩主动出示了一张证件,当然不是真正的记者证,只是大学生通讯社内部的学生记者证。

东森大学南陆通讯社,在西南诸省的大学生新闻社团中还是小有名气的。

“我也是东森的,旅游系的廖学斌,所以就不在你面前自吹自擂了,习微你还是去采访别人吧,拿下歹徒是大家齐心协力的功劳。”

习微眼睛一亮,既然是同学,她倒不怕采访对象能溜掉,先一个个采访其他人去,待转了一圈,回到座位时,也不再拿摄像笔对着廖学斌,闲聊一般地问起话来。

“你大几啊?大一新生啊,我大二。咦,那你该不会是逃了军训吧?”

廖学斌确实是逃避军训,不过口上当然不会承认,道:“家里拆迁,我是孤儿,只好自己回去处理了,各种手续办了好多天啊,可不是逃军训。”

孤儿,习微点了点头,有几分同情,又有几分心思,准备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廖学斌,写一份漂亮的通讯稿出来,又问起之前的话题。

“哦,那个啊。”在刚才习微去采访别人时,廖学斌早已想好了说辞,晃动功德牌道:“我之前将玉牌挂在胸口了,幸运地挡住了一刀啊,可惜我的衣服还是被刺破了。”

习微盯着功德牌,牌子恰巧挡住尖刀也就罢了,但怎么会让尖刀崩断呢?再说这么大玉牌挂脖子上不重吗?牌子上怎么没项链?

风驰电掣下,火很抵达了下一站,重伤大汉和轻伤大婶被医护人员拉去救治,两个歹徒则被赶来的警察拷走,而这节车厢的乘客一时也不准离开,被带出站台初步调查后又被拉到附近派出所,直到第二天中午,所有人做完笔录,整车人才获准离开。

习微借着东森三木社的名义,倒是从警察和医院得到了不少消息,对着廖学斌道:“受伤的那位大哥叫高军,是个退伍军人。伤势很重,本地医院没办法,已经连夜转送黑水市人民医院了。”

廖学斌倒不担心,功德牌数字没有消耗完说明高军的伤势已经基本治愈,“他会不会缺钱治疗?”他穷惯了,开口闭口就是钱有些市徽。

“放心吧,刚才警察那边有人说过了,会帮他申报见义勇为的。我回去后,也会通过三木社和东森校报宣传,向省市两级见义勇为基金会吹风,他们会给予奖励和慰问的,我也会关注他的治疗情况。除了高军,你应该也能受到奖励,有奖金的哦。”

“我就无所谓了,如果真有奖金,我拿去捐给高军。”

廖学斌毫不犹豫地说着,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人,但在他看来重伤的高军更需要钱。

习微盯着廖学斌看了会,点头道:“你是个好人!”

廖学斌连忙摆手,“不是吧?才认识一天不到,我就收到好人卡了。”

“……”习微嗔道:“难得我真心称赞一个人,你不要乱引申好不好?见义勇为、不求回报、关爱他人,难道还称不上好人吗?”

廖学斌笑了笑,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报,经历了擒拿歹徒一事,他的身上已经搞清的功德牌的用处。对廖学斌来说,搞清怎样成为称职的河伯,就是最大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