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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去找他!

刚刚还给他行了礼,真是亏大了。

真不该去求这家伙!

凌芸一边气呼呼地往回走,脑海中突然响起久违的系统音:

【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增加5%】

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帮忙就算了,还调戏她,怎么就增加了好感度?

是因为找他求助的原因吗?

上次给他那么多玉佛都没换来好感度,总觉得叶轩的心思很难捉摸,喜好也和常人不同。

一边胡乱想着,凌芸来到墨竹的住所。

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墨竹斜靠在床头,见她来了,竟然直接扭开头不看她。

“好点了吗?”

“好不好的,二小姐又不关心,何必问呢。”

凌芸有些无语,墨竹这是在闹情绪呢,可哄男人这种事情,她不会啊。

“怎么不关心,小的时候墨竹哥哥每次练剑伤到了,都是我给上药呢。”

“哼。”墨竹终于直视她,可眼里的怒气还是明晃晃的。

这就是原主宠出来的小情人?

这脾气真是够她受的。

“我来给你上药吧。”

凌芸拿起药膏,打开了瓶盖,可看着墨竹穿戴整齐的衣服却迟迟没有下手。

墨竹盯着她的手,眉头越蹙越紧,“不情不愿的,何必难为自己。”

从前世到现在,她都没谈过男朋友,更不会应付这种局面。

不同于面对男主,在男主面前,她似乎更加肆无忌惮,根本不会有尴尬和顾虑。

眼前,要解开墨竹的腰封就让她犯了难。

不是从哪里下手的问题,而是,就下不去手。

不过是须臾,墨竹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出口的话更是有些咬牙切齿。

“二小姐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凌芸一惊,手中的药膏差点拿不住摔到地上。

“我们从小到大那么久的感情,竟然比不过才来了几个月的杂役。”

“够了!你给我闭嘴!”

从进门到现在她已经受够了墨竹的阴阳怪气,她可不打算再惯着他了。

凌芸一把扯掉墨竹的腰封,就像迫不及待地拆礼物那样,将他身上的外衣和里衣一件件地胡乱扒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

想不到他身材这么好,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那精瘦的腰肢上一块块性感的腹肌,再往下是人鱼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凌芸的手腕,阻止她继续侵袭的动作。

“伤都在上身,下身你想看我也不给看!”

墨竹靠在软垫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眸中的颜色暗沉,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

他的气息清冽如竹,喷在她耳边,喷在她脖颈上。

酥酥麻麻地向下蔓延,惹得她脸颊微烫。

凌芸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心情,以最快的速度在那些伤口上胡乱抹了些药。

那或轻或重的力道,弄得墨竹发出些清浅的低吟,弄得她面红耳赤。

“轻点,慢点。”

可她越轻越慢,气氛越怪。

凌芸索性将药膏重重放到床边的案几上。

“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

墨竹闭着的眼睛睁开,目光焦灼在她身上,“嗯?”

凌芸将香雪招供的事说了,“我想让你盯着香雪,弄清那宅子的具体位置,查出和大小姐见面的男人是谁。”

“现如今最要紧的,难道不是阻止你嫁给那个姓陈的老头吗?”墨竹支起身,“大小姐和谁厮混与我无关,可你嫁给谁对我来说才最重要!”

墨竹将衣服穿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开始收拾行囊。

“养伤耽搁了几天,再不赶去刘家送信就来不及了。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竟然不听我吩咐?”

那张俊脸上挂着寒霜,“这次不行,二小姐。”

“你!”

回到落雪院后,凌芸心中的憋闷无处发泄,只得拿着鞭子冲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发泄了一番。

没有墨竹帮忙,光靠香雪只怕会打草惊蛇。

就算是花钱雇佣些侍卫,只怕人手来路不明,也不稳妥。

当前最万无一失的还是由男主出手。

景王留下的耳目众多,暗卫更是顶级高手。

男主能成事,离不开这些助力。

思来想去,凌芸让人收拾出一个僻静的独立小院。

院子里东西各有几间厢房,耳房。

里面有浴室,甚至还有书房,又搬进去些上好的家具摆件,一应用品配置堪比大小姐的规制,又定做了几套面料昂贵做工精致的侍卫服。

待一切准备停当,这才让人通知叶轩搬进院子居住。

“姑娘,你如此善待那个叶轩,他都不来谢恩,真是为姑娘鸣不平。”

凌芸看了一眼奶娘,示意她坐下一同吃点心。

为叶轩准备的小院比给奶娘和墨竹的还要好,奶娘心中一定是有些不舒服。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墨竹不在的这段时间,还要指望他呢。之前鞭打过叶轩,他虽记恨着却还是吸出蛇毒救我一命,本就该赏。

更何况,他身手好,若能查出和大小姐见面的男人是谁,说不定还能牵出更多真相。”

“也是,是我老婆子眼界窄了,姑娘如此安排,自有道理。

其实,我总觉得三年前的事有些蹊跷,那条路平时没有山匪,太平得很,随行的侍卫也都是身手不错的练家子,怎么就遇害了呢。”

奶娘一想起往事,又开始抹眼泪,奶娘是母亲从刘家带过来的人,就像亲人一般。

有些真相,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可她既然代替了原主,就该让那些真相大白。

“香雪先放出来,让她做些粗活,先不惩罚她,免得狗急跳墙。”

“姑娘英明,我也会提点警示她一番。姑娘身边我再提拔两个小丫鬟吧。”

凌芸点点头,待用过饭后,就开始看账本。

她娘留下了十间铺面,有的铺子生意火爆,有的则是连年亏损。

自从母亲过世,凌芸无心打理铺面,成箱的账本被送过来,她没翻开一页。

刘氏教过原主如何管账,可原主并未上心,等刘氏去世后,又一心沉溺在墨竹身上。

今日看来,生意愈发惨淡,若不是生意对手发难,就是里面有猫腻。